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补说一句:谁敢碰你,我定剁了他!
咽了咽口水,长欢踩着楼梯上搂,抬头向上看,才发现这赌坊内有好多层楼,楼梯似盘龙般盘旋而上,一颗颗璀璨的夜明珠点缀在扶手上。
凌弃始终站立在长欢身后,与她保持半步之遥,将她所有的细微表情和动作收入眼底,让她知道自己的实力,进而衍生爱慕之情,让她知道他和陈琪谁才是强者,谁才配得上她!
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动情。
在另外一边,心痕将李越待到了繁华市集,李越不满地登了心痕一眼,心里有火却不能发,没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转身想回去找长欢,心痕却抽出软剑,将他的腰环住,自己握着剑柄,挑眉笑道:“我不放你走,你哪儿也别想去!”
大街上的人纷纷侧目,这姑娘长得如此俊俏,怎缠着男人不放呢?心痕倒是无所谓旁人的眼光,她向来我行我素,出来凌弃不惧怕任何人。
李越却不好意思了,他曾是个书生,知礼义廉耻,现在是个太监,但也是要脸面的,压着怒气道:“心痕姑娘,你究竟要做什么?”
收回软剑,心痕拉着李越的手走到一卖红绳的摊子那,买下一条红绳,分别系住两人的手,俏皮笑道:“你看,这样你就得跟好我了,黄昏落日前,你不能回去。”
看着摊贩“我懂什么情况”的眼神,李越恼羞成怒:“心痕姑娘,我是奴才,得回去伺候主子!”
心痕却俏皮地甩了甩脑袋,反手拉住李越的手离开:“不可以回去,主子会生气的。”
李越一把甩开心痕的手,动作太大,心痕的袖子向上翻去,白皙的手臂上有条条伤痕,这伤痕好生刺眼,李越心里微微一疼,尴尬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认识心痕到现在,她一直都阳光开朗,俏皮可爱,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她怎会有这么多伤?李越心急,急忙拉起她另外一条手臂,衣服上撩,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声音一涩:“是谁做的?”
姑娘家都是爱美的,这一条条伤痕是丑陋的印记,心痕急忙把袖子撩下,故作为所谓:“江湖儿女嘛!打打杀杀是避免不了的,这些伤是小事啦!”
李越有失理智地将她的衣袖再度撩起,有些粗糙的手指抚上那条条丑陋的伤痕,心痕觉得心里痒痒,有些刺痛,真是奇怪了,明明已经不痛了,现在怎么又痛了呢?
李越不解,她一个女儿家是怎么忍受这些折磨,这些疼痛的?似是发现了什么般,李越摸着一条疤痕道:“这是新添的?”
有好几条疤痕和别的看上去不太一样,像是这些日子新添加的。
“没什么啦!就是做错了事情……”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看到了李越皱眉愤怒的眼神,小脖子一缩,呃,怎么感觉这个小白脸好可怕呢?
“做错了事情?”他的声音忽然一扬,可清晰感受到他的愤怒。
心痕就似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低着头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点了点脑袋:“做错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