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然出声吓到的谷雨半开整个人呆住,:“卧槽……你,你怎么知道?”
他和青子鞠在一起了这件事,就算同门其他的师兄弟都没提及过,为什么这个人一个照面就发现了!?
残阳欺酒终于回头,端着酒杯回了他一个不知是“你当我傻”还是“你是真傻”的眼神。
相顾无言的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谷雨半开搂着青子鞠的手紧了紧,终于受不住了:“……大侠,你究竟想干嘛?”
要杀人还是要放人麻烦给个痛快啊!
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菜,残阳欺酒从怀里扯出那张地图碎片,朝着谷雨半开晃了晃:“这东西,你在哪发现的?”
因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谷雨半开眯着眼细辨认了一下,发觉那东西太眼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空了。
终于确定对方是因为这东西饶了自己一命的谷雨半开沉默一瞬:“我说了你就放了我们?”
残阳欺酒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的谷雨半开多看了他两眼,确定对方是认真的后,将收着的一个荷包朝他的方向一丢:“我们之前在茶濯县接了个任务,npc让我们送一份信物给夏情郡的亲戚,这荷包是附带的任务品之一,结果交任务的npc离开的太匆忙落下了荷包,我们就捡起来看了看,那布片就塞在荷包里。”
然后他就顺手放进怀里,多方打听发现npc出郡来镇子上了,本着服务到家的精神他们就决定来镇子上还东西顺便看看有没有任务可接,结果才踏进小镇就遇到了残阳欺酒,紧接着就被弄晕了。
简直时运不济,他们出门前就该查查黄历看看凶吉才对。
接过荷包的残阳欺酒看了看上边的花纹,是很普通的鸳鸯戏水,除了料子明显是上等的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荷包的夹层内装着些风干的花叶,丝毫没有栖邪的特点,检查了一遍后他就将荷包还给了谷雨半开:“茶濯县那个接任务的npc叫什么?怎么寻找?”
“就县长家那条街街尾一户姓楚的人家,是个木匠。”
“交任务的npc呢?”
“就住在夏情郡北边那条烟花街左拐的小院子里,是个卖脂粉的,也姓楚,最近两天好像在镇上收鲜花和香粉。”
谷雨半开怀里的青子鞠似乎有转醒的迹象,瞥了她微动的手指一眼,得到需要的信息后残阳欺酒也没久留,下楼要了间上房暂时住了下来。
惊鸿殿内的元夏,大清早就被深乱带去见了教导的人,那名叫季秋的教头教了他一些基本功,但中午还没到元夏就被闻潮叫了过去,被要求约法三章的元夏简直觉得闻潮提出的要求莫名其妙。
在惊鸿殿内有事不准直接找闻潮、两人保持一定距离,甚至要表现出相互厌恶的样子、不要和深乱说多余的话……提出这些要求后闻潮也没解释为什么,直接摔了杯子突然发脾气让他滚,被这一出搞的有些不淡定的元夏摸摸鼻子,想了想却还是乖乖配合这人,还扁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冲出闻潮的居所回房“哭”了一场。
午后元夏嘟囔着自己要见先生要回家,面对深乱的询问避而不答,他做足了小孩的任性姿态后,闹腾够就安定地下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