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e身受重伤,为了能够给ose包扎伤口,展乐乐决定送ose去医院,可是ose由于身份的问題坚决不去,无奈之下,展乐乐只好将她送到距离最近的一家诊所,可是就在医生准备为ose治疗伤口的时候,展乐乐察觉到异样,立即提醒着ose小心。(
然而,展乐乐的提醒始终还是晚了半步,只见医院放在白大褂里的手突然掏了出來,一把锋利的匕首立即出现在他的手中。
“啊……”突然间,一声惨叫声响起。
然而受伤的并不是ose,而是那位准备行凶的医生,只见那位医生的手臂突然间以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起來,藏在口罩下的脸也变得异常的痛苦。
“哼!”ose一声冷哼,一双冰冷的眼睛如刀子般盯着眼前的男医生,冷酷地喝道:“你又是谁派來杀我的,快说!”
男医生脸色除了痛苦之外,还显露着狰狞之色,他朝着ose阴笑几声,而后伸手将脸上的口罩给摘了下來,露出他的真面目,一张苍白长满麻子的中年男子脸庞。
当看到男医生的真面目时,ose的脸色登时一变,随即便沉着下來,沒有丝毫的波澜,只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你背叛了组织,你以为你能够逃脱掉组织的手掌吗?!”麻脸男子冲着ose冷声笑道。
ose也同样露出冷酷的笑容,道:“我红玫瑰想要逃,沒有人能够拦得住吗,就连组织也可能拦住我!”
听到ose这么一说,麻脸男子的嘴角抽动了下,他的手捂着受伤的胳膊。
突然间,他猛的一转身,快步朝着诊所的门口追去,而展乐乐却不巧刚好站在诊所的门口。
“你这个笨女人,给我滚开!”麻脸男子见展乐乐娇小柔软的样子,狰狞着脸冲着展乐乐喝喊着,并且伸出另一只沒有受伤的手抓向展乐乐。
一抹冷酷的笑容出现在展乐乐的嘴角,只见她静静地站在诊所门口,并沒有要移开的意思。
就在麻脸男子的手快要抓向展乐乐时,展乐乐突然伸出修长的手臂,立即将麻脸男子伸抓而來的手给抓住,娇喝道:“不要小看我们女人!”言毕,一记漂亮的过肩摔顿时出现。
咚的一声闷响,麻脸男子整个人被摔在地板之上,诊所都在微微地颤动着。
“呃啊……”麻脸男子被展乐乐一记过肩摔给摔得后背生疼,连气息都开始受阻起來,一时动弹不得。
“哼,让你再小看女人!”展乐乐站在麻脸男子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双手,得意地笑道。
麻脸男子稍缓一下,于是准备要翻身起來,可是ose却是提前一步窜了上來,抄起一把匕首便刺到麻脸男子的胸口。
展乐乐沒想到ose竟然突然下杀手,脸色一惊,赶紧阻拦着ose,喊道:“不要!”
可是ose的动作明显要快于展乐乐的声音,锋利的匕首瞬间便刺进麻脸男子的心口,鲜血立即便沿着伤口喷激出來。
展乐乐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还是一个女生,看到鲜血pēn_shè出來,赶紧将脸给扭转过去,不敢再看。
ose将麻脸男子解决掉之后,随便在诊所里寻找了一些药品,而后便拉着展乐乐的手离开诊所。
当两人跑到安全的地方时,展乐乐立即将ose的手给摔开,脸色不悦地冲着ose说道:“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你要杀了她?!”
ose沒有理会展乐乐,而是坐在一旁,她将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给解开,而后用洒精消毒伤口,接着又用绷带重新将绷带给包扎起來。
“你到底回答我啊,为什么要杀人?!”展乐乐冲着ose喝问道。
ose将伪装的假面皮给去掉,她抬头看了眼展乐乐,淡淡一笑,道:“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而且这个人本身便是噬杀成性,他是死不足惜。”
“哼,你的事情我不想再管,现在你安全了,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办,再见。”展乐乐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而且这个女人还曾经喜欢自己,这种关系令展乐乐觉得还是远远地避开她比较好。
ose似乎也沒有要留展乐乐陪伴自己的意思,只是展乐乐渐渐远去的背景。
“小保镖,你等一下!”ose突然呼喊着展乐乐。
展乐乐征呆了下,而后停下脚步,她回头看向ose,问道:“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
一抹妩媚的苦笑出现在ose的脸蛋上,她看向展乐乐笑道:“今天他们中有人认出了你,以后你自己要小心一些,知道吗?”
听到ose对自己的关心,展乐乐心中涌起一丝感激,不过她并沒有表现出來,只是淡淡一笑,道:“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罢,展乐乐便快步离开ose。
看着展乐乐消失的背影,ose秀美的眼睛变得暗淡了些,而后苦笑一声,随后便收拾好衣服,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展乐乐沒有再折返回去,而是赶紧将一辆计程车给拦了下來,坐车离去。
一想到ose刚才杀人的样子,展乐乐便觉得心惊肉跳,纵然之前展乐乐保护滕韦翔跟不少的人打斗过,可是当时她并沒有亲手杀死他们,他们或是出了意外,或是自杀,可是这一次展乐乐却是亲眼看到有人被杀,其震憾程度可见而知。
不过幸好窗外熟悉的风景令展乐乐紧张不安的心安宁下來,自从她离开山区小城來当滕韦翔的保镖,时间差不多过了有两个月之久,她对她的那些可爱的学生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