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
欲落下袖子遮挡,陈琪却不依,怒视小渔:“朕命你伺候娘娘,你是怎么伺候的!”
被吼的腿一软,双膝跪下:“回……回皇……皇上,奴……奴婢不……不知道。”
似心痛小渔,伸手抓住陈琪的袖子:“琪,不关小渔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话面上似在为小渔求情脱罪,实则是将陈琪的心绪牵引走。
果然,陈琪面色一寒:“不是她,那是谁?”
故作为难低头:“没……没谁。”
这一刻,叶长欢感激陈琪挖走了她的眼睛,最起码演起戏来不需要伪装眼睛了。
“告诉我,我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委屈。”
他的话说的真好听,世界上最好的戏子也唱不出这么好听的话来。容不得她受委屈,这个世上给她最大委屈的人莫不于他。
“琪,是……是木荷。”
话出惊四座,小渔惊讶看着长欢,一旁的木荷煞白了脸,那眼中满是委屈,陈琪怒火冲天,他亲自交代小渔和木荷要好好伺候长欢,不得怠慢!这木荷却伤了他心上的人儿。
微微侧头望了眼王公公,王公公会意,挥了挥手,两公公上前一人捂着木荷的嘴,一人拖着木荷就走。
“唔!”木荷挣扎,这一声准确无误地飘进长欢的耳中,长欢依旧淡笑像是没听见般,这就是她要的结果,陈琪爱她,她可以利用这份爱好好回击伤害过她的人。
木荷是第一个,那么,谁是第二个?
餐桌间,陈琪小口小口偎长欢用餐,两人甜蜜的如蜂蜜:“琪,我许久没见过紫鸳了,好想念她。”
“等你用完了,我便叫她过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细心为她擦拭嘴角,继而舀了一碗汤。
“你对我真好。”虚伪的笑容,虚假的话。
喝了一口汤,长欢又道:“琪,吃完饭你陪我去紫鸳那吧,顺带走走,我躺了这么久,骨头都僵硬了呢。”
“好。”
用完餐后,陈琪宝贝地搂着长欢,看上去就似民间恩爱的夫妻饭后散步。
紫鸳的寝宫内很安静,宫仆寥寥数人,紫鸳一身素衣,素面朝天坐在树下,仰头望着夜空,天上没有一颗星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脸上的剑痕已经变成了疤,很是扎眼。
十步之遥处,脚步声细细碎碎,垂眼一看是皇上搂着眼瞎的长欢,叶长欢被挖眼睛的事情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她起初听闻时心里悲喜交加。可现在见到了,心里反而很平静。
“皇上,欢妃娘娘金安。”
话是这么说了,可她没有半点要起来行礼的意思,好在陈琪和长欢也不在意。
“紫鸳……”伸出手摸索前进,紫鸳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长欢瞎摸索,皱眉看她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起身上前握住长欢的手。
“欢妃娘娘找紫鸳所谓何事?”
浅笑:“紫鸳,我们好几没见面了,想跟你说说话。”
冷笑,似在自嘲:“欢妃娘娘,紫鸳不知有何事可以聊,好请娘娘明示,紫鸳愚钝,猜不到。”
似好姐妹般,亲昵拉着紫鸳的手:“我们情深似姐妹,自然有很多女儿家的话可以说。”说着,长欢笑的单纯:“琪,你先去歇着,我有话要跟紫鸳说,这可是我们女儿家闺中之言,你莫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