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一扎克伯格、比尔一奥尔森、达斯汀一莫斯科维茨三个人总是喜欢讨论电脑编程,什么样的在线服务有意义、什么样的网站才算是优秀的、互联网的哪一部分功能对生活会产生影响等等。他们不仅需要编程知识,也需要对互联网未来发展有敏锐的触角。而埃文一贝尔,这个计算机门外汉,对于互联网的发展就有着“清晰而准确的认知”所以,在宿舍里,埃文一贝尔这个门外汉反而是意见领袖,因为他总是能够ji发三个编程爱好者的灵感。
从这个侧面来说,马克一扎克伯格刚才会询问埃文一贝尔意见,也说明了他对于埃文一贝尔的佩服,哪怕只是一点点。事实上,马克扎克伯格从来就不是相信权威的人,他更相信自己,相信书本,相信只是,所以这“一点点”对于马克一扎克伯格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马克扎克伯格进入哈佛大学时,会选择心理学纯粹是因为母亲的缘故,而计算机才是他中意的专业。现在,一年级已经过去半个学期,因为有比尔一奥尔森、达斯汀莫斯科维茨和埃文贝尔的存在,马克扎克伯格自然对计算机编程越来越有兴趣,所以也到了一个选择的关口。这才有了刚才的试探xing询问。
埃文一贝尔把比尔一奥尔森一个过肩摔就摔到了沙发上,笑呵呵地说到”“互联网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你们几个现在就在改变世界,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拜托,埃文,你就是我们几个人的指挥棒,没有你的灵思妙想,我们就连第一个编程都无法顺利卖出去。”说话的是有一头金se爆炸卷发的达斯汀莫斯科维茨,这个十九岁的少年对埃文贝尔也很是佩服的。之前十月份的时候,因为埃文一贝尔的建议,宿舍的这三个人都参与了硅谷一些要求不严但有收入不菲的编程工作,依靠编程收获了自己的第一笔工资。
埃文一贝尔没有回答,而是真的举起双手在空中挥舞指挥起来,然后说道“我命令你们,快点把这个音乐交友的编程写出来,然后你们请我吃饭。”
刚才还在揉屁股的比尔一奥尔森顿时把脚上的拖鞋飞了出来“你又不参与编程,还要我们请吃饭文一贝尔却是灵敏地躲避了开来“知识就是力量,没有听过吗?
我的点子才是最重要的。”笑呵呵地说着,埃文一贝尔就闪进了房间里。
马克一扎克伯格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想埃文一贝尔刚才那句话“互联网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埃文一贝尔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自己的。马克一扎克伯格知道自己这位亦师亦友的舍友,他绝对不会凭白对自己说这句话的。难道,这是埃文一贝尔对自己刚才回来路上那句提问的回答?一向容易想太多的马克一扎克伯格,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没有去理会公共客厅那三个人的忙碌,埃文一贝尔将这个学期的教案做了一个整理,然后准备去见见穆勒一兰斯,谈谈这学期的收获,还有下学期的计划…。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的流逝往往快得让人察觉不出来。等埃文一贝尔回过神来时,已经是七点五十分了。
埃文一贝尔匆匆换了一件外套,然后就在其他三位舍友的鬼哭狼嚎之中,离开了宿舍。
剑桥镇的十二月份,空气之中总是带着淡淡的湿冷水汽,查尔斯河上飘来的清冷气息在小镇的大街小巷逐渐蔓延。夜幕降临之后,小镇灯火初上,映照着古老的建筑、斑驳的墙壁和错落的街道,古镇的韵味自然而然就触手可及。
这座小镇子里因为拥有了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两所名校,镇子里总是弥漫着书卷气,就算是酒吧、餐厅,也会因为窗口处正在看书的学生、端着啤酒讨论学术的学生、吧台里时不时来上两句文学的酒保,而让人会心一笑。
推开披萨店的木门,此时虽然是吃饭的高峰期,但因为临近期末考试,更多的学生愿意叫外卖,所以店铺里反而客人不多,八点整的饭店,依旧可以看到空位。只是半公开的厨房里,可以清楚看见忙得脚不沾地的厨师们,就知道叫外卖的学生不再少数了。
埃文一贝尔在位置上坐下来以后,告诉服务员自己等人之后,就开始翻阅随身携带的法国著么浪漫主义作家维克多一雨果写的“悲惨世界”其实英文版埃文一贝尔早就看过了,他现在看的是法文版,锻炼自己的法语。虽然口语已经进步了许多,但阅读能力还是差了一点,埃文贝尔的阅读速度实在是无法恭维。
“埃文,我们可是要收工了。”披萨店的老板,胖乎乎的老马克右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走了过来。“怎么,约会对象没有来?这可是不常见啊。”老马克笑呵呵地调侃到。
埃文一贝尔看了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就快十一点了“是啊,估计今天她是不会出现了。”埃文一贝尔对着老马克笑了笑,o已经饿到失去知觉的肚子“给我打包一个十二寸的素食披萨吧。”
“素食?没问题。”老马克往厨房喊了一句,回头拍了拍埃文一贝尔的肩膀“怎么,还打算给女生送去?我记得你可不是素食主义者。”
埃文一贝尔但笑不语,没有辩解。老马克显然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打算,带着一脸笑容准备打烊事宜去了。
打包好披萨之后,埃文一贝尔提着披萨就走到了店铺门口右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将披萨放在身边,接着翻开“悲惨世界”阅读了起来。
十一点,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