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能找谁呢?在手机里翻来翻去的,却不敢打出一个电话。
“上车!”一辆深蓝色的劳斯来斯“嘎”地停在了她的身边,探出一张冷冰冰的脸来。
“裴总。”她迟疑了一下。
“不上我走了。”他说完就要加油门。
“等等。”只能坐他的车了,她叹气。
“坐前面!”他的话冰冷而不容拒绝。
“谢谢。”她说。
“你这身装扮价值不菲啊,看来你并不是那样需要我的帮助嘛。”他犀利地目光向她身上扫射过来。
“不是,我这是借的。”她诚惶诚恐。
“哦?楚彬轩借给你的?”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她只得点头:“因为他请我做他今晚的舞伴。”
他不再做声,脸却阴沉得可怕,整个车厢里弥漫着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气息,她隐隐嗅到了危险的信号。
一下车,裴君浩心中隐忍着怒气进了房。
慕芷菡不敢怠慢,紧紧跟随其后,却被裴君浩“砰”的一声关在门外。
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哼,等着吧,你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
“进来。”冷酷的声音响起,慕芷菡轻轻走进来。
“裴总,是不是要洗澡了?”
“你就这么想帮我洗澡?”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屑。
什么叫我想啊,要不是为了父母,谁跟你这变态洗澡。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在心里愤愤不平。”
心思仿佛被看穿了,她硬着头皮说:“这是我的工作。”
“从今天起,你不用做这工作了。怎么?听不懂,你被开除了!”他厉声喝道:“出去!”
什么?五万一月说没了就没了?不行,爸妈等着治疗,对了,还有,美国专家?天,自己都怎么了,这么重要的事,都还没问,就被解雇了。
“裴总,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解雇我?”
“没有为什么?我说过,挑战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出去!”他暴喝。
“不行,你不能解雇我。”
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她竟然无视他的暴怒,从他身边穿过,进卫生间放好了水出来,不顾他刀一般的目光,伸出手来,就为他解衣扣。
“你要干什么?”他真正地被震怒了,这个小女人,也太大胆了,还从没有人敢这样。
“帮你脱衣服洗澡啊,这是我每天的工作。”她说。
他终于彻底被激怒,反身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嘴角扬起一丝鄙夷的弧线,“很好,想帮我脱衣服是吧?我先把你的衣服脱了!穿得这么性感,来帮我洗澡,是想跟我上床吧?好,我这就满足你。”
胡说,人家不过是怕太晚你找借口辞退,可想不到还是落下话柄。
他狠狠地将她的的衣领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天!我的八万多的衣服啊,明天还要还给楚彬轩的。
她惊叫一声,大喊:“我的衣服!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不经我同意来脱我的衣服,还要我放开你?”他冷笑,手就要探进她的饱满中去,还露出更为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假正经!”
“我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狠狠地推他,心里委屈得快哭出来了,为什么这样鄙视人家的人格,不就是你有钱,而我需要钱嘛,可是,虽然我没钱,我也有自尊的。
可暴怒下的他,更是不管不顾,狠狠地撕扯下她的胸罩,露出两个雪白迷人的浑圆。
她大叫一声,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愣了一下,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他低吼着,如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将她双手反剪,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柔软上。
“你放开我!我不干了!”她脱口喊道。
他停下手,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真不干了?”
“嗯。”她使劲点头,只求他挪开他罪恶的手。
他却不慌不忙,手在她的浑圆上游移,淡淡地说:“想好了?要是再后悔可就要付出更大代价了!”声音听似很轻,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可此时的慕芷菡管不了那么多。
浑蛋!她心中暗骂,恨不得剁了他可恶的手指。
“我想好了,不—干—了!你放开我!”她歇斯底里地喊。
他手一松,她一把推开他,冲出房去,背后传来一声冷哼,只怕不出几分钟,你就要再来求我,等着吧,小女人。
出了房,将破碎的衣领合拢,她冲进自己房间,泪水终于倾泻而出。
为什么?既然要帮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不干了?那怎么办?爸妈的医药费还没有交,自己已经身无分文,医院来电话说,明天还不交的话就让接回家去,本来今天要找裴君浩说这件事,可是现在……
“裴少。”旁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是陈强。
“美国的医疗团今天已经给裴总检查完身体,说裴总恢复良好,已经为他们订购好明早八点回美国的机票。”
“知道了。”裴君浩冷漠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美国医疗团已经来了,而且马上要走,不行,慕芷菡拿了一件外套套上,开了门。
“陈助理,你说美国医疗团,能不能让他们明天不要走。”慕芷菡求助地看着陈强。
“这我做不了主,慕小姐,再说,你有钱付医疗团的费用吗?那可是很贵的,一年就上百万的,裴总也是治疗了两年,这才基本恢复了,现在就是每次请他们来体检的费用都很可观的。”
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