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便将柳依梵推上来,贤王起身看过去,还未问些什么,柳依梵便抢着先开口问道,“民女想问问王爷三天前是否去圣仙楼见过我家掌柜的?”

似乎明白柳依梵的疑问,贤王点点头,“确有此事,本王当时的确有见过那人与他说过一些事情。不知柳姑娘想问什么?”

“那请问您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瞒您说,听说你们聊过之后不久,阳星他就离开店里没回来过,我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还是。”

“姑娘多虑了,本王并未同其讲过什么特别之事,只不过看那****在府里舞剑,觉得是可为国效力之人,又听小女说姑娘劝说失败才想亲自去说服,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贤王说的有条有理,似乎没有什么差错,然而秦辕止却隐约察觉他似乎隐瞒了什么,同身后舒尉眼神交流片刻,便将仍不罢休的柳依梵拉回身边说道,“麻烦王爷了,朕还有事就不多做打扰。”

“臣招待不周,怠慢陛下了。”

“无妨,听闻你近日身体也多有不适,还是在家调养为好,今日也当朕是来探病的。”

“蒙圣上挂心。”

秦辕止点点头,拽着柳依梵的手臂便走上马车,也不顾她的挣扎,直到驱车走远才松开握着她的手。

不满对方这么快就离开,柳依梵抱怨起来,“你干什么走那么急,我还有话没问完,那王爷不肯说他们聊了什么,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既然你都看出有问题了,也该知道再多问下去也是徒劳,何必多浪费时间在那里,还不如到别处找找阳星的踪迹。”

“可是。”

“放心吧,朕已叫舒尉去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秦辕止,没想到你这么细心。我急的都没往那边想。”

听到柳依梵开心的夸赞,秦辕止心里却一点也不高兴,自己这么费心去帮她找那男子究竟能得到什么?也许到最后不过还是这么几句感谢和赞赏吧。可他心里虽这么想,面上却未多做表示,只轻笑一声不屑道,“朕何时不是细心的,倒是你,想想他有没有可能去的地方,不是说他之前是个流浪者。”

经秦辕止这么一提醒柳依梵才想到阳星可能去找他要找的人了,可惜自己之前从未问过他要找的人办的事究竟是什么,否则也不必如此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着急,不过若真是那样,他应该不用太担心吧……心里虽这么安慰自己,可柳依梵还是忍不住想要找到他的行踪,这种不安让她无法静下心来。

“为何……对他如此在意?”静静凝视柳依梵思虑的神色,秦辕止只觉得心里揪紧,若自己失踪,她是否也会像这样着急的寻找。

“恩?”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语,转头疑问时,秦辕止那一闪而逝的伤感看进柳依梵眼中不觉慌了神,他会有那种表情吗?曾经虽见过相似让人心疼的神情,可刚刚那种黯然的面容却是第一次见到。

思绪被打断,秦辕止的声音低柔的响起又问了一次,“为何那么在意那个人?”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种回答是秦辕止未想到的。

柳依梵笑着点点头,手臂搭在窗沿看着马车外,缓缓回道,“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有一种不放心的感觉,不忍丢下他不管,我跟你说过吧,我有一个姐姐,可是我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阳星就好像我弟弟一样,至少,自己想做好一个姐姐的身份。”

“姐姐?他看起来可比你年长。”

“呃。”糟糕,自己又以二十五岁自居了,总是忘记现在是十五岁的身份,阳星已经十八岁,比秦辕止还大,她却把他当弟弟的确有些牵强。正不知如何解释时,秦辕止反而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朕知道了,放心,会帮你找到他并让他参加武举考试的。[看本书请到

“真的?”

“朕说过,君无戏言。”

不明白秦辕止为何突然心情变好,不过这对柳依梵来说却是帮了大忙,毕竟大么大个京都,找起一个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看着柳依梵终于放松下来的神色,秦辕止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暗叹一声无奈苦笑。被当做弟弟吗?可那男子未必就是这么想吧。他还记得那次在良潘河边彼此的对视,那种排斥的目光看着他,岂是单纯以弟弟身份,以掌柜的身份来面对他的。

那眼神里,分明藏着同他一样的敌意,对待感情的敌人,彼此心知肚明,若说真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在那时就隐约感觉到的,除了感情的敌对以外似乎还存在另一种敌意,就好像对他这个皇帝的不满,或许这也是那人不想参加武举的原因吧。

思忱之际,马车外隐隐飘香透过窗子传进来,秦辕止动了动鼻翼,这香气暂时让他不去想那些复杂之事,又不好在柳依梵找人时还有闲心想那些,可肚子里低声的咕噜着,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

“柳依梵,朕饿了。”

“……”同样也闻到那股香味的柳依梵刚刚还想那是什么美味,回去好做给秦辕止,结果这家伙倒是先跟她开口要,那哪里是饿了,分明是馋了,抬眼烈阳高照,这八月最热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毒的厉害,柳依梵也不免有些体力匮乏,再看那香气飘来的地方是家同圣仙楼规模相仿的酒楼,便转回头对秦辕止说,“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反正找人的事你已经派给舒尉去办了。”

“朕正是这个想法。”

“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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