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没有爱的婚姻,无欲无求是最幸福的。但是,没有爱,明明是他的妻子,却要大方地看着他去追那旧情人。
这感觉很讽刺,很让人不爽。
“若惜!”纳兰褚旭急切喊了声。
白若惜跑到荷花池畔停下来,回过身看追上来的他责问:“你不是要跟她回去吗?追上来做什么?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逢场作戏,只要是个女人就能吻?”
“我与她,并非逢场作戏。”纳兰褚旭忽然低沉道。
白若惜眉头轻皱,迷惑看着他。
他紧接着说:“之前误会她是聂云庭的女人,其实不然。所以,我会真心待她。”
“真心待她?”白若惜低念了声,看着他抱歉的神情,冷哼道,“那我呢?”
纳兰褚旭侧过身去,不再看她,若有意味道:“朋友。我们只能是朋友。”
“那你之前给我的承诺算什么?”白若惜不悦责问,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比聂云庭变脸还快,男人真都不是个东西!
纳兰褚旭回过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我给你的承诺不变,我还是会对你好,很好很好,除了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话音未落,白若惜踮起脚尖向他的唇吻去。
纳兰褚旭忙到退半步躲开她的吻。
白若惜退回来冷冷道:“你不是说除了名份什么都可以给我吗?却连一个吻都吝啬?”
纳兰褚旭略带抱歉说道:“这是名份之内的事情。”
白若惜骤感委屈羞愧,转身就跑了。
纳兰褚旭没有继续追过去,看着她渐远的倩影,微冷的眸底浮起志在必得的玩味。
回到缘境,白若惜直奔自己的房间,美莲端过热茶来看她通红的双眼,连忙问道:“小姐,谁让你受委屈呢?”
白若惜别过脸去不说话。
美莲试探问道:“纳兰大少爷?”
白若惜抬眸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对自己忽冷忽热,更不明白那香瑟瑟到底有什么能耐迷住他。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更加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被聂云庭瞧不起,这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以后也别在我跟前提他,让他与那女人双宿双栖去。”白若惜冷声道。
美莲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小姐您定然误会了什么。”
白若惜侧头看她没有说话。
美莲忙跪下来若有意味低念:“其实,美莲并没有失去记忆。”
白若惜讶然吃惊。
美莲紧接着说:“只是,当日被那大少奶奶算计,差点身死悬崖,因为害怕,才假装失去记忆。”
白若惜细细打量着她试探问道:“你随我到这来……”
美莲迫切解释:“美莲自然是真心追随小姐,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否则也不会冒着身命危险回到旭王府!”
白若惜琢磨了会,也不跟她计较,反问道:“你刚才说,误会了什么?”
美莲连忙爬起来诡秘笑道:“这些年来奴婢一直在大少爷身边侍候,大少爷时不时就会买些珠花,不为别的,就是想念您呀。很多时候,他都一个人出神地看着那些珠花,很痴很忧伤,大少爷是真的痴迷于您。”
“是吗?”白若惜下意识把手摸到发髻的珠花上,迷惑低喃,“既然如此,他为何对我忽冷忽热?”
美莲摇摇头不说话。
白若惜眉心轻蹙,在心里琢磨:莫非他是故意在报复我?还是因为自己太过主动,所以他放肆了。是呀,男人都不会珍惜太过主动的女人。或许,之前是自己太过着急才弄巧成拙。
美莲瞅了瞅白若惜,虽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但她也在默默盘算。
当日被白若惜救起,知道她就是纳兰褚旭心尖上的那个人,便选择了跟随在她身边。因为,她可以助她报复。
凝晖堂这边
“若惜……若惜……别走……若惜……”
香瑟瑟被睡在身旁的男人的梦呓声吵醒,她看着他时而难受时而tōu_huān的神情,下意识把手摸到自己的心房去,这并非第一次听见他夜半呼唤别的女人的名字,为何此刻会有点莫名的难受。
又回想刚才被他松开的手,香瑟瑟深深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绕过他落地。
听见响声,纳兰褚旭醒来,侧头便发觉身边的人儿不见了,身子探起,瞧见她在屏风后更换衣服,他眸色微敛又不动声色故作酣睡。
待她离开后房间后,他忙披了衣服暗地跟出去,一路随着她来到僻静的柳巷,他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女人大半夜跑到这烟花之地做什么?
到了一间普通的宅子外,香瑟瑟敲了敲门,轻喊道:“三娘子。”
紧随在后的纳兰褚旭躲在暗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甚是纳闷:这女人怎么到处都是狐朋狗党?
屋子内,一对痴男怨女正狂热地剧烈摇晃的床上翻云覆雨。
许久才听见外边传来的喊声,女子迷惑皱下眉头喃喃道:“瑟瑟?这么晚怎么过来呢?”。
虽然好奇,但享受着这男人粗暴的温柔,她并不打算理会,继续沉沦。
听到“瑟瑟”二字,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皱下夹汗的眉头,试探问道:“香瑟瑟?你跟她认识?”
女子忙搂着他着脖子暧昧道:“她是我的知己,但是,只要我不应她,她很快就走了。”
这男人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机会。
男人推开她的手,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