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调戏意味的话落入彥麦的耳畔,令她全身一颤,真恨不得立马将这男人一脚踹下车去。
“沈焰烈,你敢!”彥麦慌了,以沈焰烈的性子,说的出,那便就真的能做的来。更何况耍无赖当流氓,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再当一次无耻之徒,那又何妨?
沈焰烈嘴角噙着笑,显然是已经把彥麦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你看我敢不敢~”
一个风骚的音尾拖长,彥麦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已经掉了一地,“沈焰烈,说谎是要多长十斤肉的!”
丫的,拿她当玩笑随便开的吧?本来是想说“说谎出门是要遭雷劈的!”后来,彥麦想了想,觉得这句话还是太狠了,而且下的有些重了。
再说了,她现在还跟他一起在地下车库呢,万一她的话真那么灵验,她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门,那她岂不是也要难免了?这个血本下的太大,还是十斤肉吧。看看这等标准的身材,瘦是瘦,但都是肌肉的身材,多长十斤肉,会是个什么情况?彥麦有些期待……
沈焰烈笑而不语,十斤肉还是十公分,一切都随她。现在,他的决定是,他要先吃十斤肉……
彥麦再去阻止已经无济于事,于事无补。
几个挣扎,基本是成全了沈焰烈的一桩美事,很轻易地就撩起了他身体的**。在彥麦还恍然不觉,毫无意识之下,沈焰烈抬高了她的双腿,丝质底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
一个挺身,男人挺立的昂扬长驱直入的完全没入了她的私密之处。一种空虚却突然被填满的充实让她毫无意识,情不自禁到了丝毫没有抑制和掩饰的嗯哼呻吟出了声,声音是舒悦的,是享受的。
彥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手就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的双眸死死的盯视着在她上方正有规律运动着的男人,此时的他撇去了那一身的狂妄和邪肆,发-情的瞳孔里映着的是双颊粉红,媚眼如丝的她。
沈焰烈只是看着她,没有一句话,似乎并不介意她捂着嘴巴,将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和感觉如实表达。
彥麦咬紧了下嘴唇,屈辱啊什么的一瞬间便全都涌上了她的心头极品战尊。这男人,强行霸占着她的时候总是这般的狂妄,似乎总有信心会让她怎样怎样。那种可以完全驾驭她的感觉,却又似乎很在乎她的感受似的,总是在试图不断的寻找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带。
“你也很享受好不好,不要总是一副很被动很憋屈,像只死鱼的模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奸-尸……”沈焰烈终于忍受不住彥麦那股子的倔强,怎么感觉跟她在做的时候,除却身体像是死鱼一样……她的心也更像摔了无数次还能砸核桃的诺基亚……
丫的,她这个样子,他很伤自尊的好不好!她不懂得如何取悦也就罢了,可是却还要伤他的自尊……
一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在床事上,他希望那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可以畅然的叫出声,完事后再夸上几句,那是对他某些能力的肯定,虽然他并不缺那个肯定,他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大好年华,他从不怀疑自己那些有什么问题。但那是雄风,哪个男人不想如此啊?
但是……他身下的女人真的是,好欠揍……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取悦着她了,可是她除去不领情,明明很是享受的同时却还拼命支撑,不让自己真情流露。他已经很愤怒的误会了些什么……
“你丫才死鱼……”你丫才死鱼……
听彥麦骂了他一句,沈焰烈心情却又有那么一下子,就好像是从谷底被人拉了一下,终于又见着了阳光。
沈焰烈停下了动作,褪去彥麦的底裤,速度堪称神速。不得不承认,男人在某些时候的速度,真的是惊人的……比如善解人衣的时候……
未完成的播种过程继续中……只是,这一次,沈焰烈不再要求彥麦的配合,情到深处她自然会真情流露的,他需要的仅只是更好的带给她更多的愉悦。
汗水侵湿了两个人的衣襟,车内春色旖旎,随着男人卖力的动作,车身随之起伏。彥麦不自觉的嗯哼出声,弓起身子迎合着她,将他男人挺立的象征更好的没入她的身体。
深入浅出的想要将她永远的镶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永远的融入自己的骨里,身体里,可以将之随身携带,不论再去哪里,哪怕天涯海角,哪怕未来充满了太多令人恐惧的未知数,但身边有她,此生他便再也不会感到寂寞了。
彥麦动情的双脚盘上沈焰烈的腰肢,双手情不自禁的穿入沈焰烈的清爽,此时此刻却带着汗水的发间。
沈焰烈是站立在车外的,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他可以完全的将彥麦的神情尽收在眼底。
当她情动的将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索要一个吻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再也逃脱不掉了。
沈焰烈清楚的知道,她仍旧爱他在心间。但她不会承认自己还爱他,是因为她还需要一个台阶,一个可以原谅他,可以重新留下来的台阶。
她曾经为他孕育过一个孩子,却又唐突的失去,她怎么可能会不痛不难过?也许,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想起的吧。
所以,现在他要全权在握的将她身后所有的一切都为她打理,哪怕是恶劣,他也要将她占有。
他明白,人世间男女之间的感情,除去爱情,还有一项是**。她可以嘴上不承认,但她的身体却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他。她若真的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