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纳兰褚旭忽然把她喊住。
阿洛忙回过身来看他,又迫切把脑袋压下去。
纳兰褚旭指尖轻敲桌面,试探问道:“瑟瑟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阿洛忙扬起头来,欢喜笑道:“下个月十二!”
“下个月十二?”纳兰褚旭微讶,心尖处忽然冉奇妙的情愫,那丫头可真藏得紧的。
阿洛迫切点头。
他再试探问道:“除了雕物,瑟瑟还喜欢什么?”
阿洛撅起眉头想了会,连忙说道:“新奇古怪的东西,小姐都喜欢!”
“新奇古怪的东西……”纳兰褚旭若有所思低念了声,说起新奇古怪的东西,还有哪里比得上鬼市更容易寻找呢?
“公子,白姑娘来了。”
外面传来灵隐的声音。
纳兰褚旭带着阿洛从卧室里出来,阿洛略带不悦看了看白若惜然后与灵隐退下去。
纳兰褚旭看了看脸色好了许多的白若惜,浅笑道:“身子才刚好些,怎么过来呢?”
白若惜轻抬眼眸,若有意味问道:“你会不会认为今天的事情,是我的计谋”
“自然不会。”纳兰褚旭浅笑道。
“你真的相信我吗?”白若惜迫切问道。
纳兰褚旭浅淡笑道:“你既对我坦白,我为何不相信你?”
白若惜低眸温婉浅笑,好一会儿,抬起眼眸试探问道:“你跟瑟瑟……并未……你为何将她禁足?”
纳兰褚旭轻叹一声,双手负后慢步走到门边,放眼屋外,许久,回过头来看她,若有意味道:“若惜,我从未爱她。”
白若惜愣眨眼眸,随着心底升起的微妙情愫,禁不住站了起来,却说不上话,可又忆起当他得知香瑟瑟被虏的时候,那心急如焚的样子,轻声道:“你对她很好。”
纳兰褚旭莞尔低笑,看向屋外的景色,沉声道:“她是我发妻,对她好,是我的责任。”
白若惜苦涩浅笑,说不上话来。
翌日,香瑟瑟走进屋子,正在研究棋局的穹戈夫人侧头看了看她脖子,香瑟瑟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脖子解释道:“昨日只是一些小伤痕,休息过后便好了。
“来,到本宫身边坐下。”穹戈夫人欢喜笑道,昨日听了采信的回报,得知她跟聂云庭有肌肤之亲,更是高兴。
香瑟瑟保持着恬淡的笑容,心里却是一个激灵,但还是硬着头皮她身边去,
穹戈夫人握住香瑟瑟的手,关切道:“不用担心,他们若敢合起来欺负你,本宫定不饶他们。”
香瑟瑟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苦笑,想起这穹戈夫人跟聂云庭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浑身起皮疙瘩扎起,她忙转移注意力,目光落在穹戈夫人挂在腰前的精致香囊。
“这香囊好别致。”香瑟瑟低念了声,忙抽回被她轻握的手,故作伸手去碰这香囊。
穹戈夫人下意识捂住了香囊,香瑟瑟忙顿了指尖缩回手去,穹戈夫人稍稍提起香囊温笑道:“这香囊是庭儿送给本宫的,花了很多心思。”
香瑟瑟嘴角的笑容微僵,很是庆幸自己没有碰上去,淡淡往那香囊扫看,莞尔笑道:“我也想给婆母送个香囊,听说千绣坊的香囊都很别致,夫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好,那便去瞧瞧。”穹戈夫人欢喜点头。
二人才刚准备出门,采信走进屋来汇报:“主子,太君派人来传话,请纳兰少奶奶过去。”
香瑟瑟顿时皱了眉头,目光颇为纠结。
穹戈夫人察觉到她的异色,先示意让采信退出去,再试探问道:“怎么呢?”
香瑟瑟无奈叹息一声道:“太君昨日得知我与夫君并未圆房,大怒,她还撂下狠话说如果昨晚我跟夫君还未圆房,便让夫君休了我。而且,今天还找人来给我验身。”
“那老不死的就是喜欢胡搅蛮缠。”穹戈夫人不悦冷哼一声,握住香瑟瑟的手轻拍手背微笑道,“不必担心,休了便休了,这天底下又不止他纳兰褚旭一个男人。”
“可是,世人皆以为瑟瑟乃不净之人,此刻嫁夫数月仍未沾身子被休回家……不,瑟瑟已经没有家了。”香瑟瑟无奈轻叹一声,侧头看向穹戈夫人恳切道,“夫人可不可以与瑟瑟一同前往?”
穹戈夫人忙点头说:“没问题,本宫岂能让你任他人欺负呢?”
缘境
侍女急步走进屋子来汇报:“太君,大少奶奶和穹戈夫人过来了。”
“嗬。以为有穹戈夫人撑腰,我就不敢动她是吧?”太君不悦冷哼,再睨向站在一旁的纳兰褚旭,冷声道,“奶奶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如何维护她,反正,我就不喜欢这个不祥的女人。”
不一会儿,穹戈夫人和香瑟瑟走进屋子来,采信紧随在后。
待云婆和纳兰褚旭向穹戈夫人行过礼后,太君直接睨向香瑟瑟说道:“昨天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吧?既然你无法办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那休书离开旭王府,要么接纳若惜与她平起平坐。”
香瑟瑟下意识看向纳兰褚旭。
太君沉下脸冷声道:“你不要看旭儿,我现在是跟你说话。”
“这若惜是什么人啊?竟如此得太君喜爱。”坐在另一边的穹戈夫人忽然插话。
太君没有看她,冷声道:“穹戈夫人,这是我们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太君误会了。”穹戈夫人莞尔笑道,“本宫只是对这位叫若惜的姑娘有几分好奇罢了。”
太君冷眼看她,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