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虽然不是从一开始就伺候在司涵晴身边的,可是临出门前窦嬷嬷有交代的,不止她有葵水来了腹痛的毛病,司涵晴也有,只是和常人不同的是司涵晴开始痛的时候在葵水的二三天上,所以,如果那个章太医真的医术不错的话,或许对自家小姐也是一种拯救。
看着月兰睁着大眼睛脸色惨白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司涵晴心一软就点头了。
也是,痛经可是常人能忍受的,她上辈子就有这毛病,那次不是死去活来的,希望那个章太医不是虚名吹着的吧。
“哪就麻烦言大人了。”司涵晴礼貌用足,真挚的表示自己的感谢,却依旧带着距离感。
“何必客气。”言锐逸也不是光耍嘴皮子的人,说出的话一言九鼎。
不一会儿,离开的言锐逸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白胡子的老人,看起来年纪挺大的。
不过就要这样的人才能容易让人相信,司涵晴不是那种轻视别人的人,只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多多少少的会多上几分可信赖度。
想着,言锐逸就带着人来到面前了。
“司兄,这是章太医,陛下亲旨随行的太医,医术精湛,你这丫鬟这点儿小事还不轻松的解决了。”言锐逸兴致勃勃的做着介绍,浑身都充满了自信,好像治病的人是他似得。
司涵晴觉得这章太医多半是有着真实才能的,不然倚着言锐逸的高傲,也不会对他充满了自信。
“章太医,哪就麻烦你了。”司涵晴态度放的很恭敬,也不敢端着架子,医者,本来就是让人尊敬的人,更不要说她还需要着人家。
“恩。”章太医昂着头,轻轻的恩了声,一脸的傲气。
司涵晴眉头一皱,对章太医的态度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说什么,想着可能是有才气的人都会有些傲气吧。
“那儿不舒服啊?”章太医也没伸手,只是开口问了句。
“肚子……疼。”月兰被三个人盯着脸红的低下头,支支吾吾道。
“肚子疼?”章太医眉头不可见的挑了挑,随意的回答道:“哪肯定是吃坏了东西,脸色这么白,不会是误食了巴豆了吧?”
蔑视的眼神落在月兰身上,抬头对司涵晴假惺惺的说道:“司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小小的丫鬟竟然五谷不分,可别有一日让你食了带毒性的吃食。”
月兰慌了,立马抬头看向司涵晴,双目含泪,委屈的摇头。
司涵晴眼神安抚,她当然知道月兰不会,这么久的相处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月兰的性格,还有对她,无微不至,跟亲姐姐似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她心怀不轨,再说了,这人是权伯安排在身边,哪忠诚肯定不容怀疑。
司涵晴到现在哪儿还能听不出这所谓的太医不乐意的态度,心里也有了火气,亏她之前还觉得医者可敬,现在看来这样的太医哪儿还有半分值得尊敬的,眼睛都快挂到天上了。
“章太医,你这出诊不把脉只凭着病者的一句话就得出结论是不是太草率了,要知道,你可宫内的太医,病人可不会个个都是这丫鬟可以相比的?”司涵晴心里不快,说话也没之前的温柔了,带着刺儿。
言锐逸也有些尴尬,人是他请来的,没想到这人品这么差,亏他之前还对他夸到天上。
“咳咳,章太医,这位可不是个小小的丫鬟,这可是远江侯的贴身丫鬟。”言锐逸出声提醒道,特别的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而且也恰好的点出了司涵晴的身份。
他还以为章太医之所以这个态度是不知道司涵晴的身份,所以点出了司涵晴的身份,侯爷和太医相比,谁的身份贵重还是能简单分清的。
“哦,原来是小侯爷啊,可别见怪啊,老臣眼拙。”章太医恍然大悟,连忙做赔罪状。
只是司涵晴却没从这人眼中看到半分抱歉,相反的,蔑视之意更加明显,这反常的表现让司涵晴陷入了思考,这章太医的态度恐怕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或许他知道,只是这远江侯府往日不在,所以根本就不足为虑,这才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呵呵,司涵晴心里冷笑,原来远江侯府在这些人眼里已经随着自己父亲的战死没落如此,竟然连着小小的太医也能不放在眼里。
也是,这侯爷不过是爵位,那儿像自己父亲在的时候,不止是侯爷还是将军,帝国的大帅,今时的确不可往语,可是她司涵晴是那种受气包的性格吗?
“算了,本侯不仰仗章太医的精湛医术了,章太医的本事还是留去受灾地区为那些百姓做贡献吧。”司涵晴也是傲气的人,我已经放低了态度,你既然不愿,她也不强求,只是这仇……呵呵。
“吵吵吵……你们说话不能小点儿声吗?打扰殿下休息你们担得起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喜走到几人身后,开口就是一顿训斥。
“刘喜,你干嘛那么大声啊。”这前者刚刚耀武扬威完,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庄景铄闲庭漫步般走过来,视线落在几人身上,最后瞪了刘喜一眼,皱眉盯了章太医一眼。
“这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啊。”
司涵晴一看庄景铄出现,心思不禁活络起来,虽然这位爷的性情有的时候很无语,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如果自己靠上这位爷的话,说不定月兰的事儿就简单多了。
于是连忙解释道:“殿下,是我这丫鬟,身子不舒服,这不,言大人请章太医过来瞧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