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荣手里的东西,我惊住了,针孔摄像机,窃听器……?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余荣,我说不上话来。
余荣看着我,面色有点凝重。估计有点误会了,这家伙平时看起来不靠谱,可对于某些事还是挺认真的,要是较真起来,和我打起来,我不一定能打赢他呢。
想了想,我顿时明白过来,这个……一定跟昨天那个卖碟男有点关系,难道,这家伙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这件事暂时还不能想清。我看着余荣,摸了摸脸颊说:“荣哥啊,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这个片也是我昨天无意之间买到的。”
余荣鼻子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哼声,对我说:“那你事先没有拆封?”
“没有啊。”我说。
余荣没有说话。
想了想,我又说:“真的,昨天有个人突然挡在我面前。要给我片,本来我是不喜欢看的,但是想到你对这个有兴趣,就买了下来,心想你肯定会喜欢的。”
听我这么说,余荣的脸色稍微有点缓和下来。
我又说:“你想想,我没事监测你干嘛?我们都是兄弟,这些东西肯定是那个卖片的给放进去的,要是我我肯定发现不了,回头看到他我肯定得找他麻烦。”
好说歹说,余荣的脸色终于好看起来。
我趁机悄悄问他:“这个片还可以吧?”
余荣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也没说好看,没说不好看。
“那我先走了。”余荣说。
等余荣走了之后,我才暗自松了口气。我暗自琢磨,这件事,肯定和那个卖碟男有关系,妈的,我就说这家伙出现的太过于突然,看样子是带有目的接近我的。而且居然把“卖片”诠释的这么好,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想着想着,我心里猛然一惊,这个家伙,难道和组织有关?魏莹手下有张嘉轩,代表着沈苛周边可能也有其他人啊!身边每一个出现的人,都跟埋藏在地面之下的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更不知道被埋藏在哪里。
靠……看样子以后不能掉以轻心了。
想了一会儿,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我埋头开始写作业。写了一会儿,寸头男和孙少龙他们来到我们班,说要去看辫子男,问我现在有没有事。要去看辫子男,我肯定没事,跟着他们几个人来到了医院,来到医院,辫子男虽然脸上有点淤青,但依然生龙活虎的,比谁都精神。看到他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与此同时,我们也暗自发誓,这个仇一定得报。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张小勇还有王凯阳他们一起,在食堂,我看到了陆虎,今天上午被我们揍了一顿,他脸上有瘀伤,摸样看起来有点狼狈。看到我,他的眼神有点怨毒,但不敢说什么,走到其他队伍排队去了。
看到他,我理应该教训他的,但食堂是公共场合,闹出大动静就不好了,更何况,他在这里造不成什么威胁,明阳是我的地盘,我想什么时候对付他,就什么时候对付他。
张嘉轩这家伙太难看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学校基本碰不到他,不过,我和他终有一战,等我在施安手下混起来的时候,就是他覆灭的时候。
接下来几天,生活一直风平浪静,我在暗自思考着怎么对付张嘉轩,张嘉轩估计也在暗地里琢磨着什么花样。
在厕所里,有时依然能听到关于苏雅的不好传闻,每次听到这个,我都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揪出张嘉轩把他暴打一顿,可是我找寻不到他的身影,以目前的能力,也无法和整个四中抗衡。
想到张嘉轩,我又会想起魏莹,我想不通魏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说,她让张嘉轩出手,只是为了引出我吗?为何现在还要继续波及无辜的人,还是说,这个张嘉轩有自己的思想,他想把我弄垮吗?
我想不通。
再想多这些也没有意义,生活依然在继续,我们没事的时候,便会帮施安看场子,看场子的时候,我们会结识到势力里面的其他一些人,有些人个性豪爽,很好相处,比较合得来,久而久之,关系便熟络起来,有些人性格比较阴沉,而且看我们的眼神挺不屑,挺轻蔑,我们便没有与之交往,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估计挺看不起我们这些混在低层的学生级别的人物,在学校里,我们感受不到这些阶层等级,可是在施安的势力下,我们明显的可以察觉出一些勾心斗角,有些人估计很想出头吧,仗着自己身份地位高,欺压着其余人,我们看场子认识到的一个大个子就经常被人欺负,不过这人性格好,经常念叨着“要成就大事,必将经历一番风雨”,对于这些欺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们这些学生到还好,那些人对我们的瞧不起超过了心里的厌恶和轻蔑,便没有刻意欺压我们。
势力有点杂,施安作为老大,当然不可能每时每刻为了维持帮派关系而劳神,只有到了帮派高层,这种欺压现象或许会变少。
但,与之而来的,或许是更加严重的勾心斗角。
在酒吧看场子的时候,那个叫“猴哥”的中年男人没有来找我们麻烦,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们打怕了,他们老大也没有过来找我们麻烦。
看场子有一个好处,维持酒吧里面秩序的时候,随着时间的长久,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同时,你的实力和威慑力也会渐渐的建立起来。
看场子的这几天里,我结识了不少帮派里的人,关系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