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昨日之事,是嫣儿害你的?”南老爷听完南夏沛与南梓颂说的话,转过身看着十锦槅子里头放着的珍宝,时不时用手触碰。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把事情都说清楚,之前在仁亲王府发生的事不是女儿不知检点而是有人陷害,倘若没有那件事,父亲您昨日会不会信我?信我说的话,是那个大夫对我下药了。”
南夏沛声音极轻,情绪似乎是在崩溃边缘徘徊,只有些许刺激,就能让她大哭一场。
“因为之前仁亲王府的事情,所以父亲被别人强加在我身上的不知检点四个字先入为主了,觉得昨日的事是我犯错了,现在之前的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希望父亲你能好好想想昨天的事情。[看本书请到抬头,看着南老爷的背影,“之前是有人加害于我,昨日也有可能。”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说嫣儿害你吧。”南老爷转过身,模样看不出他的意思,南夏沛依旧否认,“不是,仁亲王府那件事是二姐姐害的,但昨日之事,也有可能是别人。”
“别人?”南老爷坐下,“为什么她们都要针对你呢。”
南夏沛笑道:“如果我能知道,就不需要来告诉父亲你,让你来替我做主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姐妹一场,我怎么能知道为何她们都要这样对我……”
南梓颂在顺着南夏沛的意思把他该说的都说了之后,他就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安静的让屋内的人完全忽视了他。(
“之前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且又没让你真伤到哪里,就不要提了,昨日的事,我会好好查的。”南老爷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南夏沛止住了眼泪,什么也没说,点头离开。
屋外,云琳和香玉在等着,见她出来,急忙问怎么样了,南夏沛没搭理她们,走到与她一同出来的南梓颂身边,说道:“二哥,真是多谢你帮我了,只是害我的不止二姐姐一个,往后可能还要二哥你帮我……”
南梓颂看了一眼香玉,沉默良久。
香玉没有死,还活着,他之前见到的不是什么冤魂,而应该是自己的幻觉。
他后悔了,他不该帮着南夏沛把南嫣儿之前做的事说出来的,今年科举父亲已经没让他去了,他现在还把自己不常读书反倒老往春风阁跑的事情说出来了,估计下次科举,他也不能参加。
因为南夏沛各式暗示南嫣儿找人毁她清白的话而一时起了正气,打算帮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一把,结果,这也算是害了自己吧。
既然他都亲自在父亲跟前说了,那再说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顾忌的。
“好。”南梓颂答应了。
既然一开始他帮着南嫣儿害人就是做错了,那倒不如做些正确的事,来补偿以往的错事。
南夏沛闻言,放心的松了口气,而后带着云琳香玉去了南嫣儿处,南嫣儿见她来,便问道:“听说你与二哥去了父亲的书房,是说了什么?”
“自然是说了让父亲好好调查昨日的事,还有昨日我会来,是南如惜费了一番口舌的事。”南夏沛说着说着,讥笑道:“你也知道,现在二哥痴痴傻傻的,利用他是再好不过的。”
“噢?怎么利用?”南嫣儿转过头去看着南夏沛,南夏沛喝了口茶,勾着嘴角,看着南嫣儿的肚子,“教他说话呗,让他说昨日在这儿附近见到南如惜与个身形高壮的男子说话就得了。”
南嫣儿笑了几声,“父亲信了吗?”
“父亲说他得好好查查,不过看样子是信了,二哥到底与我不是一个娘生的,根本没有理由要帮着我陷害南如惜,父亲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二哥现下已经痴傻了,所以才会任人摆布。”南夏沛仍是讥笑,之后还把香玉见到跟前。
“之前姐姐不是说想把她要去当丫鬟吗?那时妹妹不懂事不允,现下妹妹知错了,若是姐姐还喜欢这个丫鬟,要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