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让蓝若瑄心情很舒畅,她坐在一个古老的凉亭里休息,这些天的游玩真的把她累坏了。
“老公,我好渴哦,拿瓶水给我。”她低着头轻抚着有大了些的肚子,对旁边的男人说道。
可是等了很久,对方没有动静,蓝若瑄不悦的抬头想看看老公在干嘛?
蓝若瑄一惊,楚艺寻?原来怀中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和自己很像的女孩,男人虽在大笑但是声音里却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前世冤孽——今生重复!”了男说好。
“没有啦,可能只是玩累了?”她赶紧挤出笑容。
“乖,有老公在身边,噩梦不会再来了。”他安慰着她,看来这个噩梦把瑄儿吓坏了。
蓝若瑄忍着害怕走上前去,“你要说什么?”她问道,却还是不敢碰对方。
“爱。”占卜师回答。
蓝若瑄震惊地抬起眼眸,望进了美女占卜师帽沿下,似乎洞悉了什么的蓝瞳。这太邪门了!难道说她做的噩梦是前世的事情?
她想去看清男人的摸样,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对方总是能避开不让她看到。
孩子?这时蓝若瑄才发现,她的鲜血是从胯下流出来的,天哪!她是流产,她该怎么救她,在不救她可能会一尸两命的。
“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蓝若瑄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痛的她不能呼吸了,不是在做梦嘛?怎么还会痛呢?她捂着胸口怔怔的看着男人因失血过多而倒下。
这就是答案?蓝若瑄一怔,随后对她微微一笑,“谢谢您,我知道怎么做了。”她转身拉起东方闻人的大手,“老公,我们走。”
而且她终于看到他的容颜,竟然是她这辈子最熟悉的男人她老公东方闻人。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而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做梦嘛?怎么会这么真实。
牵着手的两人一路静静走着,经过了塞萨洛尼基的广场,有卖艺者活灵活现的表演,吸引围观人群、也有街头小贩摆摊,贩卖充满欧式风味的小饰物。
劫数?蓝若瑄心一惊,难道是那个梦?专心倾听占卜师说话的她认真发问“请问是什么样的劫数?”跟她相形之下,东方闻人脸上的表情只有“无聊”两字能形容。
他听当地朋友说过,在广场前,有位街头占卜师的预言十分灵验,但是他并不信这一套,更何况瑄儿真的需要休息。
“她们——联手——杀我了——我的孩子——救我孩子。”
前世冤孽?他才不信呢,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啦!她以为在拍电视剧。
突然,远处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没过多久微风中便夹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让她恶心反胃起来。
天哪?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蓝若瑄惊慌失措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的怀中里好像抱着一个人,他们在做什么呢?蓝若瑄动了动身子,发现竟然能动了,她起身走下床去,
天哪,还没死,“小姐,我帮你叫救护车。”她颤抖的伸进口袋找手机,却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睡衣,根本没有带手机。
“不怕了,只是噩梦而已,醒来就没事的,老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东方闻人紧紧地抱住依旧颤抖的身体。
蓝若瑄虽然清醒了,身躯却仍在颤抖。
“等等,我想听。”她犹豫地拉住东方闻人的衣袖时,总会有算命的冲动,但是她并不是为爱迷茫,而是为那个梦恐慌。
“老公,你在哪?”她大声的喊道,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我——她——”地上女子好像有话要说。
那种窒息的痛苦和悲伤宛如黑暗中的魔鬼吞噬着她,蓝若瑄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老公,我好怕。”
看清楚了他怀中的人儿,身上血迹斑斑,秀丽的小脸惨白如纸双目紧闭,显然没有生命迹象了。
在希腊的各个大自然景点畅游了好些天,蓝若瑄也慢慢的忘记了那晚的噩梦,可能是肚子越来越大的关系,这些天她总是很疲劳,于是两人打算明天收拾简单随身行李,搭班机飞回纽约去。
她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剧烈颤抖着,她不停地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有一股强烈的力量拉扯着她。
她想起来他们还在希腊旅行,现在住在塞萨洛尼基的酒店里,天黑了,窗外有灯影,而屋内只亮着几盏灯,她躺在的床上,而老公则坐在床沿。
为什么她有种恐怖的预感这件事还会继续发生。
天哪,原来那是一把匕首,他——竟然自杀啦?
这一看却把她吓坏了,偌大的凉亭就她一个人,而老公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眼前的一切陌生的让她恐慌。
“到底是什么冤孽?还有今生重复是什么意思?”蓝若瑄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占卜师。
东方闻人抱着老婆,从口袋掏出了钱币,丢进她摆在脚下收费的铜盒。“可以了,我们俩会小心,如果你所说的‘他们’真的回来找我们。”
蓝若瑄听她这么说开心的笑了,但是她还是很疑惑,她怎么什么多不问呢?自己还没说出心中的疑虑呢。
一位穿着妖娆,非常妖艳占卜人,突然叫住了他们两个。“两位来自东方的朋友,请让我替你们俩卜个卦、预个言。”
她吓得呆坐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对,一定在做梦,蓝若瑄难受的闭上双眸,可是空气中的血腥味依旧浓烈的让她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