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皇后捂住胸口,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冒夫人也气得不轻,紧握着帕子的手指已经发白,她冷声道:“即使有这样的传闻,那顾七也不能自己上门去问啊,她..顾家是怎么教导女儿的,尚未出阁,怎就懂得这些?”
静宜捧了鼻烟,皇后嗅了嗅,这才感觉舒服一些:“方才听你说起,那顾七设下那样的一个局,想要毁人闺誉,本宫就越觉齿寒。本宫只有十二一个了,怎能再给十二找一个这般歹毒的?也不知那金家小姐如何开罪于她,她尚未成亲就这般行事,日后还不把个后宅搅得乌烟瘴气?“
冒夫人道:”臣妾急着进宫,还真没有细问,按理说镇国公府和金家无论名声家世都相差甚远,这两家的小姐怎会有这样的恩怨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皇后身边的静宜眉头动了动,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静宜三十出头,早过了放出宫的年纪,皇后留她在身边,这几年对她更加器重。
“静宜女史,您可是听说过什么吗?”
见冒夫人问起,皇后也看向静宜,常有命妇进宫请安,那些命妇们在外面等着召见时,难免会聊些家常,静宜若是听到了,倒也是有的。
“静宜,你听说什么,就说吧,本宫不怪你聒噪便是。”
静宜行了福礼,这才说道:“前两日奴婢确曾听几位夫人说起,镇国公府请了户部朱侍郎的夫人,去金家提亲了,在此之前,国子监祭酒许大人府里也请了梁夫人去提亲,两家求娶的都是金家排行第五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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