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记得,这黑暗的世界没有灯,熬氏一族用来照明的只有那可以发光的青苔,其中的缘由熬二十那女娃子虽然手舞足蹈地解释了一通,我还是不明白,但不明白并不代表我不会动脑子去思考。
就好像那半圆形的球体,人戴在头上可以短时间呼吸一样,这黑暗的神秘世界,必定是好似那半圆体一样,大家可以将这地儿想象成一个极其罕见的大型山洞,由于千万年前,地壳变动,让这里的一部分被海水所封闭,形成了这神奇的空间
它的氧气极其有限,而火的燃烧必定会消耗珍贵的氧气,所以熬氏一族每个人都只吃腌制的生鱼肉生海带那些东西,只靠那发光的青苔照明,绝不会让他们赖以生存的氧气过分消耗。
若有人胆敢燃点烟火,熬族人必定将其置之死地,所以当时熬二十见我要生火烤鱼,她才做出那么恐怖的表情来。
所以熬族人绝对不会生火的,但我眼前见到的这是什么?我贴在那大门上,从那细小的门缝里居然看到了一丝亮光来,那种亮光是橘黄色的,而发光青苔的光却是幽蓝色的,这种橘黄色的光只有燃烧着的灯火才可能发出来。
然后,我矛盾了。此时我,站在门前,而门内却燃点起火光,这门缝中又能窥见里面的一点状况,那这门可以知道绝对不是密封,不能将水完全阻挡在门外的……这怎么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门内也有水,只是门内的地形是斜着向上的,越是往上,水就越小,所以这门外的水并不能全数涌进门内,那灯光必定在斜坡上面。
究竟是什么人,在里面燃点烟火呢?我轻轻地将那门推了一推,自然没能将门推开,尼玛这门还真重,我不信我会推不开一扇在海底沉了数百年之久的木门,于是我用力,以膝去撞门。当我的膝盖撞到门之际,发出了一下轻微之极的声响。
由于在水中,和那斜坡也隔得远我不用担心弄出来的声响会被斜坡上的人所听见。我那一撞,并未曾将门撞开来,于是,我略退了一退,用整个身子的力量,向前撞去。我以为,这一下,一定会重重撞在门上的,却不料,就在我的身子,快撞到门上之际,那扇舱门,突然地打了开来!别忘记船是呈四十五度角斜埋在沙中的,那扇门一开,我立时向下沉,沉进了门中。
尼玛,玩我是吧,这鬼地方的们都这样,任你搞尽脑汁也打不开,然后忽然就自己打开了,不带这样玩我的好不好!当我止住了我下沉之势时,我已经碰到了门旁边的墙壁,我立时转过身来,将门跟重新顶上,那时候我的心跳得……啧啧,从没有过如此之快,我打开门,不知道会不会被门里的人看见,门里的人敌我不明,如果被他看见,此时我处在的位置绝对是不利到极点的。
若果斜坡上的人往斜坡下的我扔什么暗器石头,我处在下位是绝难以躲开的。我屏佐吸贴在墙壁上往上望去。等了两分钟,又或者更久,却没有看到什么人出现。
我眼前的是一个人工雕凿而成的空间,就我所见但这斜坡就足有五十米长,斜坡的两边竖立着两排单手持刀的石像,这些石像我自然不会陌生,他们有手有脚,没有那像蛇一样的尾巴与下半身,自然自然不会是鲛人的雕像,那为何鲛人的地盘却竖立人类的石像呢?又为何石像居然没有头颅?又为何这石像,是面对斜坡下站立的呢? 我记忆中,什么神殿遗迹的石人,不都分立过道两旁,睥睨着过道中的闯入者,以震怯他们吗?
眼前的石像实在不合常理之极,再细看,我发现它们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袍服束腰的,也有翻领紫袖的。但他们都双双并立,两手前拱,姿态极为谦恭,仿佛在这里列队恭迎高级领导的到来。
突然,我发现从这些人的脖子上可以看出石像的头被砸掉的痕迹。那么,这些石像的头部失踪是人为的呢,还是那别的原因?关于石像没有脑袋的原因,此时我自然无法解释,许多年后我偶遇一个女教授,她给我假设了一种说法,我觉得这种说法比较靠谱,大家也姑且听之任之吧:这些石像的头部是被某个时期的熬族百姓砍掉的。具体时间自然不可知,但从熬族人本身并不属于鲛人这物种,他们是被鲛人奴役成为守护部族的,所以当时他们刚被奴役之时,心中压抑的怒火必定还没熄灭,甚至偶尔还有熬族人反抗鲛人的通治,就在这节点有些反叛的熬族人来到这里,发现自己的祖先竟然被立在这里给鲛人的皇守陵,觉得非常愤怒,既有损自尊,也有辱于他们生存的价值,自尊心受到了强大的损害,便以此为号召,激起族中不甘世代为鲛人奴隶的族人怒火,与鲛人对抗,很可惜这他们最后失败了。
我同意这位女教授的假设,并非因为她身段火辣,有着一种特别让男人想征服的yù_wàng,只要想想后来那么长的时间,熬族人依旧给这鲛人的巨大‘墓穴’定期大扫除就知道,那伙反叛者败了。
此时,我贴着墙,往斜坡的上方走去,短短五十米的距离我愣是走了足足二十分钟,越接近斜坡的重点那橘黄色的光亮就越大,仿佛这大厅的人并不只是点燃了些许灯火那么简单,这里简直就是灯火辉煌了呀。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我向前迈步的脚硬生生地停住了,一抹唾液卡在我的喉咙我居然不敢咽下去,只因我怕这声响会暴露了自己所在!
天呐,我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