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乐乐在龙翔国际大楼的门前等了滕韦翔一个晚上,寒风和雨水被侵袭了整整一个晚上,因而染上高烧。(
滕韦翔抱着展乐乐便开车送她去医院,途中由于担心展乐乐的伤势,滕韦翔稍一大意,迎面一辆轿车重重地撞向滕韦翔的轿车,顿时两辆车侧翻在地。
滕韦翔只得紧咬着牙关,将自己被挤压住的右腿强行从挤压中抽了出來,而后他爬向后座,将躺在车板上的展乐乐给抱了起來:“乐乐,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滕韦翔稍稍用车地拍着展乐乐的脸蛋,想将她从昏迷中唤醒过來。
可能是由于滕韦翔的拍打,展乐乐昏迷的意识渐渐的清醒过來,眼皮轻轻地跳动了几下,随后便睁开了眼睛。
“乐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滕韦翔见展乐乐清醒过來,顿时激动兴奋地喊道。
展乐乐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她伸手轻轻地抚着滕韦翔俊美的脸庞,刚要张口说话,鼻翼却是微微地颤抖了下,而后面色惊惧地看着滕韦翔问道:“韦翔!快走!你不要管我!快走!”
“怎么了,乐乐,有什么事情吗?!”滕韦翔见展乐乐的神色有变,赶紧追问道。
展乐乐脸色惊惧地推着滕韦翔的胸口,焦急地说道:“汽油味!汽油味!如果你再不走!会爆炸的!”
滕韦翔也嗅闻到空中中的汽油味,而且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也响了起來。
“火花?!”滕韦翔赶紧寻着声音回头察看,只见汽车的内部线路已经出现折裂,发出可怕的爆裂声。
滕韦翔的脸色瞬间变色,如果空中的汽油密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遇到明火,一定会发生可怕的爆炸!
再不顾什么伤痛,滕韦翔将双脚从车里抽了出來,他从车里钻了出來,之后便准备将展乐乐给抱出來。
可是当他准备将展乐乐换出來时,立刻发觉不对劲,只见展乐乐的一只脚被车座给夹住,死死在压掐在里面。
“可恶!”滕韦翔暗骂一声,他赶紧伸出两只修长的双手扳着车座,想将其给扳开。
可是车座的建造实在是坚固,滕韦翔将自己的两只手都扳的指甲都破裂出血,那车座还是纹丝不动。
展乐乐看着滕韦翔为自己如此拼命,感觉的眼泪都流了出來,她伸手拉着滕韦翔的西装袖子喊道:“韦翔,你快走啊,你不要再管我了,如果发生爆炸的话,我会沒命的!”
滕韦翔好似根本沒有听到展乐乐的这番话,依旧在拼命地扳着车座,无比坚毅地说道:“乐乐,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永远不会!”说罢,滕韦翔便用更大的力气扳撬着车座。
轿车内的汽油味道渐渐变得浓重,而滕韦翔依旧在大力地扳撬着车座,额头也早已渗泌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韦翔,你不要再管我啦!”展乐乐越是嗅闻着空中的味道,越是感觉到害怕,赶紧拉着滕韦翔的胳膊喊道。
滕韦翔沒有回答展乐乐的话,而后猛然一用力,坚固的车座竟然被他给一下子扳开!
而此时,滕韦翔的双手指甲早已开裂,鲜血将他的双手都给沾染。
“乐乐!我们走!”滕韦翔赶紧将展乐乐从车里抱了起來,而后便要向车外跑去。
扑咚的一声,滕韦翔的脚刚刚碰触到地面,只走了一步,双腿便重重地跪倒在地面之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痛苦。
“韦翔,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展乐乐见滕韦翔突然间跌跪在地,关切地问道。
滕韦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之前他的双腿也被方向盘给挤压过,刚才一时沒有知觉,这才跌跪在地。
“沒……沒事的。”滕韦翔朝着展乐乐微微一笑,而后便将强忍着疼痛从地面上站了起來,赶紧离开散发着汽油味的轿车。
可是几步之后,轰隆的一声巨响立刻炸起,整辆轿车突然发生爆炸,强大的冲击力激得展乐乐和滕韦翔向着前方扑去。
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滕韦翔却不顾自己的伤势,赶紧爬到展乐乐的身旁,查看着展乐乐的伤势。
“乐乐,你怎么样,你有沒有事?!”滕韦翔仔细检查着展乐乐的身体,焦急地问道。
展乐乐被滕韦翔给抱了起來,当她看向滕韦翔时,立刻惊得脸色惨白,她伸手摸着滕韦翔的脸庞,惊道:“韦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的血,救护车,救护车在哪里?!”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警笛声响起,而后便见一辆雪白的救护车急驶过來。
车上的医生和护士立刻从车上跳了下來,他们分别将展乐乐和滕韦翔给抬到担架之上,而后便抬上救护车,之后便呼啸着远去。
滕韦翔和展乐乐发生事故的事情很快便传到夏雨萱和吴兆辰等人的耳中,之后柳佩慈在庄姗姗的陪同下,快步赶到医院。
看到吴兆辰,柳佩慈赶紧走上前,她紧紧地抓着吴兆辰的袖子,焦急地问道:“兆辰,韦翔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车祸啊?!”
吴兆辰赶紧安慰着柳佩慈,柔声道:“柳伯母,您先不要着急,韦翔现在还在急救室抢救,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我放心……我放什么心啊!”柳佩慈痛苦地摇着头,滕韦翔是滕家惟一的继承人,如果他有什么意外的话,柳佩慈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滕家的祖宗给交待。
庄姗姗立即看到站在吴兆辰身边的夏雨萱,于是语气不善地问道:“吴大哥,这个女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