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清澈的眼睛眨眨,很认真的问出來,“他嘿咻的地方沒事吧?”
薛庭彻底被雷到了,心里笑开了花,哈哈哈......绍哥不容易啊,被自己的老婆怀疑男人最重要的那里有问題,真是雷人一清一穿一世情。不过他还真的想知道,绍哥的那里到底受伤沒受伤,绍哥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薛庭看过了,有伤的地方都被包扎起來,唯独一个地方沒有看见,薛庭好奇得很。
而薛绍在听到如歌的话后黑了整个额头。
咳咳~~薛庭手呈拳状,放在嘴边咳嗽两下,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绍哥,嫂子说得对,那些人下手不留情面,说不定他们一不小心伤害了你那里,要不我帮你看看?”
“啪~”飞來一计抱枕,不偏不倚的正好盖在薛庭同学的脸上,幸好不是枪仔。
“你给我出去!”薛绍华丽的声音下达一声命令。
薛庭同学死不悔改,拿下脸上的抱枕抱在身上,满脸抗议,“喂喂~这是我家喂~我出去哪里啊。”
而如歌似乎要把这个问題刨根问底问出个究竟一般,带着生涩的声音再次出口,“你让他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哈哈哈......薛庭同学忍不住了,捧腹笑个不停,就差沒撒手人寰。
薛绍整个脸都黑了。
对着笑得人仰马翻的薛庭,薄唇轻启,声音妖娆得妖孽,“你不出去,好,那就别出去了!”话音未落,薛绍长臂一勾,如歌的身体被他带入自己的怀中,手指从如歌薄毛衣的下摆探进去,修长的手指灵巧的一滑,内衣被解开。
薛庭正在喝水,见到这个状况,惊得一口水喷了出來,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干嘛......他慌得赶紧站起來准备溜走回避,但是发现自己的药箱还沒收拾好,又折回來拿药箱,“等等等等,等我溜了你们在继续。”
药箱里面的东西还零散的摊着,不收拾好,万一这两人做到激情,什么都顾不了了,被他薛庭神奇的药伤到了就不好了。
薛庭同学快速的把药箱收拾好,赶紧逃离了现场,这两人太激烈了,浑身是伤都不知道消停,非要來个水深火热。
不过,真想看看绍哥瘸着一条腿还果然是绍哥,就是与众不同,瘸着一条腿也会做得很激烈!哎呀,真想观摩观摩。
薛庭同学走了一半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我的个天,绍哥的手已经探进嫂子的衣襟,在,咳咳,在那个柔软的地方揉捏了,情 欲爆发不可收拾啊。
薛庭同学面红耳赤,留不得了,赶紧加快脚步,开溜,跑回自己的房间,门锁得紧紧的,生怕他们滚着滚着就滚到自己房间來了似的。
客厅里,薛绍拥住如歌的背,温热的唇缠绵着如歌柔软的唇,舌尖迅速的攻略进如歌的口腔,缠住她的舌,极尽缠绵,既然被怀疑男人的功能有问題!今天他薛绍豁出去半条命也要跟她蓝如歌做!
踹息声逐渐变得急促,吻到一半,如歌明显的感觉与自己接触的那瓣唇有一瞬间的抽动。
如歌睁开眼,对上薛绍微蹙的眉,他浓黑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光辉。
突然,如歌双手撑在薛绍的胸膛,回避他的吻,有点仓皇的别过头,逃开他。
薛绍停了下來仓皇躲避的样子,他嘴角泛起一抹轻笑,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和他的距离越來越远,远到触手不可及。这样也很好,让他知道他该做的,该有的只有仇恨。等到找到贾劲的那一天,等到一切还清了之后,他们之间也应该有个了结。此时薛绍的眸子里泛起一抹森冷的幽光。
如歌慌张地远离薛绍的怀抱,反手扣好了被他解开的内衣,低着头,神情躲避,“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如歌低着头匆忙的往外走去。
“你想见我,就是要送一个石膏脚给我当礼物?”
如歌走到一半,薛绍悠然华丽的音质带着散漫的玩味从身后传到了如歌的耳朵。
传进心里,化成一串的逗号,停顿只是一瞬,如歌合上眼睛深吸气,有太多的对不起,无从说出,她沒有解释,留一个背影,抬脚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她与他隔绝了空间,夜晚的秋风瑟瑟带着寒意,吹动每个人的发丝。
走出來,眼睛被吹得酸涩,泪不知不觉掉了下來,被秋风吹干,风化了悲伤,覆上一身的自责和愧疚。她害了两个人,害两个人受伤,这一切都是她蓝如歌的错,她不可原谅。
天色很晚,夜风很高,如歌是断然不会回去让家里的人替自己担心的,她现在一副疲惫的样子,回去了只会让似画他们心疼,于是她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回家,果然60几条未接來电,全是俊哲,似画打來的。
她回了电话。
那边的俊哲接通电话,“如歌,你在哪?怎么不接电话!”声音是焦急的,带着微怒。
“我......”如歌顿了顿心情,换上开心的声音,“对不起啊俊哲,我们公司今天开了个paty为我送行,大家都在唱k,场面挺闹的,沒听见电话铃声。”
“送行?你要去哪?”
“上面经理今天刚刚决定的,让我去乌岛出差一段时间,这次是个好机会呢,做好了的话很有可能升职,公司特意开了一个庆祝paty。”如歌说着,受伤的喉咙被刻意扯出來高兴的声音牵扯得有些痛。
“出差多久?”
“半个月,这次的项目比较繁琐,可能需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