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司马超风用手拍拍话筒,“喂,喂”。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
刚才场下噪杂一片,此时都安静了下来。
“难道司马老师像补充一个压轴表演?看上去不像啊。”台下开始有人在议论。
“热情洋溢的校庆晚会,彰显经英高中教育事业的蒸蒸日上。大家正处在进入大学前的准备阶段,都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大家是祖国的栋梁之才,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人生美好前景才刚开始的大家伙儿,每天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空气,朝气蓬勃,如同鲜亮靓丽的花朵。可,如果有一天,在座的诸位突然患上重病,生命随时可能结束,不知道大家会有什么感受。”
台下人群再一次喧哗起来,张镜明若有所思,他好像明白司马超风想要表达什么。
“抱怨命运的不公,无奈现实的惨苦?当然,我祝愿大家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过每一天的生活。”
“老师,你到底要表达什么,直说吧。”台下有人嚷嚷。
“现在我就知道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小生命正在受着病魔的煎熬,她是一个园丁的女儿。对于辛苦培养大家成才的老师,相信同学们都保有十分的尊重。那么,当她遭遇难解困境时,大家是否能够以一颗诚挚的心,各自伸出一双援助之手呢?”
大伙儿这才明白,司马超风原来是劝捐来的。
“也许有人听说过许老师家的家事,不过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了解,许老师的女儿患有重病,现在每天在医院靠透析维持生命,随时有可能离开人世。”
听到这儿,台下有不少女生潸然泪下,有的甚至泣不成声。
“如果说大家是花朵,那么许老师的女儿就是还未绽放的花苞。大家的一丝援助就是对她的一份拯救,少喝一瓶饮料,少磕一袋瓜子给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齐集大家的力量就能够给他们打来不小的帮助。”
“校长,这司马超风在那儿瞎闹什么呀。”
邢佑站在古洞天旁边,气愤地说。
古洞天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难看。
“教室内部不是已经组织过一次募捐了吗,怎么司马老师···”
邢佑见古洞天没什么反应,看了看他的脸色,不死心,继续说:“这是校庆汇演,又不是慈善晚会。”
古洞天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站起身,向舞台中间走去。他不知道司马超风这小子要说的是这件事,满心不悦。
“司马老师,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讲。”古洞天拿过话筒,“请大家安静。”
语出,台下刚哄闹的场景没有了,同学们安静了下来。
“司马老师刚讲得句句在理,作为校方,我们理应对许老师母女表示关心。我倡议啊,今天晚会过后,各班以班为单位进行班内募捐。最后由各班班主任将同学们捐助的资金交由校方。”
司马超风轻轻笑了笑,这古洞天果然狡猾,顺着杆子下,此时如果表示异议的话肯定会给学校的面子带来损失,同学们募捐做好事都反对,情理上说不过去。
“今天是我校60周年校庆晚会,除了看大家表演外,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下面请大家把最后一个表演欣赏完,然后有序离场。”
说完,古洞天安祥地回到主席台。
“这个老狐狸!”司马超风暗骂,不过无所谓,反正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校庆晚会过后,全校范围内进行了募捐,这笔前送到许玲手里,她感动的热泪盈眶,激动的说不出话。
有了这笔钱,她不必再为手术费、透析费这些昂贵的费用发愁了。
今天是星期六,一大早司马超风就从床上爬起来。
“张组长吗?今天有空出来一趟么?”
“嗯,没问题!”
张镜明那边说话吐音有些模糊,想是刚被电话吵醒。
两人碰面后,司马超风开门见山,“今天我想把你和许老师的事儿试着解决一下,不知道张组长可否有勇气?”
“司马老师打算怎么做?”
张镜明面带困惑,不知道司马超风的主意是什么。
“先带我去会一会那个犯贱的范剑吧。”
两人来到一处名叫“飘歌”的迪吧。
“范剑经常来这里和一个女人约会。”
张镜明在进去前对司马超风说。
迪吧内彩灯闪烁,dj舞曲在疯狂的人群中间响着。穿着时尚的年轻人群在舞池中摇头晃脑,不停地扭着腰和屁股。
人声噪杂,音乐声大,在里面说话的人都要大声哄对方才能听得到。
张镜明用手轻轻拍了拍两边的太阳穴,显然是对这里的环境很不适应。
要了两杯红酒,看着躁动的人群,张镜明和司马超风耐心等着范剑的出现。
“两位先生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前来搭讪,脸上带着媚笑,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张镜明面无表情,继续呡着杯里的酒。
“哎呀,两位帅哥,黑就没人陪多寂寞呀,不如就让我来陪你们喝两杯解解闷。”
浓妆女先是往张镜明这边靠,见张镜明像榆木杵在那儿,面无表情,继而把目标转向司马超风。
司马超风是坐着的,浓妆女故意挑了个正面的位置站在他面前,挺着露出一大片的胸器。
“嗯,你说得对。”
司马超风瞟了一眼那对玩意儿,装作很赞同的表情。
“嘻嘻,老娘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