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连自己的宝贝女儿慧慧都瞒着,说是派我到国外深造去了。京都的那些朋友更是不知道。”
“风哥,我明白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既然你把我当兄弟,在汉昌市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咱兄弟间就不要见外了。”小贵目光坚定地看着司马超风。
司马超风知道自己项之多年的好兄弟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小鬼,哥知道你的赤诚,日后肯定有不少需要借重你的地方,毕竟我初来乍到,对汉昌市还不熟悉。”“走,先进去喝两杯再说。咱也别光顾着站门口说这些。”说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都还忘了是站在楼道走廊上呢。想到这里,赶紧朝四周环顾一圈,确定没其他人才放下心来,和小鬼一道进入租来的房子内。
几杯酒下肚,小贵和司马超风太阳穴上、额头上都留着汗珠,在脖颈处留着道道汗迹。“小鬼,不想知道震哥让我来到底是让我完成什么任务吗?”司马超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
“呃···我呢,就想着多赚点钱,别的就不想那么多啦。”小鬼说着,也端起杯子咂了一口。
司马超风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来,再走一个!”两人碰杯,将杯内各自剩下的酒都喝干。尽管司马超风刚才头只稍微摇了摇,可还是被精明的小鬼给觉察到了。
“风哥,想说什么就说吧,咱兄弟俩谁跟谁啊。”小鬼看着坐在对面的风哥,说完静静地等着。
司马超风坐着直了直身子,目光与小贵对碰,顿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道:“小鬼啊,其实···哦,我还是先去放个水再跟你说吧。”说罢急匆匆奔卫生间冲去。小贵一阵无语,这风哥,真是服了他,老吊人胃口,这话还没说一半呢。大概不到半分钟,司马超风晃晃悠悠回来了。
“风哥,这么快就放完水啦。这酒在你胃里没吸收多少啊!”小鬼调侃着说道。
“哦,站里面又没尿可撒啦。刚才我还以为我自己要撒尿呢!”
无语,真的是太无语。小贵被司马超风弄得哭笑不得,这风哥还真能开玩笑。
“小鬼,我知道你很好奇,震哥搞得这么神秘到底想干嘛。”
被刚才的情况弄得彻底无语的小鬼听话说到了正点上,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满怀期待地想知道下文。“风哥,的确,我很好奇这秦大哥到底玩的是哪一出。按理来说,你都出马了,这事一定非常重要,可我不明白怎么是让你孤军奋战。还不给钱,不给人,活脱脱一光杆司令,真的是搞不懂。好奇害死猫,我很好奇。”说着咕咚又喝了几口酒。
司马超风知道小鬼还有话要说,也不插嘴,穿着木屐的其中一只脚脚跟着地,脚掌上下抬动,敲着地面,发出一声声木头敲击地面的声音。
“风哥,你不说自有你不说的道理,好奇归好奇,我也不宜多问。还是那句话,需要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别的我就不多说什么啦。”小鬼一本正经地说完这些话。
司马超风知道,小鬼这是对他掏心窝子,知道他说的这些不是醉话。这点酒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和喝几口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其实···”顿了顿,司马超风认真地看着小鬼接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震哥葫芦里卖的真正是什么药,问他他又不肯说,猜我也猜不透,郁闷呐!”
“连风哥你都猜不出来震哥的用意,就更别说我啦。”小鬼若有所思,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司马超风说的“不知道震哥葫芦里真正卖的是什么药”时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困惑的感觉。仔细推敲一下,其实风哥已经向他透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葫芦里真正卖的什么药”虽说两句仅仅只相隔两个字,然汉语是何等博大精深,别说两个字,很多时候哪怕仅仅一个字,更有甚者,甚至是一个标点符号的区别,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会大不一样。就刚才两句话而言,若司马超风说的是“不知道震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意思便是说他不知道秦震派他来是什么意思,秦震什么都没告诉他。若他说的是“不知道震哥葫芦里卖的真正是什么药”,则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秦震告诉了他为什么让他来这里,而根据他自己的判断,他不相信秦震告诉他的这个理由。他怀疑秦震派他来的原因并不是像秦震自己说的那样,至于什么原因他自己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可真够复杂的。
司马超风看着坐在对面若有所思的小鬼,嘴角露出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淡淡笑容。他知道小鬼已经对他说的这句话理解的差不多。如果小鬼日后通过其他的什么途径了解到震哥的真实意图的话,自己可以少费很多周折,并且,若是震哥追究起来,自己也没有向小鬼透露什么。他猜出来的和自己告诉他的可不是同一个概念。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妙,话是藏着意思,至于挖出来内部的东西便不是自己透露出来的。
夜幕渐深,喝完酒的小贵起身告辞,司马超风也起来,送小贵下楼。“风哥在这边打算做点什么,要不要先找份工作做着?是的话来我公司上班吧,没啥事,就咱兄弟一起玩玩。”
“不了,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小贵见司马超风这样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临走顿了顿说:“这辆哈雷风哥拿着开吧。震哥不额外出资,没说不让咱筹措给你啊,嘿嘿!”小鬼自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