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混混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确实有人给了我一包东西让我投到两位小姐的酒里。”
梁君玉和齐家良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这下完啦。
胡雪儿问,“那你快说,是不是他们?”她手指着齐家良和梁君玉。
鸡冠头混混把目光移向她手指的方向。
齐家良站着没动,手却做了一个向下切的动作。
司马超风注意到了,但他没什么反应,装作没看到。
齐家良的这个动作幅度很小一般人不注意很难察觉。
鸡冠头看到了这个动作,并且明白了什么意思,齐家良是在提醒他要是敢乱说那他就有生命危险。
鸡冠头今天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这两边他都不敢得罪,这该如何是好?
“给我东西的人已经走啦,他不在这里!”
鸡冠头决定避重就轻,尽量双方都不得罪。
梁君玉听到这话,从惶恐中慢慢恢复过来,同时,他还有些奇怪,看刚才的情形,这个鸡冠头混混像是要把自己和齐家良给供出来,怎么现在风向变了呢?
齐家良一阵得意,自己岂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
洪梦欢听见这话明显感觉到不对头,她问:“你刚才不是还表示你认识他们吗?”
鸡冠头说:“没错,我确实是认识他们,但这并不是就是说是他们指使我干的!”
司马超风收起笑脸,他没想到这个鸡冠头还挺聪明。对鸡冠头混混突然改变方向他没有像洪梦欢那样奇怪,刚才齐家良的那个手势他可是看见了。
他从鸡冠头混混旁边把蹲着的身体站直了,对齐家良和梁君玉说:“那你们刚才为什么否认认识他?”
齐家良笑着说,“笑话,他认识我们不代表着我们一定就要认识他啊,说不定他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们,而我们没有注意到他,不认识也很正常啊!”
峰回路转,梁君玉那叫一个开心,“就是,他自己都说啦,这事儿和我们没有关系,这下你没什么好说的啦吧,我们这样的两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干这么龌龊的勾当呢?倒是你,没事竟然想诬陷我们两个好人,你存的什么心?”
看着不远处齐家良和梁君玉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表情,司马超风联想到了滑稽剧里面的小丑。他们还真是够可笑的!
洪梦欢看着司马超风,她心里有些着急,这个鸡冠头混混明显就是在撒谎,自己却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去反驳,他们的说法虽然自己不相信,但从实际角度讲好像也并不矛盾,能够说得通。“怎么办?他还能有办法吗?”
司马超风还是不慌不忙,他重新蹲下身,眼睛看着地上鸡冠头混混的脸。
鸡冠头混混大惊失色,这个家伙不会又把自己给拉回到马桶边上,然后再把那个奇臭无比的袜子塞到自己的嘴里吧?
突然,司马超风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你个蠢货,他们让你拿着老鼠药害人,你还真的干啦!要知道这可是两条人命啊,你不想活啦?”
鸡冠头混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他惊恐地看着梁君玉和齐家良,“梁二少爷,齐少爷,你们说好给我的是让女人意识模糊乱发情的‘一夜**散’,怎么变成老鼠药啦,我只是想赚点小钱花花,可不敢害人性命啊!”
洪梦欢和胡雪儿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气愤地红了一大片,原来这齐家良和梁君玉这两个混蛋是想非礼她们,简直是太可恶啦。
才恢复惊恐的心没多久的梁君玉傻眼啦,他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齐家良,“你不会是把药给买错了吧?”
司马超风这下没有笑,他冷着脸对齐家良和梁君玉说:“梁、齐两位少爷,这下你们没什么好说的啦吧?任凭你们再有钱,家里再有权势,两条人命,故意杀人罪也没有办法说抹就能给抹了吧?”
饶是齐家良再聪明被司马超风这么一说也慌了神,“不可能,我给他的明明是‘一夜**散’怎么可能会变成老鼠药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司马超风放声大笑,齐家良上当啦,“哈哈哈,原来那包东西叫‘一夜**散’啊,嗯,这个名字不错。”
齐家良和梁君玉再一次傻眼了,原来那包药没有给错,不是老鼠药,司马超风把他们给耍啦!
鸡冠头混混沉重的心终于好受了一点,他小声自言自语,“还好不是老鼠药。”随即,又开始担忧,“这下日子还是不好过,得罪了齐家良和梁君玉两位大少爷。做一个混混怎么就这么难啊,想要赚点小钱却落得如此下场,往后的日子还得提心吊胆的!”
听到自己喝下的不是老鼠药,胡雪儿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一点。
她大声说;“快把解药拿出来!”
洪梦欢心里一阵高兴,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两下子,就这样就把那两个大少爷给套进去啦。只是,既然她和雪儿都没有喝下药,那药去哪儿了呢?
齐家良这下难过了,“我没有解药!”
胡雪儿喊了声:“标叔!”
一直拦在齐家良和梁君玉跟前的那名保镖跨前一步,一把抓住齐家良的胳膊。
齐家良的那只胳膊被反剪着,被迫弯着腰。
胡雪儿说:“叫你还嘴硬,再不交出解药我让标叔拧断你的胳膊!”
标叔配合着胡雪儿的意思,故意加大手上的力度。
齐家良感到手臂上一阵疼痛,“哎呦哟,疼,轻点,轻点。小姐,我是真的没有解药啊,买的时候哪里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