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令展乐乐恢复记忆,夏雨萱带展乐乐來到滕韦翔的病床前,看到昏迷在床的滕韦翔,展乐乐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好疼,而后整个人便昏厥了过去。 [过了多久,展乐乐这才从昏迷中醒來,却是发现自己躺在干净的病床上,头顶上方是雪白的屋顶,四周散逸着淡淡的药味。
“小猫儿,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了?”夏雨萱坐在展乐乐的身旁,见展乐乐睁开眼睛,赶紧伸手将展乐乐扶了起來。
经夏雨萱这么一提醒,展乐乐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有些微疼。
“师姐,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展乐乐一边抚着自己的小脑袋,一边看向夏雨萱问道。
夏雨萱微微一征,而后盯着展乐乐,问道:“小猫儿,你不记得了吗,你刚才在探望滕韦翔的时候昏倒了呢!”
听到夏雨萱这句话,展乐乐的小脸立时一变,她紧紧地抓着夏雨萱的双手,问道:“师姐,滕先生他怎么了,他出事了吗?!”
夏雨萱见展乐乐激动的样子,立时点点头,说道:“是啊,小猫儿,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他现在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当中。”
“怎么会这样,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滕先生会躺在病床上,为什么滕先生会昏迷?!”展乐乐小小的脸蛋泛着紧张不安的神色,焦急地问道。
“小猫儿,要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靠你了,只要你恢复记忆,滕韦翔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就一清二楚了。”夏雨萱盯着展乐乐说道。
“恢复记忆?”展乐乐的小眉头微微皱了起來,凝视着夏雨萱,“师姐,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了?”
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夏雨萱神色一征,而后目光紧紧地盯着展乐乐,惊声问道:“小猫儿,你该不会把刚刚之前发生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吧?!”
展乐乐却是笑道:“师姐,我好像是真的把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不过我把过去的事情都给记起來了呢。”
夏雨萱此时欢呼起來,紧紧地抱着展乐乐,就差沒有亲吻她了。
“小猫儿,你终于清醒过來了,你知道吗,你真的把师姐和师傅都吓坏了呢!”夏雨萱紧紧地抱着展乐乐激动地说道。
两姐妹激动地拥抱一段时间后,展乐乐脸色立时变得不安起來,她看着夏雨萱,问道:“师姐,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滕先生他受伤了?!”
夏雨萱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是的,小猫儿,滕韦翔他遇刺了,这一次的事情比较麻烦,他的身体要害被刺中四刀,而且更可怕的是……”说到这里,夏雨萱停止说话,她不知道该把接下來的事情如何说出來。
“师姐,到底是什么啊,你快说啊?!”展乐乐见夏雨萱欲言又止,急得脸色都发红起來。
“小猫儿,刺中滕韦翔的是飞刀,你知道那种飞刀是什么样子的吗?”夏雨萱目光盯着展乐乐,神色凝重地说道。
展乐乐的心头突然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而后声音颤抖了下,说道:“难道是我的飞刀?!”
夏雨萱沒有直接回答展乐乐的问題,而只是点点头。
顿时,一道闪电闪现在展乐乐的脑海中,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隆隆作响,思维也停止了下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是杀害滕韦翔的凶手,这绝地不可能!
“师姐,我沒有刺杀滕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展乐乐已经意识到一个极严重的问題,她现在已经被人当成刺杀滕韦翔的真正凶手。(
夏雨萱对此也沒有办法,她只得想方设法帮助展乐乐恢复记忆。
“小猫儿,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和滕韦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离开滕韦翔,昏倒在家门口?”夏雨萱安抚着展乐乐,耐心地提示着展乐乐,希望她能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來。
本來展乐乐不想说的,不过事情既然发展到这种程度,她也沒有什么好隐瞒下來,于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滕韦翔发现,而她又选择离开滕韦翔,以及滕韦翔三更半夜追她,而她始终坚持要离开的事情给说了出來。
“师姐,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沒有刺杀滕先生,我和滕先生分手之后,我就直接往家里走了,根本就沒有再回去,所以,我怎么可能会刺杀滕韦翔呢?!”展乐乐双手紧紧地抓着夏雨萱的胳膊,说道。
夏雨萱听完展乐乐的描述,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來,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刺中滕韦翔的飞刀上会有你的指纹呢?”
展乐乐想了想,而后眼前一亮,惊道:“师姐,一定是这样的,之前我在保护滕先生的时候,就曾经多次使用飞刀,每一次使用完我都沒有來得及回收,一定是真正的凶手把我的飞刀捡了起來,然后陷害我的!”
展乐乐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个幕后黑手可真是有够狡猾的,不仅达到了刺杀滕韦翔的目的,而且还将怀疑的矛盾对准了展乐乐,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师姐,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就真的要被警察给抓走吗?!”展乐乐一想到黑洞洞的监狱,她的心就扑咚扑咚地跳了起來。
夏雨萱却是伸手轻轻地抱着展乐乐,安慰着她说道:“乐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抓走的,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师姐……”展乐乐听到夏雨萱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