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今天我看咱们就在那里落脚吧,再往前就没有别的地方了!”车夫冲着车内说道。
“嗯!”张良答应一声。
马车飞驰,直奔土城。这城还真的不小,方圆约有两里左右,虽然是用泥土夯筑,却也高大。城门上一块大木板上大大的写着两个字。凌毅不认识,也不想问。门口的士兵见一辆马车驶来,为首的一人伸手拦截。
“他们是刺客!他们要杀皇帝!”车夫不等马车停稳,突然间从车辕上窜了下去,一边往城里面跑,一边大喊:“他们是刺客,他们要去刺杀皇帝,快去报官!”
喊声很大,周围的士兵听的清清楚楚。凌毅和张良也听到了,凌毅暗骂一声:“妈的,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咋办?”
士兵们从愣神中缓过来,纷纷拔出自己的兵器,向着马车围拢了过来。张良摇头道:“哎!都怪我用人不当,没想到竟然要死在这里!”
凌毅“噌”的一下拔出自己的霹雳剑:“愣着干什么,你会驾车吗?起来,咱们冲出去!”
凌毅一把将坐着没动的张良拉起来,往车辕上一扔,挥舞霹雳剑便和那些秦兵斗在一处。霹雳剑锋利异常,秦兵们拿的那些铜剑根本在它面前就像木棍一样,碰着就断,挨着就折。秦兵全都有些傻了,看着手里的断剑,有几个已经跑了。凌毅重新跳回车上,一拍张良:“还愣着干什么,走呀!”
从城内冲出几匹快马,望着远处的滚滚烟尘便追了下去。张良的驭术真的不怎么样,就见他不断的抽打马匹,而马车跑的却不是太快,有几次还都险些翻车。
“站住!”骑兵在身后大喊:“再跑就放箭了!”
张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个劲的打马。凌毅左右看看,现在才觉得这马车不好了,四周只用麻布围起来,只有四根柱子是真的,如果射箭定然透过麻布射到里面的人。凌毅眼看着骑兵越来越近,一个劲的催促张良:“快!快点!追上来了,再快点!”
“这是什么村镇,竟然有骑兵!”张良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土城竟然都有骑兵,在他们那里县令大人出门都是牛车。
一匹马的马车怎么能跑过骑兵,追到一片树林边上的时候,他们被拦了下来。骑兵们把他们围住,为首的一人瞪着他们道:“看你们这次往那跑,下来!趴在地上,快!”
人家有弓箭手,这么近的距离,便不得不从车上下来。他们下来,骑兵们也下了马,一人一个被人家死死的摁在地上。其中一个从凌毅的腰里抽出他的宝剑扔给伍长:“这小子竟然私藏兵器,他是找死!”
伍长拔出宝剑看了看,随手就扔了:“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这黑乎乎的能叫剑?把他们都捆起来!”
“老大,看这里有东西!”一个翻找马车的士兵,掀开车帘看见了里面的大铁锤。
伍长领着几个人将铁锤从车上搬下来,“咚”的一声扔在地上:“这么大的铁锤,好呀!这下咱们可以交差了!带走!”
“慢着!”凌毅突然大喊一声:“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伍长看着凌毅笑了:“我才不管他是谁,按照大秦律,寸铁为凶,这么大的铁锤少说也有几十斤,你们两个砍十回脑袋都不够!”
凌毅道:“砍我们的脑袋?我看是砍你们几个的脑袋吧!”
“嘴还挺硬!我不和你说,回去见了县尉大人有你们好受的!”伍长瞥了凌毅一眼。
凌毅道:“这东西正是要送给你们县尉的,我们可是千里迢迢赶来,奉我家主人之命,将此物送给你们县尉大人,你们几个竟然就这么对我们?”
张良立刻反应过来:“不错,正是沧海君派我们来的!”
“既然送东西,你们跑什么?”伍长并不糊涂:“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再胡言乱语,现在就砍了你们!”
“我有凭证!我有凭证!”张良往前一步,挺起胸膛:“临走之时,沧海君给了我们一件信物,就在我怀里,不信你们可以拿出来看看!”
伍长给一个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家伙急忙上前,在张良的怀里摸索了片刻,果然掏出一个小物件。凌毅的眼睛瞪得多大,直愣愣的看着。张良则面露微笑:“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沧海君的随身之物,弄坏了都得掉脑袋!”
伍长将那物件拿在手里。是一块薄薄的玉片,晶莹剔透,温润圆滑,在一片的左下角刻着一个小小的“沧”字。说起这个沧海君,可不是一般人。秦时北方匈奴肆虐,匈奴的强大就连大秦帝国也要修筑长城来抵御。而位于辽东有一个部族,人数不是太多,各个勇猛善战,令匈奴望而却步。沧海君便是部落首领。大秦为了牵制匈奴,便结好沧海君,说以联盟。
伍长看见这个“沧”字,心里泛起了嘀咕,说话也就客气了一点:“原来二位是沧海君的使者,不知沧海君是怎么知道我们县尉大人的?”
张良道:“这种事情我们怎么知道,废话少说,赶紧给我们松绑,带我们去见你们县尉!”
伍长想了想,挥挥手,有人提张良和凌毅解开绳子。伍长笑道:“二位,对不住了,刚才多有冒犯,恕罪!”
凌毅跑过去捡起自己的霹雳剑。一剑在手胆气便增加不少,用剑指着那几个骑兵道:“你们这群王八蛋,连我们都敢打,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们!”说完,挥剑冲了上去。
秦兵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形势突变,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