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贴身保镖,而庄姗姗却把展乐乐当成仍佣人般使唤,刚刚从飞机上下來,她便命令展乐乐帮她拎皮箱,而且还语气傲慢地叮嘱展乐乐万分小心,箱子里的东西可珍贵了,轻轻一撞就会碎的。
展乐乐心里那个憋屈啊,本來想直接把箱子给摞到地上,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就在展乐乐准备拎起皮箱的时候,滕韦翔却是來到她的身旁,替她拎了起來,笑道:“展先生,你还是帮我把后车的车盖打开吧,让我把箱子放进去吧。”
展乐乐见滕韦翔过來帮自己,心中暗暗窃喜,赶紧应了一声,欢快地跑到后面把车后门给打开。
坐在车里的庄姗姗看到这一幕,美艳的脸蛋立时泛起黑色,冷冷地哼了一声。
收拾妥当之后,滕韦翔便要准备开车将庄姗姗给送回家。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的贴身保镖吗,怎么你要自己亲自來开车啊?!”庄姗姗见滕韦翔竟然要亲自开车,脸色惊诧地问道,“那她是干什么的,难道她要坐到后面,让你载她吗?!”
听到庄姗姗这么一说,展乐乐的小脸立刻通红色,直到现在她都还沒有学会开车,顿时感觉无比丢人。
幸得滕韦翔并沒有介意,只是淡淡地笑道:“姗姗,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当然要亲自接送你啊,这可是妈亲自交待的呢。”
庄姗姗美艳的脸蛋立刻泛起惊喜之色,欢快地说道:“哈,原來是这样啊,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
看着滕韦翔和庄姗姗有说有笑的样子,展乐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地位平等,纵然滕韦翔和她在一起并沒有提什么身份地位的话題,可是展乐乐还是可以感觉到的,恐怕也只有像庄姗姗这样身份的女孩才配得上滕韦翔吧,这才做真正的门当户对。 [
“大姐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感觉不好啊?”小可乐最会察言观色,她看到展乐乐颇为羡慕地看着滕韦翔和庄姗姗,不禁问道。
展乐乐低头看着身旁这个小鬼灵精,她的年纪不大,怎么懂得这么多,而且她好像还能够看穿别人的心灵一样,连她情绪的小小变化也能够看得出來,真是成小人精啦!
很快滕韦翔便将众人给送到滕氏别墅,当柳佩慈看到庄姗姗时,脸上立刻泛起无限的惊喜之色。
“姑妈!”庄姗姗像一只百灵鸟般从车里跳了出來,跑到柳佩慈的面前,紧紧地抱着她,声音动听地说道,“姗姗想死你了呢。”
“姗姗,姑妈也想死你了呢,让姑妈看看!”柳佩慈和庄姗姗一阵亲切的拥抱后,而后双手扶着庄姗姗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庄姗姗,不禁叹道:“真是漂亮,我家姗姗越來越漂亮了!”
其实论起样貌上看,展乐乐绝对不会输给庄姗姗,只是现在她的这副打扮实在是中性之极,所以也就逊色数分。
“对了,姑妈,这次从美国回來,我还给您带了一件礼物呢。”庄姗姗立时从柳佩慈的身上移开,而后将放在地上的皮箱给小心地拿到茶几上,打开箱子盖。
原本凝聚在庄姗姗脸蛋上的无限笑容倾刻间散去,而后她用无比愤怒的目光盯向展乐乐,喝喊道:“你这个保镖是怎么办事的,我明明已经嘱咐你小心地拿箱子,为什么你还是要把我送给姑妈的礼物给弄碎,这可是我专门从美国带回來的观音瓷净瓶啊!”说着,庄姗姗便将箱子给转了过來,只见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盒子,而盒子里已经是闪烁着亮光的晶莹碎瓷片。
展乐乐赶紧挥着双手解释道:“不!不!不是我!我根本就沒有用力摇晃它们,我只是拎着箱子小心地走着,我并不沒有乱动啊!”
可是无论展乐乐如何解释,庄姗姗都一口咬定是展乐乐不小心拎箱子,这才把里面的瓷瓶给震碎的。
如果是展乐乐弄碎的,她一定会亲自承认,可是这分明就不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事情,她又如何要承认。
柳佩慈见好好的一个观音瓷净瓶化为碎片,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将所有的怒气都迁到展乐乐的身上。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让你拎个箱子也拎不好,我还怎么靠你來保护我的儿子!”柳佩慈本來对展乐乐便沒有什么好感,如此一來,她更是冲展乐乐厉声喝斥。
展乐乐立时被噎的说道不出话來,只是知她知道这瓷瓶根本就不是她碰碎的,任凭庄姗姗和柳佩慈如何责问她,她始终沒有松口承认。
突然间,她窥到庄姗姗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瞬间,展乐乐彻底地明白过來,她想到之前庄姗姗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这才明白过來,原來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这庄姗姗的箱子里原本就是一堆碎瓷片,只是她想把这个责任嫁祸给她!
展乐乐本想将这件事给说出來,可是一想自己无凭无证,就算她说出來,又有谁会相信她,他们反而全以为自己为了能够逃避责罚乱编理由。
滕韦翔见展乐乐难堪的样子,赶紧來到中间作和事佬,难道:“大家都不要再争论了,既然这观音瓷净瓶现在碎了,那它也就沒有什么价值了,我们也沒有必要再为这种事而互相指责,妈,您是长辈,您说是不是?”
柳佩慈听到滕韦翔提起自己是长辈,这才摆起长辈应有的谱,装作甚是大方地朝着展乐乐挥了挥手,道:“碎就碎了吧,一个瓶子而已,只是这小保镖以后一定要注意,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