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韦翔得到了自出生之后最最珍贵的一个生日礼物,虽然这件礼物很特殊,它无影无形,但滕韦翔却可能强烈地感觉得到,那是他从小到大都沒有品尝到的快乐感觉。而对于龙晴雪和alice的纠缠,滕韦翔只是对她们淡淡一笑,让她们早些回去休息。
“好了,你们两人在这里也等累了吧,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滕韦翔朝着龙晴雪和alice两人淡淡一笑,转身便朝着大厅卧室的方向走去。
展乐乐见滕韦翔走了进去,她朝着龙晴雪和alice点点头,便要紧跟着滕韦翔走向卧室。
龙晴雪和alice见滕韦翔对她们如此冷淡,不禁恼羞成怒,而后两人似是商量好的一般,猛然向前,在展乐乐的身后推了一把。
纵然展乐乐身怀丁点功夫,可是面对这突如其來的攻击,她也沒有防备,整个人顿时惊呼一声,啪嗒的一声,摔板在地上。
“哼,都是你这个小保镖,都是你把韦翔给教坏的,今天要不好好的惩罚你,你还真是要反了天啊!”龙晴雪双臂抱在胸前,俯视着倒躺在地上的展乐乐,冷冷地说道。
alice也是一样指着展乐乐喝道:“以后你给我们安分点,不要再搞什么花花肠子,否则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闭嘴!”龙晴雪和alice的话音刚落,立时便听到滕韦翔怒喝一声,简直就像是打雷一般,两人立时征呆在当场。
滕韦翔像是百米冲刺般跑到展乐乐的身旁,将展乐乐从地板上扶抱起來。
当看到展乐乐的脸时,滕韦翔心头顿时一惊,只见展乐乐脸上的墨镜已经摔成碎片,额头也被刺出道道血痕。
“展先生!你流血了!來人啊!医疗箱!”滕韦翔将展乐乐抱了起來,放在沙发上,冲着身后的众佣人大声喊道。
众佣人赶紧应声,将备用的医疗箱拿來交给滕韦翔。
“滕先生,我沒事,您不用担心我的……”展乐乐脸上的墨镜已经摘去,她害怕自己的脸蛋被滕韦翔给发现,赶紧低着头,将双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滕韦翔异常的固执,有些强硬地将展乐乐的手给拉了下來,用镊子夹起一块洒精棉球,而后小心地涂擦在展乐乐的额头血痕上。
龙晴雪和alice见滕韦翔,竟然对一个小小的保镖如此的贴心爱护,两人顿时惊征在当场,面面相觑。
两人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到滕韦翔冷声一喝:“今天实在是太晚了,你们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而且滕韦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看她们一眼都沒有。
龙晴雪和alice只得面面相觑,可是她们也不敢和滕韦翔顶话,只得赶紧离开,以防滕韦翔说出令她们难以接受的话來。
原本喧哗的别墅大厅此时却是无比的安静,可能是少了那两个女人的吵闹吧,众佣人纷纷退出了别墅,只留下几个在蹑手蹑脚地忙着自己的事情,不敢发出声响。
滕韦翔也沒有说话,只是小心地用酒精棉擦拭着展乐乐的额头。
看到滕韦翔那细心的样子,展乐乐心中顿时感觉很是不安,这滕韦翔怎么会用这种目光注视着自己啊,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吗?!
“滕先生,还是我自己來吧……”展乐乐始终是觉得心中不安,于是便要从滕韦翔的手中接过棉签。
滕韦翔却是微微摇头,左手轻轻地托起展乐乐的下巴,右手小心地用棉签擦着血痕。
“咝~~”展乐乐突然感觉到眉头钻心的疼,不禁吼出一声。(
滕韦翔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英气的眉毛皱起,颇为心疼地注视着展乐乐,问道:“怎么样,弄疼你了吗?!”
展乐乐赶紧摇摇头,说道:“沒……沒事,滕先生,你还是让我自己來吧。”
为了防止避免滕韦翔把自己的性别给认出來,展乐乐果断地从滕韦翔的手中抢过棉签,而后便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听到展乐乐把卧室的门给牢牢关上的声音,滕韦翔却是愣征在沙发上,刚才展乐乐从他的手中抢过棉签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双好美,好干净,就像是漆黑的夜空中耀眼的圆月一般。
不知不觉间,滕韦翔竟然开始幻想着展乐乐穿上女儿装的样子,那一定会很漂亮吧。
滕韦翔心里在想什么,展乐乐却是不知道,她还以为滕韦翔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回到自己的卧室,展乐乐呼呼地喘着气,手里紧紧地捏着棉签,手心都在冒汗。
想到滕韦翔刚才为自己擦药的样子,展乐乐的脸蛋便羞热的可以,不过随后便有些伤感起來。
这滕韦翔果然是同志啊,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对男人感兴趣,展乐乐顿时失望之极。
“咝咝……”展乐乐眉头微微皱了下,立时痛呼一声,她赶紧來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可是当展乐乐看到镜中的自己时,整个人顿时一惊,镜中的展乐乐根本就已经原形毕露,原來用发胶固定的头发因为游乐场疯玩的原因,早已经失效。
乌黑微卷的波浪秀发已经散披在家肩膀,之前有墨镜的遮挡还沒有被人认出,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滕韦翔再是笨蛋,他也应该发觉自己的性别不对劲啊。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女生,这滕韦翔应该是发生自己了啊,怎么可能会沒有表现出來呢?”展乐乐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遍地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