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吓得连忙跳开,这些巨蛾几乎一身是毒,砸在人身上,怕是光是那些灰褐‘色’的毒粉就够人头疼的。. 。
巨蛾掉落在地后,发出凄厉的尖叫,连头顶和后脑的人脸,也似乎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再也无法保持笑呵呵的神态。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它的伤口竟然在飞快地腐烂着,并且不停地流出腥臭难闻的黑水,似乎我的血对它来说,才是真正致命的毒‘药’。
这样的情景只让我呆了片刻,然后忍者恶心,将手中的短刀,猛地扎入它不停抖动的脑袋,正从‘露’出狰狞笑容的人面口鼻位置扎入,牢牢地将它钉在地上。
巨蛾‘抽’搐了一阵,然后脑袋的位置也开始腐化,终于失去了全部的生机。
此时我才有闲心查看其他战场,和敖雨泽对敌的一只也早已经被她枭首,旺达释比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一只人面巨蛾完全烧为灰烬,只有乌‘蒙’等佣兵对着的四只巨蛾还在扎挣,并且那个擅长枪法绰号“枪王”的佣兵已经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敖雨泽和旺达释比已经上前帮忙,乌‘蒙’似乎见到又躺下了一名兄弟,已经杀红了眼,在手臂硬挡了对上的那只巨蛾一击后,趁机抓住对方的翅膀根部,也不管翅膀上的灰褐‘色’粉末是否有毒,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枪,将两枚枚子弹送入这只巨蛾的脑袋。
这两枚子弹应该是从敖雨泽那里要来的咒术子弹,和普通子弹不同的是上面有特殊的符,在符的作用下,人面巨蛾恐怖的生命力不再发挥作用,咒术子弹造成的伤口同样冒着黑烟,然后停止了挣扎,被乌‘蒙’用力地摔在地上,然后用穿着军靴的脚狠狠踩了几脚,可惜它的皮肤太坚韧了,没有像普通虫子那样直接被踩爆,而是无数的内脏从口中喷出来,看上去无比恶心。
其余三只巨蛾见势不妙,大概也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很快甩开正面对的几个佣兵和正过来帮忙的敖雨泽,隐入茫茫雾气中消失不见。
“枪王中毒了,我们带的血清没有效。”三只人面巨蛾刚逃走,谢欣蓉就带着急救箱前去查看倒在上的枪王,不过试着注‘射’了一支针剂后,谢欣蓉脸‘色’有些颓然。
与此同时,和明智轩一起的孙达,也软软地瘫倒在地,看他伤口流出的黑‘色’血液已经凝固,面‘色’更是青紫,显然也是中毒不轻。
“让我看看。”向导
旺达释比长叹一声,然后让人将两个中毒的人搬到一起,仔细查看了伤口,最后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一张画满了符的羊皮和一个空盒子,双手一搓羊皮就燃烧起来。
将羊皮燃烧后的灰烬接在空盒子中,然后抬起头盯着我左手还没完全凝固的伤口。我叹了口气,几乎用不着旺达释比开口,也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走上前去,在伤口附近挤了挤,一串血珠掉入装着灰烬的盒子中。等旺达释比喊了声“够了”我才停止这个动作,不过这个时候左手的伤口附近已经开始发白,再要更多的血只能将伤口加深了,可这必定会影响到左手的灵活。
接下来旺达释比从敖雨泽手里要来一支绿‘色’的解毒‘药’剂,和羊皮灰烬我的血‘混’杂在一起,分别喂两个中毒的倒霉鬼喝下,剩余的一点又倒在两人的伤口上。
被他们喝下的古怪‘药’剂还好,倒在他们伤口的‘药’剂,几乎像是倒在烧红铁锅上的水滴,发出嗤嗤的声响,更是有淡淡的黑烟冒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做完这一切,旺达释比又用随身携带的糯米用水打湿了敷在两人伤口四周,说来也怪,这些白‘色’的糯米刚放在伤口附近不久,就渐渐变为灰黑‘色’。旺达释比将变黑的糯米清理掉,再度换上新的糯米,这一次变黑的颜‘色’要浅了不少,重复了这样的举动三四次后,新换上的糯米终于不再变‘色’,两人伤口流出的血也恢复了正常的红‘色’,旺达释比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没事了?”乌‘蒙’有些担心地看着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枪王,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应该没事了,毕竟中毒的时间短,救治得又及时。何况,我用的这四件东西都有解毒的效果,四件一起,基本可以保证没有任何后患。”旺达释比略微得意地说。
我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这四样解毒的物,羊皮卷和糯米是旺达释比出的,‘药’剂是敖雨泽携带的,糯米就不说了,其余两件东西就算珍贵也有限,可我付出的可是自己的血,如果接下来还有人中毒,那我不是一个人形解毒器?貌似这样的前景可不怎么妙……
“铜墙你背上枪王,我背另外一个保镖兄弟,我们先离开这里,免得那东西又折返回来。”乌‘蒙’见两人的呼吸都恢复了正常,终于相信两人都没事了,当即说道。
其余人受了这次的惊吓,也自然希望赶紧离开,要不然那样的人面巨蛾再多来上几只,不说让我们全军覆没,光是多几个中毒的人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