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画听得呆了,“你是说,如歌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突然冒出來人抓去?然后严刑逼供?”似画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校园全能高手。听说那些奸商是不讲人情的,更何况是像薛绍这样冷血无情,霸道强势的奸商,如歌要是落入了他的手中那岂不是很惨?
似画想着,吞了口冷口水,不行,从现在开始,她要保证如歌的绝对安全!似画一把抓住阮墨的臂膀,对着他眨了两下,活像是在抛引诱的媚眼,“阮墨。”
阮墨被她突然转变得像小姐妩媚诱惑的样子吓得不轻,他退缩着身子支支吾吾,“你......你想干什么?别......”别乱來啊,我可是良家妇男,很规矩的,绝对不会做那事......
“我决定了,我要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似画握着拳,做一个加油的姿势,很看好阮墨的看着他。
“光荣任务?”
“对,我决定了,我现在把我们两个人的终身大事交给你。不,不对,是我和如歌的终身安全交给你,你就是党和人民最信任的革命战士啊,对于这个艰巨又光荣的任务,党和红旗都会给你力量的,相信你是最棒的,go,加油!”似画握拳挥臂,一个加油的手势做得无比亢奋。
“......”汗晕了,从來不会被人的话雷到的阮墨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脑袋被文科课本堵塞得水泄不通的女人二起來是什么样子。
还党和红旗!真是读革命书读得脑子生锈了,再说了,他來的目的就是为了如歌的安全,这还用你分配任务?
阮墨被雷得里焦外嫩的,他抿着嘴唇忍住笑意道,“好,我接受党给我安排的光荣任务,一定竭尽所能完成。”
“这就对了,乖~”似画很是理所当然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靠!别用你那爪子抚摸我用飘柔洗的柔柔顺顺的头发,摸乱了怎么办,你帮我洗啊,我又不是你的宠物!还这么摸!阮墨在似画背后踢踢拳,瞪瞪眼。
“你说什么?”挽着如歌超前走着的似画突然转过头來。
还在挥舞手抓的阮墨一个激灵,连忙收起乱动不安的手脚,本本分分的站好,“沒有啊,我什么也沒有说啊。”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说你就是个二货姑娘呢!阮墨心里暗笑。
“最好是沒说我坏话,要不然,小心我代表人民群众消灭你!”似画比划拳头瞪眼警告阮墨。
从第一眼见阮墨开始,阮墨在似画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市街小痞子,油嘴滑舌,不知道他说的哪句是真的,而在似画看來,对于这样的人,决不能服软啊,一定要从行动上吓到他,让他听你的,要不然很难对付。
阮墨瘪瘪嘴,“哟哟哟,你以为你是美少女战士啊,还代表月亮消灭我。”果真还是小孩子啊,真是幼稚得不行。
在阮墨眼里,似画如歌的妹妹,一个如歌手心里呵护的小孩子,而他的视角总是以如歌的为准,如歌当似画是小孩子,那么在他眼里,似画那总喜欢跟他斗嘴的丫头就是一个沒长大的小孩子,对于孩子他从來都是忍让的。
如歌在一旁一直沒有做声,她突然停了下來,“阮墨,谢谢你的好意,我和似画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们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回去吧。”她不想麻烦别人,多一份给与,就多一份亏欠,她已经欠下了太多,不想再负债。
刚才还是轻松状态的阮墨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他愣了一会儿,随即清醒过來追上去,“喂喂喂,如歌别走啊,薛绍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阮墨在如歌的侧面小跑着。
“那就随他吧。”如歌抬头看着前面,走着,本來是她欠他的,他想要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好好好,先不说薛绍,你总要防着点贾劲吧,你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好人,你认为他平白无故的放走你真的是他的人性大发吗?况且还有李玮彤,她一直在迫害似画,似画的工作就是因为她从中作梗而丢掉了的, 让她沒有地方落脚。我还得到消息说她正在筹划着怎么迫害似画......”
如歌脚步赫然停下,李玮彤!这个名字从一开始出现在她的耳朵里,对于如歌而言,就注定是一个停不下來的轰雷,永无休止响着慑人的轰鸣,让她无法安宁。
如歌望向阮墨,眼神里有着阮墨从未见过的丝丝饮恨,“她还不肯放过似画?”她到底想怎样?难道在她的人生中,把别人逼上绝路就是她最大的快感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歌想不通。
阮墨低了低头,“是啊,那个女人就是个毒妇。”阮墨抬起头來劝到,“如歌,你就接受’永和珠宝’对员工安排的保护措施吧,不是为了你自己,就当是为了似画,为了你的孩子,为了公司的职责好吗?”阮墨一副祈求的样子。
似画抿了抿嘴唇,她还是说出心中所想,“是啊,如歌,就答应吧,我们现在手无寸铁,就当是为了我。”
不经意间,如歌低了低头,秀眉皱得很紧,她又开始咬嘴唇,阮墨知道,一旦如歌咬嘴唇,就代表着她内心的挣扎,她在挣扎了什么,是对他阮墨多次的失信失去了信心吗?还是她根本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往來?
“嘀嘀~阮少爷,可以走了吗?”这个时候,阮墨的司机在道路的侧面按响了车喇叭。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阮墨的脑海,他一咬牙,“德叔,打开车门!”
说着,他一把打横抱起如歌。
如歌缓过神來,她已经被阮墨