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碧瑞颇为难堪地低呼了一声,似乎是在求饶,又好像是在谴责。至此,阿沅与青衣的头不知不觉间垂得更低了。原因无它,只是这样的场面被她们这些做奴婢的碰到,实在是太过尴尬。
“怎么?许你这么胆大妄为的做,还不许人说了?”涂山夫人气不过,又是冷嘲热讽了几句,直到现在,她似乎才瞧见青衣与阿沅的存在。于是她烦躁地一挥手,又对着他们两个人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二人到外头好好地守着。别又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本宫还丢不起这个人!”
“是。”阿沅与青衣一愣,眼中有些犹豫,最终却还是手一挥,带着殿上所有的宫女与侍者,离开了涂山夫人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