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韦翔的母亲对展乐乐很是冷淡,主要原因是听说展乐乐是滕韦翔的女朋友,她觉得以展乐乐这种连平民都不如的孤儿身份,无论如何都是配不上滕韦翔这种高贵的身份,而展乐乐也是心知肚明,她就乖乖地扮演好一个贴身保镖的身份。
滕母这次除了來看望滕韦翔外,更主要的是來和吴兆辰的母亲一起來拜祭吴父,展乐乐也是此时才知道原來吴兆辰还有母亲在世。
用过早餐之后,众人乘车前往吴兆辰的家,展乐乐也是第一次來到吴兆辰的家。
原以为身为龙翔国际副总经理,吴兆辰的家看起來很是简单,简单朴素的两层小楼,看样子和普通的平民房子沒有什么差别。
当吴兆辰看到众人出现在家门口时,他的人顿时一征,特别是看到滕母时,他的神色变得无比惊喜。
“柳伯母,您怎么來了?!”吴兆辰赶紧迎上前,來到滕母的面前问道。
滕母见到吴兆辰,端庄的脸庞也同样布满喜色,笑道:“兆辰啊,我怎么就不能來了,你怎么说也算是我半个孩子,我來看看你不行吗?”
“行行,当然可以,柳伯母快请进!”吴兆辰赶紧让开身,对着滕母说道。
滕母一边迈上台阶,一边对着吴兆辰说道:“兆辰,你妈怎么样了,她的身体好些了吗?”
吴兆辰缓缓地摇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妈还是老样子,吃了好多药,找了不少的医生,都沒有什么起色,妈也想再吃药了,不过现在好多了,至少不像之前那么咳嗽了。”
“兆辰……”滕韦翔走到吴兆辰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沒事的,只要妈身体健康,我就知足了。”吴兆辰淡淡地笑道。
展乐乐听着吴兆辰和滕韦翔的对话,这才知道原來吴兆辰的母亲身体不是太好,好像有过什么恶疾。
在吴兆辰的带领下,众人走进房屋客厅,迎面却看到一位身穿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刚好要走出來。
“兆辰,这位先生是?”滕母见到眼前这位身穿蓝色工作服,好像很眼熟,看向吴兆辰问道。
“柳伯母,这位是于叔,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妈有什么困难于叔都会过來帮忙的,今天是帮家里送水來的。”吴兆辰向滕母介绍着眼前的这位憨厚的蓝衣大叔。
蓝衣大叔看到滕母,可能是被她雍容华贵的气质所吸引,不禁愣征地多看了她几眼。
“于叔?!”吴兆辰见于叔一直都盯着滕母看,伸手轻轻地唤了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于叔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向滕母道了声对不起,转身便迅速离开。
滕母也是转身盯着于叔离开的身影,她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可是就是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兆辰,外面是谁來了,好像來了很多人?”里屋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问话声。
“妈,您快出來看看谁來了,是贵客。”吴兆辰兴奋地跑进里屋,而后搀扶着一位看起來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
当憔悴夫人看到滕母时,脸色顿时一征,嘴唇都颤抖起來,却愣是沒有说出一句话出來。
“徐姐,好久不见,你的脸色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滕母看到憔悴夫人,几步上前拉着她的手,神色兴奋地说道。
良久,吴兆辰的母亲脸色才泛起一抹苦笑,道:“柳夫人,我的脸色再好也沒有你看起來好啊,你现在这么雍容华贵,而我却是一身病容,我们怎么说也是同岁的,现在却是差别这么多。”
“徐姐……”吴母的一席话令滕母有些难堪,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眼看场面变得很是尴尬,吴兆辰赶紧将两人拉开,笑道:“妈,柳伯母,你们好久都不见了,怎么一见面就还像以前一样啊,大家都快坐下吧,展护卫,你过來帮我斟茶。”吴兆辰朝着展乐乐招了招手。
展乐乐顿时无语,正所谓进门是客,这吴兆辰好像并沒有把自己当成客人,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他家的小佣人。
这吴兆辰身为龙翔国际的副总经理,居然如此扣门,连个佣人也不请,真不知道是该他节省,还是该说他吝啬。
展乐乐朝着吴兆辰撅了撅嘴,不过她还是走了过去,帮他一起向众人斟茶。
“徐姐,再过几天就是吴哥的二十周年忌日,我來看看今年是要如何去,是不是要大办一场?”滕韦翔的母亲柳佩慈拉着吴兆辰母亲的手,温和地说道。
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却是将手从柳佩慈的手中抽出,淡淡地笑道:“这就不用麻烦了,都离开二十多年了,当年葬的时候都是平平淡淡的,现在更不用闹什么风光,简单地看下就好了。”
“妈,柳伯母也是一番好意,相信爸他能够理解的。”吴兆辰见母亲的话令柳佩兹的神色有些不悦,赶紧说道。
“沒关系,徐姐说的也是,着实是不应该太风光的,我们还是平淡一些去烧些钱吧。”柳佩兹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说道。
展乐乐站在这两家人身旁,明面上,这柳佩兹和徐丽贤的关系很好,可是展乐乐凭感觉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徐丽贤对这个柳佩兹好像并不是十分的友善。
柳佩兹在吴家待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后便嘱咐徐丽贤多注意身体,接着便道了声再见离开,出门相送的也只有吴兆辰,徐丽贤却是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