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山庄,那点小雨绵绵的下着,从天窗上滑下来,滴答一声,林子菁不禁身子也一缩,一双如梦如幻的水眸,竟露出几分怯怯,似看非看的凝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宽阔的额头,垂下来的几率乌丝,也是刚毅。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很值得托靠的。林子菁略懂面相。可是为什么事关自己,就不自信了呢?她忍不住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他的脸颊。
好烫。
男人的体温,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可就是这样的烫,才融化的了自己的冷啊。
林子菁就这样柔软的眼神凝望着自己的男人,手指梳理着他一缕一律的乌丝。男人深幽如潭水一般的双眼,一直看着她,仿佛不错过她的一丝一毫表情,褐蓝色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光线中闪烁着几分光芒。
“子菁。”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低沉而不沙哑,好听,听进心里,总是能抚平她内心的皱褶。她的小脸忍不住轻的仰起,一双美眸似水柔情的看着他。
他眸光不禁快的一闪,喉结微微一动,稍作停顿,才缓缓出声:“我知道,今天让你不开心了。”
一边说他骨节分明的手竟覆上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股烫热的感觉立刻与她的冰凉混在一起,林子菁顿时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自己微微翘起的臀部乱串。
“你……”出口的话语也变得期期艾艾,娇弱无力。
他不管她,另一只大掌一把将她搂过,仿佛抱着小女儿一般的将他纳入怀中,小女人的那股清甜的气息顿时扑入怀中,只见他好看的浓眉微微一挑,眼角快速闪过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
“是我,考虑不周到。”他想着快速的来一趟q市,就可以赶回去陪她的,而且还答应了爷爷,要把她带回去。他素来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可今天,确实是他食言了。
林子菁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闪动,似有几分晶莹,叫人看的又是爱怜又是心疼,却不曾想,她樱桃红唇微微开启,说出的话语,竟是坚定:“你不必自责。”
你对这世界上所有的人负责,都不用对我负责。因为这段婚姻,本来就是假的,就算是动情,也只是我一个人动情,我傻我蠢我笨而已!
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睿宸轩浓眉微的一蹙,一双大手,立刻握住她的香肩如同握住稀世珍品一般,眸光竟小心翼翼却又流露几分急切:“子菁,我不许你妄自菲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你。
但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会尽到丈夫的本分。
你也说过,只要我们是夫妻一天,我们就要彼此信任。
现在是我错了,我就应该道歉,你又为什么抗拒?
这番话,他竟是没说出口,只是就这样好沉默的、紧紧的抱住她的小肩膀。她的肩膀是真的小啊,是啊,才22岁呢,发育可能都未完全,知道她小时候苦,却才刚刚无意中遇到的朋友那才得知,她小时候曾经因为营养*住过院,一双腿差点瘸了。此时此刻,他抱着她,心内竟是如波涛拍案一般无法平静,鼻息间是专属于她的芳香与甘甜。她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好,就如她的人一般。这样的女孩儿,应该得到世界上最多的疼爱才对。
如是想着,他忍不住小心的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青丝上,感受着青丝之下小脑袋的温暖,他不禁笑了。
而被他抱着的林子菁,仿佛这怀抱也有着特殊的魔力似的,竟让她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是啊,夫妻嘛,就是搭伙过日子,就算有爱情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会被岁月磨光了激情。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只要他没有突破底线,她就还是愿意做他的妻子。
对,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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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房间。
普通的双人标间。
但也是清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这对享受惯了呼风唤雨的乔羽来说,确实极大的侮辱!
她冷冷的看着罗佑辉,像只狗一样的卖力,浑身大汗的趴在雪白的*单上,就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恶心。
她冷着眉,秀了水晶的指甲风情无限的撩拨了下指间的女士薄荷香烟,眼里突然冒出一股杀气。
“达令,怎么了?”罗佑辉挺过了不应期,从*上爬起来,浑身腻乎乎的抓起蓝色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那些充满*的汗水瞬间就把他平民价的衬衫弄得皱皱巴巴的,果然好恶心的样子。
乔羽闻着这股臭汗和廉价衣服搅拌在一起的味道,胃里就泛过一阵阵恶心,脸上也铁青着,很是不好看:“要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罗佑辉看出她的不高兴,原本想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愣是从半空中停了下来,脸上颇为尴尬,却立刻低眉顺眼:“是,放心,和他都说好了,本来给他准备了美国那边最先进的药,他说不用!”
“哦?”乔羽冷媚的凤眼轻佻的流露一丝*和不屑:“呵呵,看来这家的男人,品种就是不一样啊,呵呵。”
她一扭手,把剩下的香烟,狠狠的挤进了天鹅造型的水晶烟灰缸,顿时一股烟灰“砰”的轻飘了起来,罗佑辉立刻讨好的走过去,端起早就准备好的山泉水,递给乔羽,乔羽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冷的抿唇,咽下了一口,凤眼再露凶光:“w省的主流媒体,都接到通知了吧?”
罗佑辉讨好的笑着,额间还冒着豆大的热汗:“是。”
要一个女人身败名裂,乔羽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