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年纪又不小,怎么会受惊吓。”南夏沛见南如惜这么淡定,有些怀疑,但又见她的手一直在使劲,忽然明白南如惜这是害怕又强装镇定,顿时底气足了些,“你可别乱找借口。”
“好,那你就先说说,找不到人,该怎么办?”南如惜又重复了一遍,南夏沛闻言,不屑轻哼,“找不到我就给你当众道歉!”
那真是太好了!
南如惜微笑,让南夏沛去找衙差搜她兄长的住处,在这空档,她原想坐下歇息的,可才走到椅子前,屁股还没碰到椅子呢,刚走出的衙差们就回来了,实在惊到了外头围观的群众。
原都想先去喝几口茶再来看热闹呢!现在看来还得站在这呢!
为首的衙差押着一个男子,那面容,南夏沛就见过一次,可这辈子她都忘不了。
那样的贴近,那样的恶心。 [
那样的让她绝望,那样的让她生不如死。
幸好,她很坚强忍下了,没自寻短见,既然她还活着,她就该好好的把这些个家伙全收拾了!
她以为她自己真的很淡然了,可在见到那位人渣时,还是害怕的别过脸。
“这是哪位?”南如惜假装自己不认识凡志的样子,看南夏沛害怕的哆嗦,又见凡志脸上明显的尴尬,问道:“可是…呃……”
“大人,这人刚在外头说他就是与南三小姐有过鱼水之欢的那位大夫,因不想连累他人,特来解释。”衙差说的话完全印证了南如惜的话。
好了,人都到齐了,凡志、南夏沛,说看过她和凡志说话的二哥南梓颂,以及看戏看的无聊的仁亲王,还有从头到尾紧张的快哭的府尹大人。
“呐,三姐,你要不要转过来确定一下他是何人?”南如惜缓步走向南夏沛,见她扔在哆嗦,硬是把她扳过去,让她看着凡志,“看啊,快看是不是那位。”
南夏沛支吾着,勉强点了点头。
“好了,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先当众给我道歉吧,人就在这了,不是我藏在大哥那的。”南如惜就是趁着南夏沛心神不宁,趁机再踩她一脚,“其实这事原本烂在肚子里就得了,你非要掀出来,现在好了,丢脸了吧,可后悔了?”
南如惜不清楚凡志是和南嫣儿怎么扯上关系的,但是凡志这人穿好衣服打扮好,真的能有几分文绉绉的样子,看着就觉得是些温润老实的人。
所以说,人是真不能貌相的…得看气质!
府尹问了凡志的名字,详细的问了他那日发生了什么,凡志按照南嫣儿一开始的吩咐给说了,就赖在南夏沛身上。
两人口供极其不符,又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激烈探讨。
“这人啊…做了坏事肯定都是不认得,那三小姐是这样,这大夫肯定也是!”
“不过他是自己来的…要真想不承认,干脆不来就是了,何必来这一趟呢?”
“也是噢……”
“说不定是他医馆里的人都知道了,他来为自己辩驳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
本来,双方口供不符,那就得府尹大人开审,但由于之前南夏沛给自己挖了坑,所以南如惜在紧张的一直在擦汗的府尹大人开审前,先让南夏沛掉进坑里去。
“这事到底是如何,本都与我无关,我也不该出现在这,但三姐你之前说二哥瞧见了我与他说话,所以才把我请来的,现在我倒要来证明自个儿的清白了。”南如惜抿着唇,走到凡志跟前,“在府里,我确实见过二姐的丫鬟领着你去二姐那,可我那日有与你说过话吗?”
“没有。”凡志哪敢不顺着他现在的衣食父母南如惜来说话,南如惜见状,看向南夏沛和南梓颂那明显不好了的脸色,南夏沛见状,忽然有了良知,觉得自己不好连累别人,便道:“二哥是说见到你们在一块出现,是我以为你们有说话而已!”
南如惜注意到南梓颂在南夏沛旁松了口气。
啧啧…这人怎么偏偏是南瑶初的兄长呢,毫无男子气概,胆小怕事,真的是又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是…那日我只是见你们碰了面而已,不确定是不是有说话。”南梓颂也顺着南夏沛的话来说,“不过…就是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而已。”
噢,还挺聪明,用一句不知道记不记得,成功让她和凡志怎么说都证明不了,可是啊……
“二哥,你确定那日见过我与他碰面,大概是什么时候?”她没记错的,凡志是说那件事发生在申时初,那个时候,她怎么会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