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一直沒有露面,直到岳锋进城和叶藏分开后,白胡才现身出來。
“唉,要不是那个叶藏带人來搅局,我们就可以查到霍特背后的那人了。”白胡叹了一口气说道。
岳锋道:“大哥,叶藏大人也是一片好心。虽然沒有查出霍特背后的人是谁,但是我却知道有了一个可靠的人罩着我,总的來说,对我还是有利的。”
白胡道:“有大哥在,要别人罩么?”
岳锋道:“大哥,你不可能罩我一辈子啊。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三天之内必须离开敖月城么?”
白胡担忧道:“出了这种事情,大哥我敢放心走么?”
岳锋拍了拍白胡的肩膀,笑道:“大哥,你别担心我,我进入帝国学院后,沒有人敢把我怎么样的,至于敖月城,有叶藏大人罩着,也应该沒问題的。”
岳锋当然是巴不得白胡在自己的身边,有这么一个武王级的大哥在,能为他挡多少灾啊。可是,紫周说过,白胡在记忆恢复之前,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也不能和一个人相处的时间太长,否则白胡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
因为这个缘故,岳锋必须让白胡随处游走,寻找一些恢复他记忆的机缘。
岳锋在采取行动查那些杀手背后的委托人之间,已经逼白胡许下诺言,三天之后离开敖月城,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白胡在看到自己的危险后,舍不得离开。
虽然岳锋和白胡年龄相差悬殊,现在真的可以说是兄弟情深。
白胡想了想,说道:“兄弟,你让我再跟着你一段时间吧,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岳锋拍了拍白胡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二天之后就离开敖月城么?怎么大哥想耍赖么,大哥可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啊。”
白胡恼羞成怒道:“谁说我耍赖了,我们姓岳的,从來都不耍赖。”
听着白胡的这句话,岳锋感到有点奇怪,但是奇怪在那里,他却一时又说不出來,过了一会他才发现自己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为白胡在说“我姓岳的”四个字时,十分自然而自豪。
虽然岳锋给岳锋取的名字叫“岳白胡”,但是白胡从來沒有像今天这般自称过“姓岳”。
岳锋不禁心念一动,暗想:“难道大哥真的姓岳?”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岳锋也沒有细想下去。
白胡道:“岳锋兄弟,你不是要去曼陀城吗?你一个人去曼陀城,我着实有些不放心,这样吧,我送你去曼陀城后再离开你,怎么样?”
岳锋想了想,从敖月城到曼陀城的距离十分遥远,有白胡护送,确实也要安全得多,岳锋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就留一段时间吧。”
……
天符师死亡时,符师指环就会破碎,里面的东西也会全部被毁掉。在符师指环破碎时,曼陀帝国符师公会的“殒灵塔”也会感应到这个天符师死亡的时间和地点。
通过符师指环,曼陀帝国天符师公会也得到了景默死亡的信息,曼陀帝国负责天符师保护的高级执事,立即责令东越王国天符师公会彻查此事。
东越王国天符师公会副会长巴简,亲自带人來到了敖月城调查景默的死因。
天符师公会如此兴师动众,并不是因为景默在天符师公会有多高的地位,而是天符师公会对于天符师的严格保护制度,死一名天符师,必须调查清楚死因。
巴简是个看起來非常慈祥的老者,说话永远是那种不徐不缓的节奏,听起來非常舒服,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之感。
不过巴简也并沒有认定景默勾结东越王国天符师公会的高层,想抓岳锋去做经奴的说法,因为叶藏他们沒有证据。
巴简带的人调查了几天天,认定景默是被霍特所杀,至于霍特的來历、他杀景默的动机,巴简也并沒有作进一步的调查。
听巴简通报了调查结果之后,叶藏抗议道:“巴简大人,这事不能就这么了结了吧。至少应该查出杀了景默的那人的背景。”
对于叶藏的抗议,巴简沒有一丝愠色,仍旧以惯常那不急不徐的语气说道:“叶藏大人,那个叫霍特的人,已经化成了一团灰,你叫我怎么调查那人的來历,你怀疑东楚王国符师公会高层和景默勾结,这只是你的推测罢了,在下实在无能为力啊。”
叶藏道:“我怎么沒有证据,敖月城天符师公会佣兵团的人,亲眼看到景默抓了岳锋和霍特讨价还价,景默在临死前说出霍特是东越王国天符师公会某人派來的,难道这不是证据吗?”
巴简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符师公会佣兵团的几人,我也问过了,他们确实听到了景默临死前的话,但是景默并沒有说出那人是谁啊,而且景默说的话,就能当真么?”
顿了顿,巴简接着说道:“东越王国有一名会长,三名副会长,七名高级职事,这十一人都可以称为高层,我也算是东楚王国符师公会的高层,难道把我也列为怀疑对象?”
巴简这么一说,叶藏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要挖出霍特背后那人,真是比登天还难。
巴简笑了一下,说道:“这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巴简说着站了起來,走到岳锋面前,拍了拍岳锋的肩膀,说道:“岳锋,十八岁,二品天符师,像你这样的天份,难免会有人打你的主意,你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不知道为什么,在巴简拍自己的肩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