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阴阳女王进化论!响亮无比。
李炜彤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侧。
薛绍手起刀落不过一个闪光灯的时间,直让人看得炫目,手落的那一刻起,便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李炜彤简直不敢相信,绍哥为了一个叫蓝如歌的女人打她!她捧着被打得火辣的脸,眼里含满泪水。她怎么也不肯相信她的绍哥会打她,“绍哥,你又在跟我玩游戏对不对,跟我比看谁的巴掌响亮,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此时的李炜彤,眸光凄楚,泪光连连。
她上前拉着绍哥的衣角,不愿放手。
薛绍手臂一挥便挥掉了李炜彤拉住衣角的手,动作从來都是优雅的整理整理袖口,举手投足之间却透着一股绝情,低音从唇间绕梁而出,“游戏已经结束了,作为玩物已经沒有任何价值。”
突然,薛绍收起了闲散的表情,变得冷酷而严肃,一个幽冷的眸光投向李炜彤,诡异而充满压迫感,“你这么坚信我心里有你,那么做 爱游戏大观战,你想继续玩下去吗?”他嘴角勾起一抹妖艳,“在我抱着我的女人陷入情 爱的时候,我不介意有人來分享我的快感。”
说完,他一把拉住如歌,朝外面拉去,嘴里不经意蹦出一个略带怒气的话,“回家!”
如歌的情绪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还沒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來,便又被强势的往外拖去。
突然,薛绍稳健强势的脚步停了下來,黑亮的眸光闪烁着战斗力,盯着面前的人。
阮墨沉下脸,一贯玩世不恭的脸此时异常严肃,强健的体魄挡在薛绍的面前。
“放开她!”阮墨略带棕色的眼眸凌上对决的强意,声音底气十足的有力。
薛绍嘴角一斜,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有多久沒有遇到这样可以挑起他兴趣的对手了,有意思。
薛绍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如歌,一只手散漫的拉了拉领口的领带,姿态妖娆,慢条斯理道,“我如果不呢。”
话落,阮墨火冒三丈,咬咬牙齿,拳头握得咯吱响,大喊一声,冲上前,朝着目标挥拳。
“蹦~”一个拳头和身体相撞的声音响起。
时间静止一秒,镜头转过來,特写镜头是阮墨疼得五官拧成一团的画面,而整体场景是阮墨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死去活來,薛绍因为沒耐心去跟如歌挣扎到底要不要走,干脆利索的打横抱着挣扎的如歌大步的朝外面走去,后面的四人则是各呈姿势,眼睛不眨的望着两个离去的背影。
跟他薛绍比拳脚,还嫩得点!
薛绍不顾如歌的挣扎,强权的把她抱出來,打开车门,扔进去,关车门。
如歌反抗地开半天车门,但是门被他锁住了,在她的摇耸下,纹丝不动。
如歌无奈气愤出声,“你要干嘛,我跟你已经沒有任何瓜葛了,你放我下去!”
此时,薛绍侧过脸來,挑眉,磁性的声音带着调侃,“干嘛?我以为刚才说得很清楚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清纯。”他看着她因为惊恐突然放大的瞳孔,悠然的语调继续**,“做 爱游戏,现在就开始玩。”说着他俊美的脸凑近如歌,气息温热。
如歌下意识的害怕,身体退让一步,眼前男人的手段她太了解了,只要他想,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开始一场激烈的性 爱,在他的世界里,一切的规矩都不成规矩,因为他就是制定规矩的人,一切的礼仪都可以颠覆,因为他的作风从來不按常理,一切王法在他眼里不过一个虚幻,凭他只手为云,翻手覆雨的能力,他可以目空一切。
何况只是在车上,在人前做 爱,对于他來说云淡风轻,毫无压力。
但是她如歌不行,她有信仰,有礼仪,有规矩,尘世一切美好的文明,她都毫无条件遵守,并且乐此不疲。
在别人面前做 爱这样的事情,对于她來说简直是判刑,给自己的心里加上一把永不腐朽的枷锁。
薛绍的脸越凑越近,如歌看得见他眼里分明的**。
如歌心里揪成一团,已经退无可退,但是他灼热的气息却越來越清晰的喷在她的耳旁。
“不要!”终于,如歌惊慌的叫了一声,那么害怕的一声。
男人顿了下來,刹那间,黑亮的眸子攫住如歌清澈见底却满载痛色的眼睛,沒有说话,亦沒有动作,时光流转。
忽然,男人笑了,好看的弧线,他手绕过去,从如歌的身后捞出安全带,给她系好,低沉的底色声线磁滑,“我不喜欢飙车的时候车窗被撞。”
系好安全带,薛绍重新做回驾驶座,发动引擎,踩动油门。
呼~如歌松了一口气,一颗心还沒完全落下來,下一秒又飞快的悬了起來,薛绍飙车的速度可以用飞碟來形容,加速度中的加速度,让人的心脏跟不上节奏。
由于车子飚得飞速,很快便到了薛家大院。
如歌望一眼那耸立在夜色下的大楼,宏伟高状,透着贵族的气息,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阴森感,叫人害怕。
“下來~”薛绍打开了车门。
如歌瑟缩了一下,动作迟疑,她不想踏入里面,一旦踏入了,又会有怎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这时如歌的一切动作都收入薛绍的眼底。
剑眉不经意的皱了皱:她在害怕,害怕这栋楼!也对,她怎么可能不害怕,15年前,贾家派來的内应把他父亲迷惑得水深火热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是在这里,在这栋楼里被逼得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