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总是充满疼痛,来得快,也去得快。
经过姚瑶和吕清怡这么一闹,我和萧刚的那颓废倒真是消去不少,我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三班原来是蒋宁和曾彪还有蔡麻子三恶并居的局面,自从那三人都被弄得住院过后格局就发生了改变,蔡麻子和蒋门神回学校后就转回了原来的班级,再也没有回到三班。到底是他们怕了我不想招惹我,还是想在另外的班级东山再起以后和我搞对抗,我并不清楚,但他们离开了三班那是事实,现在的三班,只剩下了曾彪一个比较难缠的刺头。
不过曾彪自从回来后也没有主动挑衅过我,我们基本上维持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挨了揍没那么嚣张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耗子被我海扁之后,其他的喽啰都不太敢死跟着曾彪了,没有了那些人的助阵,他要想和我对抗并不容易,因为我还有隔壁班的大刚和同班的小六两个死党。
慢慢地,我们就适应了没有袁昆的日子。从明天开始,培英中学将停课三天,正式开始举办秋季运动会。
不管是优等生还是学渣,我相信都没有人会喜欢天天闷在教室上课,就算是不喜欢运动的人,也都很期待运动会的来临,因为这几天大家可以不用上课。
而运动会的头一个项目,就是男子蓝球队的小组厮杀。
自从耗子被我给打怕以后,班队的其他队员也就不敢再不传球给我了,我正式成为班上蓝球队的主力。而且耗子也经常主动和我寻求配合,给我传出一些好球,我并不是一个狗肚鸡肠的人,在球场上就是个团队,个人恩怨我是可以放在一边的,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们一路杀过预赛,进入了高一年级的决赛,我们的对手是高一(9)班。
在准备会上,体育老师兼我们的篮球教练对我们说,尽力就行了,我们和九班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比赛赢下来的可能很小,能走到决赛,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别扭,比赛还没开打,就说赢下来的可能很大?作为教练,不是应该像狮子一样对着队员咆哮说你们给都他妈给我拼了吗?他倒好,不但不让我们拼,还没开打就说走到这一步他就很满意了,这是什么调调?
我看了看其他队员,都闷声不吭气,他们肯定也听出了不对劲,只是一个个都不想得罪教练,所以不说话。
我当然也不会愚蠢到冒出头来去和刘波说理,教练决定着队员的出场,不管你球打得再好,一但得罪了教练,让教练对你不爽,那你就只能坐在板凳上看别人玩了,不可能得到上场时间。
于是我也不吭声了,大家都不说话。
回到宿舍,吴小六递给我一个苹果。“比赛打完了,你可以好好地放松松了,给你个苹果犒劳一下你,恭喜你获得了高一年级的亚军。”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比赛还没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干不过九班了?凭什么就认为我们是亚军?”
“体育老师难道没有给你们开会?”吴小六看着我。
“开了啊,怎么了?”
“那他有没有说你们不能赢?”吴小六又问我。
“没有啊,他只是说我们赢的可能很小,说我们和九班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阿义你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不至于连这个也听不懂吧?这不就是摆明要让你们认输了吗?”吴小六说。
“这怎么可能?他作为我们的教练,当然希望我们赢了,哪有教练希望自己的球队认输的?”
“你在培英这么久了,你不会不知道培英的潜规则吧?”吴小六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什么潜规则?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一九班是从初中部二班升上来的,他们篮球班队中的四个主力都是领导的儿子,所以在同一级别的比赛,都是他们拿冠军。”吴小六说。
“领导的儿子,他们的父亲都是学校的股东之一吗?都是太子爷?”
“不是,他们是市、领、导的儿子,到底是些什么领导,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惹不起,连学校的头头们都惹不起的那种领导。”吴小六解释说。
“那也就是说,刘波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就算能打得赢他们,也要故意认输?”
吴小六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说恭喜你们得一亚军,这已经不错了。”
“还有这样的事?运动不是讲究的就是公平吗?一个学校的运动会都要球打假球,这也太无耻了吧?那不是教我们这些学生以后出去就要坑蒙拐骗么?”我很愤怒地说。
“这个我不和你讨论,你也不必钻牛角尖,大家都输得起,你又何必较劲,反正亚军也不错了。”吴小六拍拍我的肩膀说。
这时大刚进来了,“阿义,谢老师说让你去一下,她在足球场边等你。”
我一听心里就高兴了,谢老师终于又肯找我了!
我满心欢喜来到足球场边,看到谢老师果然在那儿来回踱步。她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有成shú_nǚ子的韵味了。
“谢老师你找我啊?”我声音都因为兴奋而略微颤抖,好像已经熄灭了的火死灰又遇到了一些火星一样。
“是啊,我听说你们班杀进年级决赛了,恭喜你啊。”谢老师说。
“还没决赛呢,还不到恭喜的时候,不过依然谢谢您,我会努力打好决赛的,争取拿个冠军回来。”我兴奋地说。
“我今天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