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疗伤来的、不是受伤来的。”
狗渐离咬我的时候,之前推的力度大了些,以至于我后脑勺重重磕在墙壁上,“咚”的一声,中听他这么说,确定了方才我看到的不是幻觉……
夜渐离吸我的血。可以疗伤?
我这么想的时候,脖子上的牙齿已经用力了些。而不知是否情蛇作祟,我在他的吸允中,心脏骤然紧缩,好像有种……快感传来……
脑海中划过快感的同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快感。
我竟然……对这么恶心的狗渐离说快感!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
可夜渐离咬的起劲儿,舌尖牙齿一并吸允时,我颈弯处的电流让我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这可耻的感觉。我不要再继续!
可这事情不是我能阻止,令人羞耻的感觉依旧盘旋在脖子间让我浑身继续发颤。直到我看到他额头上的包儿缓缓地消了,然后他直起腰来。
“别再做白痴的事儿。”
他说的时候,支离破碎的袍子终于让他扯下来大半,看着他心口的赤红色的蛇纹身,我忽然眸子发涨,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下一秒,脑中一片空白双目赤红的扑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嗯~嘶--”
头顶上方,我牙齿狠狠没入夜渐离的红蛇纹身上时,伴随他一声靡艳无边儿的轻哼,我微微一怔,然后……继续吸!
我想要吸干他的血!
我还想咬断他的喉咙!
他俯身主动把脖子递过来时,我不客气的狠狠咬着他。恨不得咬断的时候被他抓着一大把头发往后扯--
“白痴,咬死了我,你也一样死。”
脑子一热,这话给我放过他的理由,然后,我稍稍松了口,他也颇为舒服似得“嗯”了一声。手松开。
一听他那低沉的鼻音发出呻吟似的轻哼,我就想死,想一头撞死!
可还是先吸血再说!
按照他所说,吸得越多、我能维持的时间就越久……
大口大口的咽下他花香四溢的血时,他一如既往,用一只手指点在我的脑门,轻而易举的把我推开--
“差不多,嗯~够了……”
在他推开我时,我不客气的狠狠用牙齿再深了些,下一秒,人被他推出去。又是不得动弹的在淋浴下,被刷刷的热水冲着嘴角的残血。
他拉了一下破碎的袍子,却没拉上,反而嗤啦一声……
袍子不给面子的坏了。
“嗤……”
他抓着那块破布抬头看我。
浴室里雾气旋转,若隐若现的半张脸更显得美轮美奂,我不能说话不能动,试图用眼神杀死他的时候,却发现……
他人忽然……消失了!
“暂指望不上你,下周我会再来。”
“下……这就走了?”
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这会儿自己还在花洒下,外头一地的血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全部弄没了,在我膝盖一软的时侯,我扶着墙咳嗽了一下:“咳咳……”
听着咳嗽声,我确定那狗东西走了,而这时候,我听到苏朔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
“小白,饭好了,你还没洗好吗?”
苏朔的声音传来时,我真想吼一句你刚才干嘛去了,可是想了想,他刚才一定是做饭去了!
遂磨了磨牙,看着这周围的一切,这会儿连花香都没多少了,除了我身上染血的血浴袍和我喉咙上……
我咬夜渐离,一损俱损的牙齿印外,倒是没什么。
“小白?”围台狂巴。
苏朔敲门,声音已然有些焦急了,我这干净应了一声“马上好”,说完,我有些庆幸--
庆幸方才那一切都不是在他们面前!
“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出去!”
我再度大声说着,把血浴袍脱下,然后冲刷脖子上的伤口,伤口还是不疼的,夜渐离虽然走了,大概还没去阴间。
“嗯,我再去炖个汤。”
苏朔说的时候,我很想现在就告诉他夜渐离的破事儿,可我正要脱衣再冲洗一遍时,忽然听苏朔道:“悟,这么早回来。”
悟!
韩悟!
眼睛一亮,我差点就飞奔过去,而门也开了……
“吱呀”一声,门开的瞬间,看到韩悟养眼的俊脸我本欣喜,可欣喜不过一秒就在他漆黑的眼眸下,顺着他视线往下……
其实我是看不到自己脖子的,我只是……下意识的往下看。
然后,我听前方“砰”的一声!
那是韩悟关门声。
“他来了。”
低沉冷肃的声音传来时,我只觉得周围温度瞬间低了八度,我早知瞒不住,直接道:
“呃,是,让我喝血后,就说下周来,什么也没说。”我强装镇定的说时,韩悟并不信。
可……可有些事,是可以瞒得住的!比如我被咬了……
这个,我是真不敢说……
要是让韩悟知道我被压在身下咬脖子,还不得醋坛子翻一地!
“什么时候来的。”
明显啊,又是在浴室,这次我聪明了一下抓住了他问的主要目的--
“我可以用心脏发誓,是我穿好衣服才来的!”
韩悟看了我一眼,然后终于走过来--
他走过来的时候,眼神却仍旧不善!
那样的凶恶不是直接露出来,而是一点点的散发出来可怕气息,这种可怕的气息,就像是在他周围有着看不见的黑色绳索,那些绳索张牙舞爪,他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