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战神的事情?”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还是佯装不知,“你该不会以为,我们的名字里面,都带有一个梵字,我就和涅梵战神之间有什么关系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涅梵是神降。云泥之别,八竿子也打不上的。”
话虽这么想,我心里也有些迷惑。
洛宸和洛篱可能不知道。可身为下言氏一族的族长,除了父亲和族里几位长老,就只有我能进祠堂。
我曾在祠堂的暗室里面看到一张羊皮手卷,那张羊皮手卷上面记载了关于战神和涅梵,魔君,还有天帝的一些事迹。
只是没等我看清楚羊皮手卷上面的记载,就被父亲发现。
祠堂的暗室里面,封印着族中禁册,就连我都不能进,不能看。
父亲当即脖然大怒,将我狠狠的惩罚了一顿,要我忘记在羊皮手卷上面看到的一切,并不准告诉任何人。
我当时还小,不过五六岁,听从父亲的话,从未对人讲过,自那之后,也就没有再见过那张羊皮手卷。时日一长,就忘记了。
如果不是今日古月惜提及,那深处的记忆,也不会再一次的在我的脑海浮现。
“这可很难说,生死薄没有记载,说不定涅梵战神投胎转世,所以,生死薄上面,才没有你的记载。”古月惜真正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不对,是个爱好八卦的主。
我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你这张嘴真正是没把锁,你就不担心泄露了不该泄露的天机,日后会受到惩罚?若是被贬人间便也罢了,当回人,满足你那张馋嘴。若是不好,让你投胎个蓄生,看你怎么办。”
古月惜经我这么一提,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捂住嘴巴,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你们千万不能让二少知道。不然,我可惨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头。
领着洛宸和洛篱入了阵法,进了庙,我将锁魂瓶交给洛宸。
让洛宸和洛篱在庙里休息一段时间,等养好身子,恢复元气,才赶回月洛城。
我在庙里给他们准备了半个月的干粮。
他们若是身子吃的消,也可以休息两日便走。帅匠亚扛。
可洛宸不同意我留下来,我只好跟他们实话实说:“我没能杀了巫恒,让他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