“我凭什么要助你?”
李修明一句话打断陈志勇,让心中早已筹备着完整计划的陈志勇不由一愣,双目紧盯着李修明,你想干什么?
“我的女人,就由我来维护。你能告诉我苇儿的消息,我很感谢,现在你可以走了!”
“李修明!”
面对李修明突然翻脸,陈志勇暴怒,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怒目狠瞪,斥责他居然过河拆桥。
李修明也腾地一下站起了身,态度义无反顾的强硬:“我会亲自去接她!”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陈志勇盛怒头也不回的离开,李修明双拳紧握,指节分明,骨错脆响。突然他一拳砸在楠木几上,看似坚固的楠木几轰然炸裂。
裴九重!你等着!
李修明之所以生气,并不是气其他人,而是气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他甚至怀疑是高苇儿不愿意见他,却从未想过,她是被人软禁起来。
刚开始他只是在暗地里打听高苇儿的下落,但是收获无果,所以才开始大张旗鼓的寻找,希望高苇儿能自己主动站出来。
可是一天天过去,他的耐心消磨殆尽,高苇儿依然没有出现。
他想起一次在酒楼偶遇裴九重,裴九重问出的那句突兀的话:“李公子医术精湛,却迟迟没有娶妻之意,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入你的眼呢?”
李修明当时没有理他,因为他正在为高苇儿的事情没有进展而焦头烂额,只是把这句话当做随意的玩笑,现在想起来,裴九重应该知道他找的人是高苇儿,所以才会那样的试探他。
陈志勇被暴怒的李修明气走,回到祖父府上,思考如果没有李修明的助力,自己该怎样光明正大的把高苇儿从裴九重手中带出来?
裴九重对高苇儿是怎样的心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陈志勇的脑中浮出,莫非?
不会,陈志勇摇头否决?裴九重是已有家室的人。可是据赵氏所说,近些年裴九重变得城府极深,他到底在想什么,就连她都猜不到。
如果只是为了给裴老夫人准备生辰礼,他为何非要从西淀把高苇儿带回上京?可是到了上京裴府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那他把高苇儿掳走,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志强一下撞开陈志勇的门:“哥,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去找我?”
陈志强风风火火跑进来,根本就没有顾虑陈志勇是否在想事情。进门就看看陈志勇坐在一张黄花梨圈椅上,单手支头,眉头紧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
陈志勇抬起头,看着这个毫无心机的弟弟,想想自己当初也是他这样,才明白。一切烦扰皆由情起,有情责烦恼至,无情自然得清心。
“你不是和表弟他们一起玩吗?怎么来了?”
“他们那些小不点什么都不懂,缠着我问东问西,哪有什么意思。还是跟在哥你的身边才有趣!”
“你不嫌我整天约束你了吗?”
“你那不是为了我好吗!”
陈志勇挠挠头,尴尬的说。
“你现在知道了!”
“呵呵——”陈志强干笑两声,又一下跃至陈志勇身旁,好奇的问:“哥,你刚才在想什么?我看你那眉头皱得跟个老头儿似得,是什么事竟然能难道你?”
“没事!”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我是不是你亲兄弟?”
“我到希望你不是。”
“哥?好歹我也跟着你十几年了,这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给老弟我说说,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现在咱俩背井离乡,你说你有什么事儿,不跟我商量还跟谁商量?”
“如果找你商量有用,我还用烦恼到现在?”
“诶,那可不一定!你解决不了的,不一定我就解决不了。快,说给我听听!”
陈志强拍拍自己的胸膛,仿佛救世主一般。
陈志勇略微思考一下,志强比他小两岁,有些事还是应该让他知道一些比较好。
“我这次来上京除了探望祖父、祖母,还为了一个人。”
“哥,不会是女人吧?”
陈志强笑的贼兮兮的问,陈志勇历来都是只懂得练武,从不考虑女人的事情,赵氏不知道为此****多少心,可是这大半年来,他的样子明显就是少男怀春啊!
陈志强见陈志勇不回答,试探着问:“被我猜中了吧?我就说,娘怎么会突然让我们来上京,十几年都没有提过,如果不是有什么事她干嘛让我们来。”
“其他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这时候到显得你神机妙算起来。”
“那是,我习武打仗自小就不如你,不过这些小聪明我还是有一些的。”
“看来你还很有自知之明。”
陈志强再次挠头:“哥,别说这么多,赶紧给我说说你的事吧?”
“我到上京来找一个人,可是现在我怀疑她被别人关了起来或者说是软禁起来,但是那个关他的人位高权重,却不是我想让他放人,他就肯放的。”
“所以你才在这里想办法?”
“嗯,可惜,我想那么久却毫无头绪。”
“那你知道她被关哪里了吗?”
“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可是苇儿是个聪明人,如果他真的是把苇儿关起来,苇儿一定会想办法逃出来,或者给外面传递消息。
现在,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有,就说明苇儿没有被关起来,苇儿可能还不知道裴九重隐瞒了她所有的消息,让我们找不到她。所以,苇儿应该就在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