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因为这个娶我,我还要每个月委屈自己给他当小丑吗?”香瑟瑟不以为然反驳。 [
阿洛动了动嘴唇,虽然还想劝说,但这小主向来说一绝不二,她只好默默松开手,站起来轻声道:“阿洛这就去回了将军。”
“哎……”香瑟瑟忽然侧过身来扯住她的衣袖。
阿洛扬起笑脸忙回过身来问:“小姐改变主意呢?”
香瑟瑟轻摇头不语,阿洛无奈低下头去。香瑟瑟眸色轻蹙细想,因为旭王府寿宴的事情已经让二叔二婶为难,若这次在拒绝二叔的苦心安排,恐怕不妥。
另一边,阿虎轻快跑进书房,把手中的信交给纳兰褚旭说:“公子,刚才香六千金的丫鬟给你送了一封信来。”
纳兰褚旭搁下书中的毛笔,随手接过信打开看了看,忽地无奈浅笑,本以为娶到这个女人会省事些,没想到那人儿还没嫁过来就要为她驱赶狂蜂浪蝶。
信上无他,就是说虎威将军安排了她与贺廉在十五见面,她不好推脱,希望他来处理。
捕捉到“十五”这两个字眼,纳兰褚旭忽然想起与她的约定中,也是跟这天有关的,这个女人在这一天到底要干什么,藏了什么秘密?
思索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到烛台上烧了,再转向阿虎吩咐:“马上让小卫替我办一件事。 [
阿虎纳闷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能耐,竟让这不懂风月的主子动了迎娶之念。
不到一天的时间,香瑟瑟就接到消息,贺廉要外出办事,十五当天无法赴约。她对纳兰褚旭这位准夫君的办事效率非常满意。
阿洛看着她嘴角那抹恬然的秘笑,心里倒是不畅快,真不知道这小主子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夫婿,就因为自己一个习惯给推掉了。
倚在窗前的香瑟瑟侧头看了看阿洛愠闷的样子,微笑道:“不是说给我炖了雪梨吗?还不快快端来。”
“喔。”阿洛无奈应了声,搅拌着指头走去。
香瑟瑟轻哧一声,继续回过头来看向窗外的夜色,懒懒地扇动手中的扇子,希望到了旭王府后能很快享受如此闲适的日子吧。
背后突然一个黑影罩落下来,香瑟瑟愣了一下转过头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罩落下来的麻袋给套住了。
东逸草庐
“今晚饶不了你们……”醉醺醺的聂云庭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人一脚把门踹开,带着邪佞的笑踉跄迈进屋子,转过屏风便加快脚步往床榻走去。
“咦……床上有什么东西?”其中一个美姬讶然念道,另一个美姬跟着转头看去,果真看见床上的被子似乎卷着什么,像是一个人。“啊……”两人满带撒娇抓着聂云庭的手臂。
“莫怕,让本皇子瞧瞧是何方妖孽。”聂云庭说着松开她俩的纤腰,眯起眼盯着纱帐内的的东西,迈着虚浮的脚步踉跄走过去,拨开纱帐,一手掀开卷起来的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恶狠狠的明眸。
他纳闷皱起眉头,喃喃问道:“怎么会是你?”
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谁,就是被黑衣人掳走的香瑟瑟。
两个美姬快步走过来,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便不依不挠抓着聂云庭的手臂,娇滴滴责问:“爷,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烦死了!”聂云庭甩开她们的手,跌坐在床边,提起手来轻轻抚过香瑟瑟绷紧的脸,打了一个嗝,酒气全喷在她脸上,戏谑道,“本皇子再三求婚,死活不答应,现在怎么自个爬到本皇子的床上来呢?”
香瑟瑟竭力屏息,打心眼厌恶聂云庭身上浓烈的酒味,只恨自己此刻动不了。
聂云庭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却动也不动,许久才发现了端倪,恍然冷笑,利索解开她的穴道。
香瑟瑟绷紧的身子一松,连忙爬起来打算绕过聂云庭跑到地上去,不料,却被他伸出手来给拦截了,她紧蹙眉心警惕盯着他。
“既然来了,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离开?”聂云庭轻俏嘴角冷哼道,脸上却已经找不到醉意了,嘴角噙着笑,眼里却是满满的毒意。
香瑟瑟缓了缓气息,扬起云过不惊的明眸,轻声提醒:“刚才看三皇子惊讶的眼神,我的出现时意外,那么,你不觉得这是别人的计谋吗?”
聂云庭轻冷低笑,笑得让香瑟瑟心头寒怯,她下意识倒退到角落的位置,聂云庭轻拂袖站起来打趣盯着她,戏谑道:“既然有人特意设计,何不闹大一点?”说着,他伸手扯过其中一个美姬,钳住她的下巴暧昧笑道,“你不是说不懂床第之事吗?本皇子找人给你亲自演习!”
香瑟瑟猛然一惊,下意识紧抓着身后的纱帐。
“来人!”聂云庭吆喝一声,许久,一个小厮快步跑进屋子来,聂云庭盯着床上的香瑟瑟,嘴角那抹笑越发阴险,吩咐,“把全府上下的家奴找来,轮番好好侍候这位香六千金。”
两位美姬听见这话不由得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香瑟瑟,这三皇子她们惹不得,便只是陪笑站在旁边。
香瑟瑟握了握走中的拳头,少了几分惊恐,镇定落到地上来到聂云庭的跟前,聂云庭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轻抬眼眸直视他深不见底的双眼,稳住气息,轻声道:“三皇子喜欢被人利用吗?”
聂云庭眸色微敛,目光定格在她的明眸处,没有说话。
香瑟瑟看了一眼他额上开始结痂的伤口,紧接着说:“伤你并非我本意,但明珠郡主却有意借你对付我,难道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