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女人,这本是他惯用的伎俩,她怎么……真是岂有此理!
他想推开她,可是……她的唇他吻过那么多,她的舌他缠绵了无数次,却每一次都有异样的电波灌输全身,妖.女!他在心里狠狠的骂,唇却似被引力吸住一般牢牢地贴紧她的香唇。
她的手摸索着解开他的上衣扣,轻轻滑过他的发达的胸肌,顺着他的肚肌往下……
骚.货!他恨不得将她推开,可身体里异样的反应让他不由自主将手伸进她的衣内,呼吸顿时急促起來。
引.诱我?好,让你引.诱!
他捏住她胸前粉艳的蓓蕾,把她往餐桌前推,她被反身按倒,细高跟鞋脱落,上半身子被压在餐桌上,网状的丝袜包着丰满的臀,包着两条**悬吊在桌前。
剥开裤袜,屁股上昨天在山洞里留下的两团青紫赫然入目,他狠狠地拍了两掌,她忍住不敢叫出声來。
他知道她忍着,偏不让她忍,又狠狠捏了下去,她终于“啊”的叫了一声。
“我说了,不出声只是无味,不是腻味。”
他冷笑,将她的腿扛在肩上,一手往自己腰间一按,裤腰落下,他身子往前一倾,吼道:“叫!叫出声來!我才能腻味!叫得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去见你妈。”
“怎么样才算你高兴了?”慕芷菡太担心母亲了,刚从医院出來就见不到女儿,她该多担心啊。
这妖.精,他不知为何就是喜欢和她玩。
“你要是能留住我两个小时不去上班,就算是我高兴了。”他脱口说。
两小时?天,你是神吗?东方不败啊!分明就是不让人家去看妈妈呀。
可慕芷菡实在急迫,也随即应道:“好,你要说话算话。”
可是他那急迫的的喘着粗气的情形,只怕很快……
她急得发慌,突然挣脱了他,反过身來,将黑色丝袜拉上,脚尖微微点地,就在地上转动起來,雪白的超短百折裙悠然飞舞。
裴君浩“噗嗤”一笑,转而很快收住笑,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跳芭蕾,倒是跳得不错,从沒见她跳过,这蠢家伙,以为能让我看上两小时么?要知道,提起了他的兴趣却不让他释放,是决不可行的。
慕芷菡从小喜欢芭蕾,有过专业的训练,身材娇好,湖蓝色的上衣配着雪白的短裙在小小的餐厅转动,有如一只美丽的天鹅展翅飞翔,让他有些眼花缭乱,云里雾里的感觉。
可是终究地方太窄,有种飞不出去四面碰壁的感觉。
她倾尽所能的旋转着,只希望能吸引住他的目光,久一点,再久一点,给她多一点希望继续努力下去,她不能丢下妈妈不管,她要去看她,医生说了,妈妈如果受到任何的刺激,都可能诱发前病,她怎能不忧心呢?
可是二十多分钟后,他似乎视力疲倦,站起來,做势要拿了包走,他当然不是真的想走,有件事做了一半停下來,是走不得的,心里还窝着火呢。
她急了,一个优雅的转圈,将一只玉臂伸开拦在他面前,额上冒着一颗颗小小露珠一般的汗滴,晶莹剔透,站在他面前低头问:“我跳得不好吗?”
要知道,她在英国读大学时,可是参加过十所名校的芭蕾舞大赛的,还拿过奖呢。
“好是好,不过,”他托起她的下颔,右边唇角微微上斜,冷声说:“你以为能拖住我两小时吗?”他看了下手机说:“这才二十多分钟,我已经不想看下去了。”
才二十多分钟,总共还一个多小时啊,这可怎么办?她本就跳得气喘吁吁,一急顿觉心口发烫,额上汗珠更大更亮,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顺着发梢滚落下來。
他极想伸手抽了餐桌上的纸巾,替她拭去汗珠,可手伸到一半,却转而拿了包,夹在腋下,她更急,抽出他的包放在桌上,说:“再等等!”
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脚尖点地,掂着脚费力地贴住他的唇,这才想起自己沒穿鞋比他矮很多,都要掂起脚才能吻着他。
这正是他等着的,可他却表现得极平淡的样子,轻轻推开她说:“吻得不够激情,无趣。”
“你!”她顾不上优雅 ,用手轻擦了一把汗,眉皱问他:“怎么样激情?”
“來,把舌伸出來,左右挑动。”
她极不情愿的把舌伸了出來,左右挑了挑。他大叫:“这么僵硬,是吊死鬼啊!”
心里暗暗想,看來,下次得跟她一起看看碟片,让她了解了解,一个女人想要诱.引男人,需要什么样的性感的动作,当然,这是绝对只能限于对他使用的。
“那要怎样啊?”她眉头紧蹙,又伸了伸舌,问:“行不行?”
“你这样我都以为是一个吊死鬼讨债來的,还能有兴趣?算了,你自己想想。”他推开她,又伸手拿桌上的包。
“等等!”她一手压在包上,掂起脚尖,伸出软舌轻轻舔了舔他的唇,再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她记得每次她吻或者咬他的耳垂,他的身子都会有轻微的抖动,所以轻咬几下,顺着它吻了下來,又吻上去,最后用舌绵软地舔着他的耳垂,弄得他一身痒痒的,禁不住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一支手抚在被他掐得青紫的翘.臀上。
她轻舔数下,舔了左边又舔右边,这不是要磨时间吗?可舔來舔去的,终究花不了两分钟,他的上衣被她刚才解了两个扣子,微微敞开,她于是用柔指轻抚他的肌肤,然后慢慢解开他剩下的衣扣,用软舌一直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