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恶心吗?你就不能找个棍子之类的?”我说,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认真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乎,那东西跟shi的样子是多么的相近,甚至于我似乎都可以闻到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屈言修抬头问我:“有塑料袋吗?”
我连忙翻了一下,找到一个之前买快餐剩下的口袋,团成一团丢给他:“给你。”
屈言修将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口袋里,顺手丢在了后排的脚下,他示意我用矿泉水帮他洗洗手,我连忙趴在驾驶的地方,倒水。
等洗过手,屈言修还特地闻了闻后,似乎还是有些味道,这货才皱皱眉头关门上车。
“到底是什么东西?那黑乎乎的看上去就恶心。”我嫌弃的说。
屈言修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个学医的,什么不摸?这点算个屁,以后你要是跟公羊家的那位学医术,那才是恶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然后默不作声,可一想想还是开口问:“真的那么恶心?”
“比你想的会更恶心!医术可不是你那种动刀子,弄草药就行了的。真正医术,据说可以医天地万物,就算是天病了,都可以医治。到底会多可怕,我是不知道的。”
“那么可怕,医家也可以传出来?”我惊愕的追问,我以为就是一些皮毛的东西,不可能得到公羊家的真传。
屈言修说道:“公羊家也是无奈之举,他们家的人丁一直不怎么兴旺不说,而且医术的学习条件也很苛刻,每一代能够有三五个学成的就算不错了。
为了怕核心的东西失传,每一代都会找一些九姓十二宗内的弟子来筛选学习,一方面可以保持对九姓十二宗中的一种平衡吧。
另一方面,一旦某一代的公羊家孩子都是废物,也不怕会断了传承。毕竟每一代都会有核心的弟子修行医家方术,只要下一代出现适合的,完全可以由这些被传承出去,发下心魔咒言的人代替传承公羊家的核心医术。”屈言修解释给我听,说完之后,看了我一眼。
我还不明白。
这货竟然对我抬手比划了一个‘一’字。
“还要钱啊?”我撇撇嘴,反正没打算还,随便他要吧。
屈言修点点头,嘿嘿一笑,他跟我要钱,似乎成了一种游戏,一种能够让他在金钱yù_wàng上得到满足的方法了。或者说,这是他新近培养出来的一种缓解心中抑郁的一种方式。
管它呢,反正跟我没关系,钱不钱的谈的太多会伤感情的。
河西的农贸市场其实已经是在h市的近郊了,开车几乎穿过了整个城市。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三层的农贸市场被封锁起来了。
一群群拿着防爆盾的武警三步一岗的站在最外面,熊武那个大个子拎着一把枪正躲在警车后面。
我还看到了洪芝芝的父亲,我的顶头上司洪局长。
我的车停在了最外围,为站岗放哨的人看了一下我的法医证件,对方要查屈言修的证件,我就说这是我的助手,对方也没多问就放行了。
“你是我的助手!”屈言修的对我的介绍很不满意,低声的跟我说。
对于这种把面子高于一起的混蛋,我只能笑着说:“对对对,我是助手,咱们赶紧过去吧。”
顺便抽了一件白大褂丢给屈言修:“穿上这个!”
屈言修倒是从善如流,没有跟我争辩,反而打开车的后备箱,拿出了他之前就准备好的那个箱子,提起来跟着我走向了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