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风冲进卫生间,竖着耳朵听外面,静悄悄的,没有脚步声。
这才知道冷艳这丫头这次没有追过来。
正好可以松一口气。
司马超风嘴里吹出两口气,刚才这短暂的一会儿功夫可是比千米赛跑还累啊。
人有三急,任何事情都可以缓一缓,这尿急的事情得首先给解决咯,憋着容易出现毛病。
嘘嘘完后,司马超风浑身轻松了不少,开始思考起该怎么解决眼下的事情。
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啦?
卫生间门外没有任何的动静,贴着门听了好几秒司马超风也没有听见有什么声响。
“呜呜……”
过了一小会儿,一阵小声的呜咽声穿进卫生间里司马超风的耳朵里。
嗯?
司马超风挠挠头皮,这屋子里就他和冷艳两个人,不用多想她哭了。
“呜呜……”
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嚎啕大哭。
司马超风心慌了,刚才心想着等过了这一会儿冷艳的气稍微消减一点自己再出去说几句好话。没成想这次这丫头真的是伤心了,竟然哭了起来。
听这声音,哭的还挺凄厉的。
司马超风无法淡定了,拉开卫生间的门捏手捏脚缓步朝哭声的方向走去。
不是他不心急,实在是现在地上什么东西都有,果皮碎屑,碎瓷片,一不小心便很容易扎到脚,不得不小心翼翼缓缓前进。
厅,没有人,哭声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绕过满地碎物的客厅,司马超风走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门是敞着的,站在门外面看里面没有人影。
哭声真真实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就在司马超风从卫生间出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这边来的时候。
卧室里的哭声渐渐小了,由刚才的放声大哭变成了普通的抽泣,到最后只听得到小声地呜咽之声。
听着逐渐变小的哭声,司马超风心里有些凉凉的,看来自己真的是惹她伤心了。
带着一股负罪感,司马超风进了卧室。
循着哭声,发现冷艳这会儿正蹲在床旁边的一个角落里。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半个脑袋埋在臂弯里,头发已经有些乱了,身体微微颤着,依旧小声呜咽着。
缓缓走到她跟前,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
“丫头,别哭了!”
司马超风语气温柔,声音轻巧,倒也算得上是诚心安慰人的姿态。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好心好意安慰了一句,刚变小的哭声瞬间变大了许多。
依旧是把头埋在臂弯里蹲在地上,冷艳哭得更加伤心了,身体也颤动的有些厉害。
司马超风有些不知所措了,安慰居然起了反作用,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阿艳,别哭了好吗?你这哭得我心也跟着碎了。”
心里有些难受,司马超风继续尝试着安慰自己的这个此刻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师妹。
司马超风静静在冷艳旁边蹲着,默默等待,等着她情绪平稳下来。
哭声再一次慢慢小了,到最后只是留下哭过之后的后遗症,偶尔抽泣一下。
司马超风缓缓伸手,帮冷艳把有些散乱披在肩上的头发往身后拨了拨,轻轻的,温柔的,满是关怀。
司马超风今晚过来只是为了看一看有关那个神秘的女董事长夫人的资料。
冷艳是这个女董事长的保镖,身边或多或少总有些关于她的东西。
只是司马超风刚开始搜寻一会儿知道自己上了当的冷艳又从外面折了回来,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才钻进了衣柜之中。
可谁料到偏偏又碰上了换衣服这一幕,你说面对一个香艳无比苗条性感的身材,叫哪个男人不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终于,在司马超风的温情攻势下冷艳缓缓抬起了埋在臂弯里的脑袋,眼圈通红泪眼婆娑脸上满是泪痕。
“你看你,都快哭成了泪人啦!”
司马超风苦笑了一下,带着几许心痛,用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哭过之后的冷艳情绪稳定多了,面对着司马超风这亲密的动作,目光有些躲闪,脸颊忍不住发烫起来。
“先站起来吧,老这样蹲着脚容易麻。”
司马超风还真是一张乌鸦嘴,不说冷艳还没有感觉到,这一说冷艳摁着自己的膝盖骨,那里面麻麻的酸酸的用不上力。
司马超风主动扶着冷艳的肩膀帮助她缓缓站起身。
冷艳两只脚像是灌了铅块死沉死沉的动都动不了一下。
“先坐一会儿吧,这会儿脚上血液运行不畅通,过一会儿就好了。”
司马超风把冷艳扶到床边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来,依旧扶着她的肩膀。
良久无语,两人就这样坐着,静静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着什么。
“好些了吗?”
“嗯!”
此刻,除了安慰和问候之外,司马超风找不到其他的话说。
好在冷艳并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闹过哭过之后没有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
“怎么办?”
低着头,冷艳脸色有些红红的,小声问了司马超风一句。
“什么?”
司马超风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问道。
“我都被你给看光了,我可是处子之身……”
依旧低着头,冷艳似乎只是把话说了一半。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要闯到你的卧室的,更不知道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