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这么懂事、体贴人,张镜明和司马超风在旁边看着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小孩子的心灵永远那么纯真,洁净无瑕,让人忍不住怜爱。
“张叔叔,你又买水果啦,你前两天给我买的我还没有吃完呢。司马叔叔,你答应过我,等我出院了你会教我功夫的对吗?”
“叔叔记得,我一定教。所以小静现在要听妈妈和医生的话按时吃药,认真休息,这样你才会好的快哦!”
“嗯,我知道,我一直很听妈妈的话的。可是……如果我一直出不了院怎么办啊?”
许玲赶紧抱住女儿的小脑袋贴在胸口,“傻孩子,别乱说,你很快就会出院的,很快的。”
张镜明和司马超风有点愣住了,看来小静对自己的病知道的不少。
“小静,不会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很快就可以像其他小朋友一样上学啦。很快我就会教你功夫啦!”
“嗯!”小静乖乖点点头,天真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张镜明和司马超风和小静做了一会儿小游戏,有护士过来提醒说病人需要静养,不宜多说话。
在小静不舍的眼光中,张镜明和司马超风退出了她的病房。
“张组长,医院这边还没有消息吗?”
张镜明摇摇头,“没有。小静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再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的话恐怕……”
张镜明深深叹了一口气,司马超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情况。
“看来咱们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啦,得另外再想办法!”司马超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张镜明。
出了医院,张镜明主动提出来要找司马超风喝两杯,看过小静之后两人的心情都没法好起来。
依然是髙智的那个大排档,司马超风前几次来都是傍晚或者晚上,这中午的时间还是第一次到这边来。
大排档的生意似乎永远那么好,总是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座位。
“两位,你们可有好久没有光顾我这小排档啦。今天想吃点啥?”
“老规矩!”
啤酒,烤串子,花生米这些东西很快就摆上两人的桌子上。
“智哥,你这里生意还是这么好哇。我有些好奇,你这里为啥一直都是这么多座位呢,你大可以再添几张桌子,把规模再扩大点。你看,现在的位置快不够用了!”
“不用加啦,维持现在的这种状态正好,再扩大就要忙啦!”
“忙点好哇,可以赚更多的钱啊。不是挺好吗?”
“呵呵,一把年纪啦,要这么多钱干嘛呢,够花就行啦!”
“智哥,你还没过花甲之年吧,我猜你顶多也就五十出头。很羡慕你啊,心态这么好,对生活如此淡然!做生意也能做出乐趣来!”
“凡事不用想那么复杂,简单点才会快乐,我每天没什么要考虑的,就烤烤串子,做点下酒菜,兴致来了自己也喝上两杯,我挺适应现在的生活状态的。”
“还有点我也有点奇怪,像这种排挡之类的,应该会有人来收保护费之类的吧,你这里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可没有天天来这里啊。”
“感觉,我发现了,即使有人在这里打架,产生纠纷什么的,他们好像从来都不敢找你的麻烦。还有就是,血斧帮的小马哥好像认识你。你不像个普通人,倒像是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然后看淡了江湖中的种种阴暗的事情的高人,隐居在此,做着小生意,悠然自乐,不愁钱,不忧俗事!”
“哈哈哈哈……司马老弟想象力真丰富,我就是个普通的烤串子的老汉。哪有你说的这么传奇!”
“大隐隐于市,没准我说的**不离十。”
“行,随你怎么猜,今天还是老规矩,送你几串串子外加几杯啤酒。”
髙智端起桌上的空盘,放下几杯啤酒和几串羊肉串,笑呵呵离开了。
“司马老师,你刚才是开玩笑吧,这个大排档在这里开了好几年了,这个老板也一直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也是凭感觉,总感觉他对什么都不慌不忙的,普通的生意人怎么会做到这样呢。以后如果你有机会看到道上的人在这里斗殴的时候,你注意观察他的反应,他对这些打斗好像是见怪不怪。你会发现那些人不管怎么闹腾,他们始终对他敬畏三分,最后都会把损坏的东西赔上。”
“也许他还真不是个普通人,不过这和咱们关系不大啊,咱们就是偶尔来这里喝喝酒,普通不普通的都不重要。每个人都会有何别人不一样的经历和特色,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司马超风抬起杯子和张镜明碰了一下,“你说得对,咱们就是来这里喝酒的,别的都不重要。”
“张组长,上次我提到过的,通过监狱的关系寻找肾源这种方法你试过了没?”
“试过了,不过我的那个朋友权力有限,没有收到什么效果。”
“老这么等着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想有什么快速有效的途径找到肾源。”
“苦恼啊,每次看小静,看到她又瘦了我就很难过,要是万一哪天她真的……许玲怕是会受不了这种打击!”
“张组长,你怎么也悲观起来了,越是这种内心承受着巨大煎熬的时候你越是要鼓励许老师,她再怎么坚强也毕竟是个女人,你就是他可以倾诉与依靠的对象。要是你都悲观了,她的情绪就更容易低落了。”
“司马老师,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