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和心痕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嫉妒和杀意,互相关心已是她们间最平常的小事,没料到这会成为花子凌(叶长欢)眼中十恶不赦的罪。
花子凌(叶长欢)不明白她小心翼翼守护的,卑微祈求的爱情怎么这么难?她只想大家都好好的,快快乐乐的,为什么到头来,她一无所有?她得不到,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易得到?她不幸福,别人凭什么可以幸福!
心痕娇羞的笑容在她眼里是嘲讽,是耀武扬威,是得意。
花子凌(叶长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正因为陈琪的死变得扭曲,变得阴暗。
“昨夜就没休息好,赶紧再去睡会儿。”
心痕连忙捶了捶他的胸膛,脸红道:“别闹,还有人在这儿。”
心痕亲自为花子凌(叶长欢)倒茶,可才碰到茶壶,焚天就夺了过去,边为花子凌(叶长欢)倒茶,边道:“我怎舍得你伺候别人。”
以前她是凌弃的手下,他无权过多参与,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他就要当宝贝一样护着。
“心痕好福气。”花子凌(叶长欢)笑道,看似真诚。
心痕在她对面坐下:“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是长欢,还是子凌?”
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口,眼睑微垂,心里想着:叫的可真亲,怪不得能拿下焚天这只狐狸。 [
放下茶杯,抬眸,笑道:“还是叫长欢吧,虽然我在花子凌的身体中,凌大哥和焚天依旧叫我长欢。”
心痕点头,问道:“你昏迷这么久,身体可有不适之处,让焚天好好检查下。”
“我昏迷的这段日子,焚天将我照顾的很好。”她说话的语调很别扭,听入耳中怪的很,似乎话中有话。
女人有种守卫爱情的本能,当别人来破坏、挑衅或者意图用言语攻击爱情的堡垒时,女人会下意识守护她的爱情,甚至反击。
心痕下意识道:“我的焚天医术高明,更何况你是凌弃心爱的女子,就像朋友妻般,焚天照顾你定格外用心。”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充满占有欲和妒忌,就似动物守护自己领土时的敌意。
心痕还是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占有欲,焚天喜出望外,碍于花子凌(叶长欢)在这,他压抑住内心的欢呼雀跃。
焚天附和道:“那是自然,长欢是凌弃心爱的女子,我自然要照顾好。”
他们典型的妇唱夫随,你一句我一句的秀着恩爱。
花子凌(叶长欢)起身,“若你知道凌弃何时回来,请告知声,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话让心痕听糊涂了,凌弃不就在庄子里么?难道凌弃离开了?不可能,他的身体情况是不允许他离开的。
没管住嘴,对着花子凌喊道:“庄主就在庄子里”
欲跨出门槛的脚一顿,错愕,焚天骗她?
心有不甘,她讨厌欺骗!美眸闪过冽狠之光,只是眨眼间,她便收敛起来,柔柔转身,嗓音娇弱纯真:“难道凌弃已经回来了?”
在心痕开口说话前,焚天忙拦截她们的对话:“凌弃还没回来,心痕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焚天垂首问心痕:“对么,心痕?”
焚天暗暗对她使眼色,心痕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是的,我就随口跟你说说。”
心痕焦急的模样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花子凌(叶长欢)看出了些许端倪,却故意遮掩:“等你们知道凌弃何时回来定要告诉我。”
她淡笑离开,用单纯无害的笑容掩盖内心的狂躁和阴狠。
在马镇,陈琪早早起来后按照往常的习惯上马镇后面的小山坡练武。这个小山坡比较偏,来的人很少,很安静。
剑声唰唰,陈琪每一个舞剑的动作行云流水。
在小山坡的大石头后,一位连夜赶路的女子正打瞌睡,陈琪的练剑声吵醒了她,女子睁开水眸,侧着脑袋看向陈琪。
扪心自问,她见过的美男子不少,形形色色都有,可见到陈琪的霎那,她惊为天人。
他如遥不可及的尊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从未想过世上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感觉到别样的视线,下意识,陈琪挥剑而去,剑快碰触她的瞬间,发现是一女子,陈琪急忙收回剑,女子俏皮一笑,眼中流露狡黠,从腰上取下长鞭,手腕用巧力,长鞭如灵蛇般袭击陈琪。
鞭子上帮了数个银铃,每一鞭子下去,空气中都是好听的铃铛声。
陈琪急忙躲避长鞭,可女子不依不饶,陈琪无奈,收起长剑,一把抓住长鞭的另外一头,两人各执一边,对视而立。
女子身穿一身明黄色的衣裳,娇小玲珑,肤色雪白,一双俏皮的眼睛明亮清澈,透着智慧的光芒,整个人如同她衣服的颜色,神采奕奕。
她的容貌不算出众,可她整个人却如夏日的阳光,令人忽视不得,她是光,人生活不可缺少的光。
陈琪松手,女子收回长鞭,扬起下巴:“我在这睡觉睡的好好的,你吵我坐什么?”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带着朝气。
出于风度,陈琪道:“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儿休息。不过,你一个姑娘家露宿荒郊野外,太危险了,赶紧回家吧!”
她的眼眸一转,计上心来,小嘴一嘟,眼泪说来就来:“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个屋子都没有,身上也没有银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睡在这儿。”
男人是见不得女人落泪的,陈琪心生同情:“姑娘莫哭,没想到你身世这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