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归冲动,她夏晴始终是个有操守的人,怎么也不会跟薛庭这种无良无节操无人性的三无人士一般计较夜聊斋:复仇的杏娘。
夏晴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沉住气走过去,手一伸:“咯~你要的东西。”等不及男人伸手來拿,她索性一把仍在了床上,潇洒的转身就走,似乎还有什么沒有交代清楚,停下來侧过身子呼出一口气,“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解决**部分。”眼睛扫了一眼沙发,“三十分钟后我会回來,到时候不管你们有沒有完事,嫌我碍事也好,我是不会出去的。”快速的瞟了一眼薛庭同学,夏晴往浴室走去。
她要去打开浴室的水,让纯洁哗啦的水流声盖过房间里的激情声,她才沒有那个兴趣爱好去倾听所谓的人间最美的天籁----男女欢爱的声音!不但沒兴趣还很反感!不得不说,夏晴夏晴现在的心情呈一种跌延起伏的曲线状态,失落----愤怒----暴怒----忍住----更怒。
“谁说你可以走了。”冷不防,身后传來薛庭那丫略带诱惑的声音。“你是真不懂床间服务还是怎么滴~”夏晴只觉得此时的薛庭应该被拖出去斩了,“过來,伺候我脱衣服,还有给琳达脱衣服。”
很好!琳达!这个女人叫琳达,以后走路别让我遇见你!要不然宁打烂得打落你的牙齿!夏晴只觉得一股无名的火烧得她焦头烂额,握紧了拳头。
咬牙切齿的,早知道就算死了也不答应嫁给薛庭这个混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从警察局手里捡回來她的一条命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干嘛要感到愧疚,干嘛要感到亏欠!干嘛对他惟命是从!
但是随即,夏晴握紧的拳头又松了下來,心里一股空前的悲凉感油然而生,她欠他的,欠他很多,她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多年前,她的爸爸炸掉了那家餐厅,死的人里面有薛锦,薛庭的爸爸,被赵忠炸死了!被她夏晴的爸爸炸死了!她欠他一生的爱,一生的温暖,一生的关怀,一生的孤寂。
从他说要交换她自由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心里的不平衡感,他要报复她,让她尝尽各种苦涩。虽然薛庭从來都沒有明码标价的跟她摊牌,沒有告诉夏晴他心中的愤恨,但是夏晴知道,他心里是恨她的,现在的一切羞辱都是他故意为之,故意让她受煎熬。
夏晴忍住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深深的闭了闭眼睛,调整好气息。
然后以随和的状态转过身去面对他,“好。”
薛庭晶亮的眸光里依旧玩味,透着狡黠,眼底一片意味不明的情愫,现在的他开心吗,快感吗?刚才那个女人快要受不住的表情和动作一一收进他的眼底,见到了她被他挑弄得快要崩溃的样子,他应该跟绍哥一样眼底滑过飞跃的成就感,可为什么丝毫感觉不到。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想要你,那个女人的动作太慢了,人家等不及了。”坐在薛庭大腿上的女人迫不及待了,诱惑的声音柔弱的嗔娇呻吟,温温软软埋首在薛庭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舐着他弹性的皮肤,挑起他的**。
见此,夏晴眉毛不自觉的皱深了,加快了脚步走到床边,抓住了女人的后领一把把她揪开,对上女人准备发怒的娇容,夏晴笑得很狗腿,“呵呵……别急嘛,该有的规矩还是有滴~先让我帮你脱衣服?”说完,夏晴把琳达从薛庭的身上拉下來,按在床上,胡乱的扯她紧身的秋装小礼服,爪子连贯的抓着却沒见衣服脱下半分,倒是琳达洁白的手臂被她抓了好几条红色的抓痕:狐狸精!看你勾引我家男人!要你勾引!不给点厉害你瞧瞧,真当我是病猫啊!
女人被抓得一阵狂叫!叫得外面的人听了还以为是新郎把新娘按在床上一阵狂做呢!
看着龇着牙,挥舞着爪子胡乱扯琳达衣服的夏晴,薛庭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说出一句语不惊死人不罢休的话,“我怎么觉得,是你在跟她做 爱……”原來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女女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比男人还疯狂!
夏晴一阵冒汗,“做你个头!”夏晴转向薛庭看了他一眼,眼里桀骜不羁,还不忘提起自己婚纱裙摆,用自己的脚一脚把琳达踹到一边玩去!“我让你滚床单!”
看着琳达被她踹得在床上滚了两圈,夏晴吁了一口气。
突然她的身子往侧面一斜,瞬间失去重力,一具温热的身体挡住了她,沒让她跌倒。
她抬起头就对上了薛庭俊气带着些许怒气的脸,“玩够了!玩够了就履行你的工作!”算得上清冷的话语说一声,然后推开夏晴,走过去,拉起被夏晴欺负得哭成泪人的琳达。
“呜呜呜~庭少,她欺负我,这个女人欺负我,你要她滚出去嘛~”女人趴在薛庭怀里撒娇。
薛庭眸光闪了闪,心想,现在老子还罩着你,你还玩不过她!真特么的长胸不长脑的女人。
薛庭皱了皱眉,抱着女人肩膀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以表安慰,像宠宝贝一样的宠着。
沒好气的挑眉,“不用你了,你出去吧。”虽然薛庭说话间的目光沒有落在夏晴的身上,但是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是说给夏晴听的。
“听见沒有,叫你出去呢,还赖着干什么!”偏偏夏晴这个人呢,颠倒是非的能力是一流,厚脸皮的能力也瞬间变得一流。
她理所当然的模样去薛庭怀里拽住琳达,要把她拽出去!
“嘭咚~”
突然整个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