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心沾满了鲜血,用来做祭品只会脏了你的眼!”看着侏儒老人从宽大的袍子中伸出一只干枯发黑的手,慢慢伸向我心脏的位置,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
“众生皆平等。”,他的脸开始干裂,目无表情的脸开始变得狰狞,当时侏儒老人哪只枯手离我的心脏不足三厘米,我的四肢沉重得一动也不了,心想这次逃不掉,要交待在这里自然心中慌乱。
我乱极而笑,要得到白大小姐这一吻,还真的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呐,不知道为一个还没得到的吻而死能不能做鬼也fēng_liú呢?我猛甩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对策啊,哪知道,我这一甩头,那被白大小姐射破的头皮上被我甩出了一滴血,这滴血正好甩在侏儒老人的脸上。
侏儒老人的脸响起‘滋’的一声,那被我血甩到的地方迅速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侏儒老人捂住脸发出一声刺耳、仿佛野兽一般的嘶吼。原来这家伙也怕我的‘初哥’血!那就好办了啦!
虽然我的四肢不能动,但是我的口能言,嘴巴还能动!我马上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含满了一口血猛喷向在地上打滚的侏儒老人,被我这一口老血喷中的侏儒老人,身体冒出了一种浓黑的烟雾,那干枯的四肢瞬即干裂变成了一堆骨头渣子!
仿佛负着千斤重的四肢,这时恢复了自由,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走到摆放变成木头人的章教授他们那格子前面,那格子离地面大约有九米高,要爬上去虽然不难,但途中要经过一个摆着滚动着海水,还有一跳动着火光的格子,而右边这那些格子却是摆放着不知什么生物的木雕,当然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些木雕,生前都是活物,但现在应该没有威胁性才是,所以我选择了摆放动物的格子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这个格子却是不小,足足有二十平米那么大,格子中除了考古队和沅上尉的人外,并没有再摆放别的人。眼前的景象,实在怪异无比,如果不知道原由,我真以为是一副高度拟真的照片呢,考古队和沅上尉的人保持着一种休闲的姿势,章教授闭着眼睛仿佛睡去,张国民似乎和谁比划着手势,而小虎则蹲在不知道做什么,那几个兵则虚握着空空如也的枪柄站在考古队周围。我用手敲了敲章教授已经变成木头的身体,章教授的身体随即发出梆梆的响声,而章教授的胸口空了一块。侏儒老人说要了他们的心,那他们的心又放在何处呢?难道,考古队就只剩下白大小姐、程普和我了吗?
不对,好像漏了,就着那蓝光,我点了一下人数,不对啊!怎么少了一个人,魏婵婵呢?我在格子中四处找了个遍,依旧找不到魏婵婵,那个可爱极具‘操练’潜力,戴着黑框眼镜的小女生,居然没在格子中,她去哪里了?
我望了望四周众多的格子,往有木头人的格子爬了过去,那些格子中的木头人,和章教授他们一模一样,胸口有一个洞,都保持着变成木头人前一刻的姿态。从他们衣服的样式来看,这些木头的跨度非常大,一些太怪异的服饰我看不出什么时代,但唐代的衣服款式就算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也能分辨的出,这还得多谢狗血电视剧的功劳。
我边找魏婵婵边想,我现在被困在这奇怪的柜中柜里,要怎么出去?这里的一切都太怪异,根本就好像不属于人类知识范畴的世界。在这种超出人类常识的地方,要怎么出去呢?越想越乱,我甩甩头努力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下来。
我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那个木头人……那个木头人的眼睛仿佛在动!我马上转头一看,真的,这木头人的眼睛确实在动!
我赶忙爬到这个格子间,细看眼前的木头人,这个木头人的个子比我高,大约有一米九。他戴着墨镜,脑袋没有头发,光溜溜的。再看他脸面的轮廓,是一个黑人没错……这个黑人好像有点眼熟,我在哪里见过?
“邓肯?你是邓肯?!”我忽然大叫起来,怪不得我觉得那么眼熟,这不正是从纳卡那场团灭之战中活下来的三人中的一个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邓肯的眼睛转了转,仿佛在回应我的话,但是他的嘴却动不了,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既然邓肯可以转动眼睛,那就是说他还有意识,有意识还有救!我走到另一个木头人前,拍拍他的脸,仔细得盯着他的眼睛看,然而,等了五分钟也不见这个木头人的眼睛有转动。再试别的木头人也是一样。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邓肯变成木头人,还有意识?难道他有什么与别不同的吗?
邓肯这个黑人,加入我养父佣兵团之前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教官,他有过一段极其凄惨的遭遇,虽然他的战斗力非常强,但也敌不过国家机器的陷害……这样一个男人,他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难道是……我走到邓肯面前,查看他胸腔上的缺口,哪里自然空空如也,但变成木头的胸口却有着细微的跳动。对了,差点忘记这家伙天生心脏位置就和别人不一样,看来这个‘特点’让他逃过了一劫!
原本对现在状况毫无头绪,现在既然有了邓肯这个见证过全过程的人在,应该能从他身上找到些线索,虽然他全身只有眼睛能动。
“邓肯,你听到我说话请将眼睛往左转。”邓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缓缓地向左转了一圈。很好,虽然太复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