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乐乐和夏雨萱赶紧将老头子给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只见老头子的全身都已经被鲜血给染血,特别是右臂上端的那个弹洞,黑色的鲜血沿着弹洞汩汩地流出,甚是骇人。
为了救治老头子,夏雨萱赶紧准备着手术必要的工作,而展乐乐则负责清洗老头子身体的伤口。
“老头子,您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人伤的您啊?!”展乐乐拿着雪白的毛巾帮老头子擦拭着身上的伤口,只是一瞬间,雪白的毛巾被染成血红色。
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可是全国武术冠军,更是赫赫有名的终极保镖,除了早年失过一次手之外,他还从來沒有过失败的记录。
虽然伤势极重,不过还好重要部位沒有受伤,老头子的意志还是十分清醒的。
“小猫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滕韦翔那小子伤的你?!”老头子睁开眼睛便看到展乐乐那受伤的手臂,顿时忘记自己身上的伤势,询问道。
平时展乐乐和老头子吵吵闹闹了,沒想到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担心自己的胳膊,心中顿时无限感动。
“老头子,我沒事,我的胳膊是不小心擦伤的,倒是你,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伤得了你啊?”展乐乐看着老头子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问道。
“乐乐,先不要跟师傅说话,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就在这时,夏雨萱走了进來,对着展乐乐说道。
展乐乐点了下头,两人将老头子抬放到简单的手术台上,夏雨萱轻车熟路地穿着白大衣,展乐乐则负责帮夏雨萱递器械和擦汗。
可是当夏雨萱要给老头子打麻药的时候,老头子却是坚决不同意。
“师傅,如果不打麻药,就这样取子弹的话,那样太危险啦!”夏雨萱盯着老头子,说道。
老头子却是无所谓地笑道:“萱儿,你就直接帮我取子弹吧,老头子我撐是住,如果打了麻药后,我的思维会受到影响,我可不想变成白痴,哪怕是短暂的。”
劝解无效之后,夏雨萱决定给老头子直接取子弹,虽然这样的事情她也做过几次,只是如今老头子的年纪已大,她实在是担心老头子会忍不住。
可是最终夏雨萱还是低估地老头子的意志力,从她下刀的那一刻起,老头子就沒有吭一声,而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是额头沁出满满的一头汗。
十几分钟后,子弹头被成功地取了出來,夏雨萱赶紧帮老头子简单地缝合伤口,然后消毒包扎,展乐乐刚不停地更换毛巾,为两人擦拭着汗水。
当老头子再次回到沙发上时,他的胳膊已经被绷带吊在脖子上,瘦弱的上身也尽被绷带缠包着,幸亏头沒有被包扎,否则就是活生生的一木乃伊。
“师傅,您到底是被什么人伤的,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夏雨萱始终在纠结着这个问題,她看向老头子,神色凝重地问道。
老头子却是长叹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我们还是不要问了,这些都是我应得的报应,这和其他人沒有关系,如果有一天我横尸街头,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帮我报仇,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说着,老头子浑浊的眼睛流露出一抹伤痛之色。
展乐乐和夏雨萱对视一眼,目光尽是不解之色,她们沒想到老头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如同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老头子似乎并不想谈及是什么人伤着自己的,而是将话題转移到展乐乐的臂伤上,他可不认为展乐乐的伤只是随便的擦伤那么简单。
在老头子的追问下,展乐乐只得把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当听到缩骨女的时候,老头子的神色和夏雨萱如同一辙,呈现出无比惊诧的神色。
“缩骨女,看來事情比我们想像的太严重的多,刺杀滕韦翔的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连缩骨女也能动用,这个隐藏到背后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老头子低头凝视着展乐乐受伤的手臂,喃喃地说着,似是在询问展乐乐,又似是在询问夏雨萱,更似是在问自己。
“会不会是某个国际上的背景很深的大人物,而滕韦翔现在的事情正是如日中天,难免不会得罪什么人。”夏雨萱也提出自己的猜测。
老头子看着夏雨萱,似是下定决心说道:“萱儿,从明天开始,你和小猫儿一明一暗对滕韦翔进行保护,一定要将这个背后隐藏的人物给抓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
“可是,老头子,我现在在休假期啊,刚刚答应了滕韦翔,难道现在就要返回去?!”展乐乐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头子却是嘿嘿笑道:“你可以说你的伤已经好了,不影响工作啊。”
“那怎么可能,滕韦翔又不是傻瓜,他难道看不出我的胳膊还缠着绷带吗?!”展乐乐挥了挥自己被绷带缠绕的小胳膊,说道。
“嘿嘿,那好办,用你师姐秘制的药,这点小擦伤一夜便会好的。”老头子的眼睛泛着异样的神色,他朝着展乐乐眨了眨眼睛。
听到老头子这么一说,展乐乐直觉浑身汗毛直坚,那种药她是打死也不会再吃的,她宁肯慢慢好起來,也不要吃那种药。
看展乐乐那坚决不吃药的样子,老头子顿时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不吃药,那就等着滕韦翔被人下毒手杀害吧,这次的凶手可不比之前,她可是赫赫有名的缩骨女呢。”
虽然展乐乐对那药极其抗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