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击过后,一只白绒绒的小手再次从虚空中探出,一掌印向墨言的胸口,顿时一股精纯的能力游走于墨言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一股股能量化作的暖流不断滋润和治疗着墨言的浑身上下皮肉龟裂,鲜血横流的伤口,
不一会的时间墨言踉踉跄跄举步维艰的慢慢站起,一步一挪的向着胡德倒下的方向前行而去,
“嗯。”就当谢赫以为墨言要对昏迷不醒的胡德下杀手结果后者姓命的时候当即不再迟疑准备穿过法阵阻止时,却被阿法尔伸手拦住,“再等等,我相信他”“前辈可是。”就当谢赫还要分辨什么的时候,却被阿法尔一脸坚决伸手打断了,
墨言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胡德跟前,对着虚空某个方向说道“白雪,动手吧”“可是老大,他是坏人,刚才还要杀你呢。”从虚空中传出白雪非常不情愿的争论声,“冤家宜解不宜结,一场误会而已,既然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想必身为培婴前辈的他应该比我更看得开,动手吧。”“好吧老大”说完同样一只白绒绒的小手穿透虚空一掌印在胡德的胸口,一股精纯的能量迅速导入,不断游走于胡德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韵养着胡德遍体鳞伤的躯体,
“为什么救我。”这是胡德睁眼后说的第一句话,“修行一途,追求天道长生才是正途,你我都还年轻,更是理当如此,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再说,今曰墨某也算在道友手下丧命一次了,想必你我之间的仇恨应当可以算作一笔勾销了吧,此事皆由你我二人而起,但确罔顾造了如此多的杀念,他们的亲人又当如何,所以道友依在下看,罢手如何。”
听的墨言如是一说,胡德不由内心一颤,这才回想一二,今曰艹纵阵法,一心追杀墨言之时,最少已经有不下十几具冤魂死于非命,自己手中的杀念也是丝毫不比墨言的少,“哎,墨道友,承让了”最终一抹老泪自胡德眼眶夺门而出,轻声嘟囔道,
此种结果无疑皆大欢喜,墨言最是喜闻乐见,毕竟还有大事要找阿法尔前辈相商,而这胡德摆明了300多岁的培婴初期顶峰修为的修士放到哪个门派不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要真是让自己失手杀了,恐怕就连阿法尔本人也是决计饶不了自己的,况且自己如今的目的已经到达,正大光明的战胜了修为远胜于自己的胡德,想來凭借培婴修士自身荣誉的骄傲,给出的承诺是绝对不会反悔的,胡德以后决计是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再者这阵法控制中枢之中一定不会就是只有区区胡德一人,之所以其他人见胡德如此落败还不现身,那么掰着脚趾头墨言也能猜到,一定是有大人物在暗中观看了,而这个所谓的大人物至少在墨言看來也是现行印度教总教三大大护法级别的,
无疑大人物的出现正是墨言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印度教高层的真正注意,这样才好达成自己的目的亲自面见阿法尔前辈详谈相关事宜,毕竟自己的终极目的还是在圣教雪篱前辈的身上,这样的老古董每活下來一个,都是自己曰后追求大道的绝佳助力和重建圣教的底蕴班底,每一个对墨言來说都是异常无比重要的财富,
“小友,好气量”突然虚空一闪,谢赫就立身在了墨言和胡德两人跟前,毕竟墨言以德报怨的举动在其看來太过不可思议,修行界自古至今都是弱肉强食,以实力为尊墨言以这个年龄的修为和见识就能做出如此大义的举动还真是不得不值得自己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一句好气量,“前辈过奖了,一场误会而已,晚辈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当不得前辈如此盛赞的。”“嗯,你真的做的不错,不用自谦了,好了这胡德我带走了你沒有意见吧”“前辈请便”说完一卷衣袖谢赫将胡德裹挟着就消失在了墨言的跟前,
“嗨”突然墨言像是想起什么似重重一拍脑门懊恼的喊道“前辈且慢,晚辈还有要事禀报可否。”还沒等墨言扯着嗓子将后面的话语说完,紧接着虚空中金光一现,一道苍老的身形从中显现而出,
“小友,有什么要事可以跟老夫细说一二吗。”“你。”显然如此突兀的再次见到老者墨言的表情还真的说不上有什么好,当即不能淡定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呵呵,小友不必大惊兄,自从你迈入圣殿的第一步起老夫就感知到了你的存在,小友你还记得老夫给的那枚玉佩了吗。”“您是说这个。”墨言疑惑的将玉佩取出,“对,如果要见老夫只需将这名玉佩交予三大护法长老任何一人即可,自会有人接引你与老夫见面的。”
“你大爷的,如此重要的信息,在给予我玉佩的时候老哥哥你怎么不早说,你晓得吗,这刚刚过去的一天小老弟我差点被人打死好几回了好不好,要不是哥们我人品大爆发,还真的要死翘翘了你知道不”看到墨言突然之间眼中含泪,对面的阿法尔也是神情一阵呆滞“幸伙你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啊,老夫沒有说错什么话吧。”
“走吧幸伙,随老夫走吧,嗯怎么了,你不是叫着喊着要见老夫吗怎么现在这又是如何。”“这,前辈,您看晚辈是这般想的,前辈一直都坐镇圣殿之中,只要晚辈有玉佩在手,想來依着前辈的说法,晚辈要见到前辈也并非一件难事,所以晚辈就想既然來都來了,现如今晚辈也已经到了结丹后期顶峰的瓶颈之处,所以”
“臭小子这你就别想了,要怪就怪你们的那个掌门云飞子,都是这幸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