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着七七八八的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超风终于是睡着了。
早上,窗外的几米阳光透过窗户传了进来,睁开惺送的睡眼,司马超风脑袋有些发晕,昨晚睡得太晚,又做了噩梦,睡眠质量不好精神头起不来。
洗脸刷牙吃完早餐司马超风便是优哉游哉朝经英高中去了。
如同往日,校园里到处都是青春活泼的身影,莘莘学子为自己的将来努力拼搏着。
来经英高中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学校的生活节奏司马超风已经适应了。
本来就是一个很闲的老师,加上和古洞天的关系好,有时候有事打声招呼就可以不用来,司马超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清闲。
校园生活清闲,校外的事情却有不少要忙的。
刚从门卫室过来,正在那里值班的门卫周秋明告诉他这几天一直都有几个人来找他,说他是那些人的大哥。
司马超风听周秋明这样描述知道他口中的那拨人是黄毛他们。
从那次和孔尚东一伙火并之后黄毛不再对司马超风死缠烂打缠着他让他当他们的老大,没有人在耳边聒噪司马超风耳根清净了不少。
偶尔他也会想黄毛这些人为什么不缠着自己了,难道是放弃了原来的打算,可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啊,现在他们又重新出现在经英高中这一块儿证明了他的猜想,他们没有放弃那个想法。
司马超风不关心这些,他现在只盼着早点见到那个神秘的董事长夫人把久久都未能弄明白的事情问个明白。
很平淡地过了一个上午,没事的时候跑到校医务室和柳小如聊了会儿天,又沿着校园小湖边的小树林绕了几圈散散心就这样打发了一上午的时间。
下午有两节体育课需要司马超风去上,睡了个午觉懒洋洋走到操场上。
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公子哥和千金大小姐们经过司马超风的一段时间磨练和鼓励已经变得相当有纪律性,课前把队排的直直的,没等司马超风发话就会主动做好运动前的准备活动。
对学生们的表现司马超风非常满意,经常变着法儿和学生们做些有意思的活动,偶尔还会拉上其他体育老师带的班级进行班级与班级之间的活动。
和学生们在一起的时间相对与闲逛要充实的多,下午的时间也就不那么平淡了。
放学的铃声如期响起,从教学楼出来的老师们人手一本教案回各自的办公室整理好教学材料之后才可以下班,这时候司马超风这个教体育的优势又突显了出来,什么都不用干,到点了拍拍屁股下班就成。
走到校门口,已经下班的周秋明正准备出去,碰上走过来的司马超风,两人闲聊了几句。
周秋明忍不住感慨起来,“这年头有钱人都是大爷,谁有钱谁是爷,刚才校门口停了一大堆车子。有个开着劳斯莱斯的青年人本来是排在最后的,不顾秩序横冲直撞直接无视其他人冲到了最前面,把校门口的护栏都撞断了好几根。”
“我和几个兄弟上前阻拦,你猜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是不是很牛气冲天,我爸是某某某,你们给我闪开。”
“比这个更嚣张。他张口就是这么一句,我没有把你们的劣质护栏全部都撞断就不错了,刮花了我的宝贝车子你们校长还要给我道歉呢。”
“嗯,果然是牛逼哄哄的不得了啊,横冲直撞还有理他!”
司马超风也是有些气愤,这些二世祖仗着家里有点钱或者是有点势就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一副天下他最大的傻帽样儿。
这样的人司马超风碰到过不少,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嚣张的不得了,到后面被揍了一顿都像死狗一样不敢吭声了。
“那后面这事儿是怎么解决的。”
“哎,还能怎么解决,人家可是世家的公子,我们这些小保安能把人家怎么样,这狗东西开着车在我们面前玩儿了一个飘逸喷了我们一脸的灰哈哈大笑朝教学楼那边去了。”
“那些正常排队的车主把我们给骂的狗血淋头,我们两边不是人,你说他们那么牛逼人家插队的时候怎么都不吭声,那我们这些小保安撒什么气,我们可是没惹他们。”
周秋明口里吐了口吐沫,对那些人的行为很是看不惯。
无奈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周秋明也只是在司马超风面前发发感慨而已,他改变不了什么。
老天对每个人并不都是公平的,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几千万甚至几十个亿的财产,有的人拼尽一生的努力都无法赚取那些人的一个零头。
然生活总归要继续,抱怨命运的不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于是绝大多数人都很狂躁地生活着,脾气越来越坏,因为别人对自己冷漠变得对别人也越来越冷漠,到最后毫无人情味生活着,有的只是利益与纠纷。
这会儿人头攒动朝这边涌来的是非分明的青少年学生们在若干年后也会像站在校门口的这些人一样变得世故,冷漠,有钱的到处炫耀和挥霍自己不劳而获的财富,没钱的冷眼看世界,在狂躁中咀嚼着心酸的生活。
周秋明给司马超风抛了一根烟,他喜欢和司马超风这样的人打交道,乐观随和,没事在一块儿开开玩笑聊聊女人什么的。
放学引起的校门口人潮的拥堵还在继续。
经英高中的学生大部分非富即贵,那些家离学校远的很多都选择在校外租个房子住。因为这些因素,经英高中这一块儿房租非常贵,比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