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看的着他。更何况高速路上也不是每个司机都敢像楼元帅的一样,仗着有权有势就来个随意停车的。因此秦朗空囧囧有神地望着身边鸟不拉屎的秃山,和身边不时呼啸着飞驰而过的车流,只得硬着头皮徒步往回走。

可谁曾想这一走就走了整整一个下午。

彼时楼晧海终于平复了暴躁的楼爸爸,有了闲情来关心被自己爷爷拐走的秦大少,然而先后两个号码拨出去,楼晧海只是无奈地在自己的床尾和枕头旁边发现了被秦朗空落下的手机和个人终端。

楼晧海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怎么放心,干脆一个电话打到了自己爷爷的私人手机上。结果电话响了老半天,才被已经和前亲家喝的有些微醺的楼爷爷接起来,而楼爷爷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有些歉意地表示,自己因为急着开导前亲家,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小秦给忘记了,也就没有再另外叫车过去那个路口接人调教,极品太子妃。

对于这个结果楼晧海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什么时候他爷爷也开始变得这么不靠谱了?楼晧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爷爷这是故意的也说不定,故意整一整秦朗空,以发泄自己被抢走孙子的不满。越想越囧的楼晧海揉了揉太阳穴,打开手机最终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而是自己亲自拿着同样被秦朗空落下的车钥匙出了病房,然后沿着自己爷爷之前所走的路线,沿途找了过去。最终在一个岔路的路边上发现了灰头土脸,形象全无的秦朗空,秦大少一枚。

当时秦大少看见楼晧海过来接他激动的都差点掉眼泪了,他嗷嗷地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的楼晧海满身都是,满脸委屈地向楼晧海狠狠地控诉了一番他那个不靠谱儿的爷爷,并且严肃地要求精神以及物质上的双重补偿。

因此在两个人驱车重新回到803医院之后,楼晧海便立刻将自己刚刚从电话里听到的“喜讯”报告给了秦朗空作为补偿,那就是柳老爷子说了,大后天就是个好日子,民政的好几个相关部门他和楼爷爷都已经疏通好了,到时候他们准备好相关材料,直接过去办手续就成。

从保温箱里拿出事前就替秦朗空准备好的晚饭,楼晧海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秦朗空,问,“你够不够?要不要我下去再给你买点什么?”

中午和晚上连着饿了两餐的秦朗空此刻一点都不讲究了,他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藕夹,含糊不清地说,“中午我那份饭还在呢吧?给我热一热,我凑合吃就行。”

“怎么饿成这样……”楼晧海看着两个腮帮子被饭菜塞得满满的秦朗空觉得有些无语。不过转念一想,秦朗空不但饿着肚子,还差点一个人来了个五十公里越野,现在这个状态也是应该的。

“你慢点,来来喝口汤。”楼晧海拿着汤碗过去递给秦朗空。

终于感觉到胃里有东西了的秦朗空长舒了口气,一直有些卡壳的大脑也跟着开始恢复运转,他咬着筷子盯着楼晧海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感叹似地道,“我还是感觉咱们这火箭般的速度就像是做梦似的。”

“我还以为这一天你早就梦想了很久呢。”楼晧海笑了一声,又替秦朗空把热好的那份中午没动的饭拿到桌上。

秦朗空嘶了一声,“这不一样。我现在的状态就像过去嗑药嗑嗨了一样,觉得什么都好,但潜意识里又害怕这些好的其实都是假的。”

“有这么严重吗?”楼晧海吃了一口秦朗空习惯性夹给他的卤蛋,然后凑过去主动亲了一下秦朗空脏兮兮的脸颊,然后说,“行了,你快吃,吃完了洗洗,晚上我就出院,跟你回家。”

“这么快出院!?”

“本来也没多大事儿,如今戏也唱完了,不出院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楼晧海反问了一句。

吃饭的秦朗空很快又陷入沉默。当然他这种暂时性的的沉默在和楼晧海一道回到两人共同居住的小院里之后很快就揭过了。他无比亢奋地缠着楼晧海,用各种奇葩,甚至有些高难度的姿势从午夜一直缠绵到了天亮,还厚着脸皮,美其名曰——为两人最终取得的胜利而庆祝。

楼晧海口中所谓的结婚其实就纯指的是去办齐所有结婚相关的证件和手续而已,没有庄严许诺一声的仪式,更没有什么浪漫隽永的宴会。总之一切从简,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当然依照楼家和秦家现在的情况,楼晧海和秦朗空两个人结婚的事儿也不可能大办。毕竟楼秦两家最近的关系已经让很多人警惕玩味了,在突然来个“政治联姻”到时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因此,三天后当脸上架着墨镜的秦朗空和楼晧海从京郊一处民政事务所里拿着两份“红本本”出来时,别说是秦朗空了,就连楼晧海自己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怎么办我还是没有什么实感校园如此多娇。”秦朗空仰天长叹,这个结婚是不是跟他脑补的相差有点大。

楼晧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要不我们找家餐厅吃顿饭纪念一下!?”

已经坐回车里的秦朗空摘掉墨镜,突然冲着手里红本本上的立体影像傻乐了起来,“嘿嘿嘿……”

“……”楼晧海半晌无语,也跟着打开车门上了车,“你傻笑什么呢?二不二啊?”

秦朗空忙献宝似的将手里的红本本递过去给楼晧海说,“咱们这张结婚照选的可真好。”

一直也没来得及仔细看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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