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啊范剑,你还真的是他妈犯贱,非要老子动粗!怎么样,现在同意跟我走了么?”
范剑脸因呼吸困难憋得发紫,他本想用嘴说同意,哼哼两声肚子里只有一小股气流涌上来,发不出声音。他只好点点头。
“真不知道你看上了这个男人的哪一点,光长得帅管用吗?丝毫没有人性,自己的女儿随时可能离开人世,他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这样的人值得你去爱吗?”司马超风望着葛梦丽说。
这话本来是讲给葛梦丽听的,没想到自己也被自己的话给调动了起来,愤恨难平,司马超风再一次加大了掐住范剑喉咙的力道。
范剑喉咙越来越难受,呼不上来气,感觉自己好像立马就要窒息啦。他双手拼命地掰司马超风掐住他的那一只手。可无论自己怎么拼尽全身力气结果都是徒劳的,司马超风岿然不动,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掐在他的喉咙上。
司马超风接着对葛梦丽说,“梦丽小姐,你长得很漂亮,你想过没有范剑是不是贪恋你的美貌和钱财才和你好。像他这样抛家弃女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能保证当你年华老去,年老色衰,容颜褪去的时候他不会弃你而去再另觅新欢?对他的骨肉他尚忍心抛弃,还有谁是他不能抛弃的呢?”
范剑急了,他极力想要开口说话,越是这样司马超风掐的越狠。他只能是青着脸,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
范剑觉得马上就要魂归极乐了,眼泪都被掐了出来,在这样下去,必死无疑。他抱着对生的渴望,哀怜地望着葛梦丽,乞求她能救他。
“大哥说的是。”葛亮陪着笑脸。其实司马超风才二十多岁,论实际年龄葛亮还要长他几岁。“梦丽,我们走,大哥原不原谅他就看这小子的造化啦。”
葛亮说完拉着葛梦丽,带着手下把刚才被打倒在地的一群小弟提起来,走了。
司马超风估计时间差不多啦,再掐下去没准真的把范剑的小命给结果啦。他放开手,“怎么样,现在还想拒不去医院吗?你现在可以找机会逃走,但我相信,只要你还在这个城市,我就能把你揪出来。”
范剑对这话一点都不怀疑,笑话,葛亮在他心目中是何等牛逼的人物,这一片儿似乎根本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儿,连他这样的人物都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忌惮三分,自己有有何奈何呢。
三人一起来到医院。
小静刚吃过药,睡着了。许玲见到范剑,“你怎么来啦?”她心里有些奇怪,但表情冷漠。
“他是···”张镜明开口准备说他是来检查肾的。
“噢,他是主动过来想看看小静的,对吧范剑?”
没等张镜明说完,司马超风打断了他的话。
“嗯,对,对,对。”范剑赶忙应和。
“张组长,你手怎么啦?”
细心的许玲发现张镜明的右手不自然地垂着,而且手背上有一大块儿淤青。
“哦,这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张镜明脑子一转,随口找出个善意的谎言,把那只受伤的手藏向身后。
“玲,我想请医生帮我检验检验看我的肾是否和小静的匹配。”范剑装作一脸诚恳的表情,换做其他人,肯定非常相信这话。
“哦”许玲点点头,却并没有显得有多高兴,狗改不了吃屎,范剑什么货色她能不知道。
“张组长,病房里有治淤伤的药,我帮你涂上吧。”许玲说完转身找药去了。
检验室外,司马超风和范剑正在等待检验结果。
“医生,结果怎么样?”
一位白大褂拿着检验单出来,司马超风上前问他。
医生摇摇头,“很可惜,患者和这位先生的肾相抗,不符合条件,无法进行肾移植。”
“太好啦!”范剑喜不自禁。
“啊?”医生非常诧异,用困惑的眼神望着范剑。
“哦,没什么,我是说太糟糕啦。”说这话时,范剑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小静病房内,张镜明正露着半边膀子。
许玲一手涂液态跌打损伤药,一手推拿张镜明手上的肩膀。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此刻的张镜明早已忘了身上的瘀伤,静静感受着这梦里曾经梦到过的温馨场面。
“你这又是何苦呢,真的值吗?”
刚才一直安静的许玲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啊?什么值不值?”
张镜明仿佛没听明白许玲的话,从沉浸的温馨感觉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司马老师很能打,可你又能打得过几个呢,哎!”许玲轻轻叹了口气。
张镜明知道瞒不住,安慰许玲说:“这点小伤,没事儿。”
说到这儿,张镜明有点想不明白,平日里自己连杀只鸡都胆怯,怎么这次竟变得这样勇猛,竟能一个人撂翻好几个,连自己都把自己给惊着啦。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爱生恨,因为对许泠的爱产生对范剑的恨,又因恨而无惧,身体里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医院过道上,司马超风拍拍范剑的肩膀,“哥们儿,辛苦你跑这一趟。”
“应该跑,应该跑。”范剑忙不迭地回答,同时递上一根中华。
司马超风笑了笑,伸手朝上指了指墙上一块标有“no **oking!”的禁烟指示牌。
范剑尴尬一笑,只顾着拍马屁,竟忘了这是在医院,只好把烟又收了回去。
“还有点小事儿要麻烦你。”
“您说,您说。”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